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淡淡吐出幾個字,宴扶蘭優雅落座在座椅上。
「哈哈!扶蘭皇子莫不是痴人說夢。且不說,那物品人情不足,即便足了,我洛神國兵符又怎可交與你這個異國皇子!」
「帝後,當真是把自己當做洛神的皇了麼?」宴扶蘭莞爾一笑,不急不躁的說道。
「你!」冥無戈眼中劃過一絲窮凶極惡,卻又半響說不出話來。
「扶蘭自是不會虧待你的。」輕輕的拍了拍手,一幅巨圖自殿外搬進來。
「這是?」
「金礦地圖。」
「……為何給我?」冥無戈不可置信的看著八仙台上那一卷圖紙,顫顫的伸出手去,只是輕輕一模,又極快的縮回來,仿佛怕玷污了它一般。
「這金礦落于洛神國中,我宴扶蘭縱使有三頭六臂,也無法將它偷偷搬回通天國。不如做一順水人情,也不枉帝後賜我兵符。」眉眼中的泰然自若,讓冥無戈不禁有些發呆。
「那麼扶蘭便謝過了。」接過他手中的兵符,宴扶蘭莞爾一笑,轉身離開,留下一臉貪婪的冥無戈。
***軍帳內***
「啟稟陛下,皇子。那宴扶蘭果然取得了洛神國的兵符。」探子來報。
凌 微微挑眉,看著司馬相宇︰「看來,你的情敵手段不弱呢。」
司馬相宇沒有說話,思緒卻是飄遠。
「司馬皇子,這是景兒殿下為您準備的香囊,她說,今日微恙,就不來為您送行了。」安然氣喘吁吁的跑到他的馬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金縷鏤空的錦盒中,赫然躺著十二個顏色不同的香囊,上面的大紅芙蓉大同小異,卻不難發現那針腳走的是越發的緊密流暢。
抬眼望向城牆上方,一抹若有若無的影子站在牆頭。
他有多久沒見過她了。
這一年多來,自從心憐兒入門後,他便再未踏入過她的落月軒。她顯然也明白了他的心思,不吵不鬧,每天都呆在房間內,就連出來賞花也是挑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漫步在御花園中。
那背影中透露出來的孤獨,讓他幾次都差點不忍心想要擁抱。
每次回頭看自己的文的開頭,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