夜,漸漸深了,寒風呼呼的刮著,嘯然靜靜的坐在懸崖邊不肯離去,蒼白的臉上此刻布滿了憂傷和絕望,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將士們曾試著用各種方法卻依然不能下到崖底。
心,痛如刀絞,一想起那個靜若幽蘭的女子此刻就了無生機的躺在冰冷的崖底,他的靈魂都會痛的一陣窒息。
身後,幾萬大軍就這樣靜靜的陪著他,不吃,不喝,不說話。空氣中流淌著一股死一般的靜謐。
這時,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趕過來,看見嘯然,高聲說道,「稟王爺,飛鴿傳書。」
嘯然將紙條接過來,打開一看,又是火速回宮。
悲傷的看了一下崖底,嘶啞的聲音響起,「高虎帶一隊人在此尋找王妃,生要見人,死要見尸,其余的人隨我火速回宮。」
「是,王爺。」
雄偉壯麗的大殿上,嘯仁看著面前渾身是傷,神情頹廢的嘯然,心里一陣鈍痛。
自從孝慈皇後早早的過世後,這些年他們兄弟倆便一直相依為命,感情早已勝似父子。
嘯然為了鞏固他的皇位,常年奔波征戰,為他解除了不少的內憂外患。
雖然他經常都是傷痕累累的回來,但是哪一次都沒有這次狼狽,這次的他,不但身受重傷,而且連人都像被抽取了靈魂般,整個人看上去是這樣的滄桑,無奈。
嘯仁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凌厲的眼中布滿了殺氣,此刻,再多安慰的話都是多余,這件事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將那幕後之人拉出來,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收起那一臉的怒意,嘯仁神情凝重的說道,「老八,你進來時可發現什麼異常。」
嘯然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宮里的守衛都換了人了。」
嘯仁一驚,沒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觀察力還這麼強,「你說得對,統領御林軍的首領名叫李武,原本是朕的人,可前不久,朕無意中發現,朕以前安插在御林軍中的那些親信竟然被李武用各種借口調到了外省,朕心中納悶,于是就找人監視李武,結果來人向朕匯報說,這李武竟然深夜獨自出入七王爺府。而且這幾天就準備發起兵變,所以朕才急忙召你回來。」
「你有沒有查查李武為什麼叛變。」
「查了,听說老七那里有一個舞姬,名喚婉柔,此女不但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而且心機頗深。李武在老七的壽誕上見過此女之後,便三番五次的往老七那里跑。」
「看來老七是用了美人計,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
「沒有確切證據,還不能驚動老七,至于李武,朕曾听人說他比較喜歡珠寶,家里收集了許多的奇珍異寶,一會你拿上朕的聖旨,趁他還沒有調齊人馬,就以貪污罪將他打入天牢,然後再對他進行嚴刑拷打,讓他招出主犯。記住,要帶上你的人馬,一定要將他的人全部都趕盡殺絕,一個都不要放過。」
「好的,我這就去辦。」嘯然說完便疾步離開了,高大挺拔的身軀此刻卻顯得有些孤單,淒涼。
熱鬧繁華的大街上,嘯然威風凜凜的騎在馬上,略顯蒼白的臉上依然遮不住那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概。身後的幾萬大軍更是步伐沉穩,訓練有素。
為了防止有人通風報信,嘯然和他的軍隊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趕往李武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府中所有的東西都價值不菲,房中更是擺放了許多奇珍異寶,名人書畫。整個府中的格局和擺設竟不輸于他的八王府。
嘯然冷冷一笑,早就听說那李武中飽私囊,愛財如命,這些年皇上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今看來還真是養虎為患呀。
院中,李武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黝黑的臉上此刻卻充滿了驚慌,本想今天人馬到齊後,明天便進行強行逼宮,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听說這嘯然身受重傷,又剛剛死了王妃,整個人都一蹶不振,怎麼這麼快就能趕回京城,看來他是低估他了。
面前,高公公正在細聲細氣的念著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查御林軍統領李武,貪污受賄,徇私枉法,特將其打入大牢,以正民心,欽此。」
嘯然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跪著的李武,凌厲的聲音緩緩響起,「將李武拿下,打入天牢,家中所有財產悉數充公。」
「是。王爺」
幾個士兵過來將李武用繩子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
看著已被送入天牢的李武,嘯然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人也瞬間便轟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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