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許侍衛一直都在監視怡人宛?」聘婷的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看來那天晚上嘲笑她的那個黑衣人也是他了。
看來她的找機會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了,竟敢坐在房檐上看她的笑話。
怡人宛到了,院內靜悄悄的,只見所有的下人都垂頭站在屋外,不敢說話,整個院內一片詭異。
看見他們,那些下人似乎有些慌亂,急忙低頭行禮,季宇涵連忙制止,這個時候行禮豈不是明顯的通風報信。
許如風帶著一批大內高手快速的將整個院子都包圍起來,季宇涵猛地將房門踢開,率先走了進去,若芷,娉婷,和幾個大內侍衛則緊隨其後。
屋內安靜極了,只有柳才人坐在床邊輕輕地刺繡,繡布上是一副龍舞九天,栩栩如生的金龍在繡布上仰天長嘯,簡直就是惟妙惟肖,呼之欲出。
「參見皇上。」「參見皇後娘娘。」看見季宇涵,柳才人略作吃驚的盈盈下拜。
「平身。」「謝皇上。」
「不知皇上帶這麼多人在臣妾這里有何貴干。」柳才人臉色平靜的問道,眉宇間不見一絲驚慌。
「聘貴人好大的雅興,竟然遣散下人在此獨自繡花。」季宇涵邊說便走到柳才人跟前,一雙眼楮定定的看著柳才人那張毫無瑕疵的容顏。
「臣妾見皇上許久都不來臣妾宮里,怕時間久了,皇上會把臣妾給忘了,所以特地繡了一件**給皇上,希望皇上能時時惦記著臣妾。」柳才人脈脈含情的說道,絕美的臉上滿是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
娉婷不禁砸了砸嘴巴,這個女人的演技真是高呀,不去當戲子太可惜了。
「看來柳才人對朕可是一往情深呀,不過朕可沒有功夫在這听你胡言亂語,來人,給朕搜。」季宇涵冷冷的看著柳才人,他就不相信,那個刺客還能飛了。
「是,皇上。」幾個侍衛一听,連忙開始搜查。
若芷靜靜的打量著這個房間的布局,這里的擺設還真是奇特,猛一看,好像雜亂無章,不過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里就像一個八卦陣,想要藏一個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季宇涵冷冷一笑,擺陣,她可是在魯班面前弄大斧。只見他漫不經心的將幾個物件一挪,整個屋里便一目了然。
片刻之後。所有的人都回來了,「回皇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
「沒有?」季宇涵的眉毛輕輕地挑了起來,怎麼可能,自從那個陌生的宮女進入後,許如風便一直派人盯著這里,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出去,難不成她還能飛了。
「皇上,你帶這麼多人進來,就是為了污蔑臣妾的清白,臣妾的屋里怎麼會有什麼可疑人物。」柳才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朕有沒有污蔑你,你心里清楚。」季宇涵冷冷的說道。
聘婷則慢慢的退到門外,找見許侍衛低聲問道,「你真的確定,那個人沒有從屋里出來。」
「確定。」季宇涵面無表情。
聘婷白了他一眼,裝什麼酷呀,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近身侍衛嗎?
既然那個人還在屋里,那就絕對跑不了。不行,她一定要把那個人揪出來,否則以後再想抓住柳才人那可就難了。
屋內,幾個大內侍衛又搜了一遍,依然是一無所獲,季宇涵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出動了這麼多人,卻沒有將那個可疑的人抓住,這此丟人可是丟大發了。
「皇上,用不用再搜一遍。」柳才人淺笑盈然的說道。
「不用了,回宮。」
「慢著。」就在這時,聘婷發現了一個可笑的事情,有一個大內侍衛的臉上竟然還有畫過妝的痕跡,眉毛上那條黑黑的長線根本就沒有洗干淨。
「你,出來。」聘婷的芊芊玉手直指那個大內高手,誰知,那個人一听,竟然飛身就跑。
「抓住他。」季宇涵厲聲說道。
其余的人一听,紛紛撲向那個人。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那人已經被捆綁好之後送到了季宇涵的面前。
「你是誰?說。」季宇涵臉色寒峻的說道,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個男人,要不是聘婷眼尖,恐怕現在已經讓他逃走了。
那個面無表情的看了皇上一眼,沒有說話。
「好,你不說話是吧,不要以為你不說話,朕就拿你沒有辦法,來人,把這個刺客抓入大牢,仔細看著,不許他尋死。」
「是。」
「柳才人,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自古成王敗寇,臣妾無話可說。」柳才人邊說邊輕輕地拿起一個茶杯。
季宇涵一見,連忙將那個茶杯打落在地,只听‘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冒了出來,地上則被燒的一片斑白。
「你想尋死,沒那麼容易,來人,將她抓起來,嚴加看管。」
「是,皇上。」
柳才人冷冷的看著季宇涵,一雙眼楮能噴出火來,「季宇涵,你不要高興地太早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
「拉下去。」
「是。」
出了怡人宛,聘婷一臉高興地看著季宇涵,這次能將柳才人抓住,她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皇上,這件事就這樣完了嗎?那個刺客找柳才人到底有什麼事,咱們還沒弄清楚,說不準那個刺客是為左丞相傳話的。」
「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話,否則,柳才人也不會著急尋死了,等一會,朕倒要看看左丞相那個老賊會說什麼。」
「好,那審問左丞相的時候,能不能帶上臣妾。」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