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疏影的梅園里。
小靜百般無聊的叫喚著,「小姐,那書中有什麼呀,你可以一天到晚不停地看。我可是快悶死了。」
「你要是悶得慌,就去廚房幫我做些糕點吧。」
「你成天吃,還吃不膩呀。」小靜有氣無力的說道。
「那你想干什麼。」若芷放下書,淡淡的看著小靜,這鬼丫頭,心里又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
「咱們出去逛逛吧,自從王爺走後,你就一直沒有出過大門,我都快被悶死了。」
是呀,嘯然已經走了快半個月了,整個梅園就她們主僕兩人,還真是有些悶呢,「那好吧,咱們就出去逛逛。」
「謝謝小姐,我去準備一下,咱們一會就出發吧。」小靜高興地說道。
繁華的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各種小吃雜耍匯成一片。
空氣中彌漫著不知從何處飄來的濃濃的香味。
小靜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忙的不亦樂乎。
離這不遠的地方,一個大紅的招牌引人注目,上面龍飛鳳舞的寫了五個字,‘天下第一樓’,這天下第一樓是京城最大的酒樓,不但佔地面積廣,而且樓內的布置和裝修也是無人能敵。來這里吃飯的人,都是非富即貴。
二樓的雅座里,一雙如鷹般的雙眼此刻正緊緊地盯著不遠處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七哥,你看,那個女人好像是安丞相的女兒。」
說話的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子,只見他身材瘦小,膚色白皙,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閃爍著狡詐的光芒。
「我看看。」那個被叫做七哥的人連忙走了過來,俊美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比起剛才那個少年,這個人要成熟的多,「果然是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安丞相那老賊之所以拼命的幫著那個人,多半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嘯德,你去找幾個人把這個女人給綁了,只要有她在手,還怕安丞相那老賊不肯妥協。」
「好,我這就去辦。」
大街上,若芷正在看著一件玉佩發呆,這個玉佩很像她娘留給她的那個,「老板,這個玉佩多少錢。」
「姑娘可真是好眼力呀,這個玉佩是我們這里最好的,最少也要二十文錢。」賣玉佩的老頭一臉慈祥的說道。
若芷靜靜的看著那個玉佩,心里卻一陣欣喜。
平時出門錢都是由小靜拿著,不過今天她卻恰好帶了二十文錢,看來,她和這個玉佩還是有緣的,「老板,給你錢。」
「好 ,姑娘,把玉佩收好了。」
「謝老板。」
若芷收好玉佩,回頭一看,小靜正在一個賣糖葫蘆的身邊大流口水,看見若芷,滿臉媚笑的說道「小姐,咱們買個糖葫蘆吧。」
「好,看把你饞的,就差點變成一只貓了。」
「什麼意思。」
「饞貓。」若芷目無表情的說道。
氣的小靜一陣咋呼,「小姐,你的表情怎麼越來越像那個冷面王爺了。」
「是嗎。我可不覺得•;•;•;」
若芷的話還沒有說話,一輛疾馳的馬車便朝著她沖了過來,若芷一驚,本能的往旁邊一躲,誰知,那輛馬車的目標竟然是她,只見從車上迅速的跳下來幾個黑衣人,架起若芷便把她扔在了馬車上,小靜看見後著急的大叫,「搶人了,搶人了,小姐,放下我家小姐。」
若芷看著幾個挾持她的黑衣人,心中一陣苦笑,她是招誰惹誰了,半年之內被人劫持了兩次。
倏然,馬車劇烈的搖晃了一下,便停了下來,門外傳來了車夫暴躁如雷的咒罵聲,「你沒長眼楮呀。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車內的刺客一听,面面相覷,「老二,你怎麼回事,直接從他身上踏過去不就得了,干嘛將馬車停下。」
「老大,不是我要停下,而是馬車不能跑了。」
「為什麼。」
「馬被這個人拽住了。」那個被稱作老二的人一臉無辜的說道。
那些刺客一听紛紛下車,只留下一個人看著若芷。
門外傳來了激烈的打斗聲,片刻之後,四周安靜了下來。
車內的刺客慢慢的將簾子拉開一看,只見外面站著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他的周圍橫七豎八的躺了許多黑衣人。
「下來吧。」一聲慵懶的男聲響起。
刺客一听,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若芷慢慢的走下馬車,抬頭卻看到了一張無比俊美的臉,只見此人長得的鼻挺唇薄,飄然俊逸,一雙盼若琉璃的雙眼更是深若幽潭,明若璀璨。
清脆的聲音響起,「多謝公子搭救。」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愣,隨即便懶懶的說道,「我並無心救你,只是這些人擋了我的道。」
若芷心中有些驚訝,原來只是踫巧而已,不過即便如此,她也應該謝謝他,「公子可否留下尊姓大名,改日定到府上登門道謝。」
「不必了。」那白衣男子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若芷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納悶,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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