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戈,你看他!什麼意思嘛!」生氣的一跺腳,洛琉璃弱弱的說道。
「怎麼?琉璃王子看不出來麼?」故意加重了王子的稱呼,司馬相宇就是看不慣這樣不珍重自己的男子︰「我,司馬相宇,奪權了。」
「你?憑什麼?」洛琉璃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這洛神國是我洛家的天下,你一不是我洛家血脈,二不是我洛神子民。憑什麼奪權?」
司馬相宇失笑,這洛柏葳和洛七景都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就連冥無戈都有著雄才大略,怎的就出現了洛琉璃這麼個奇葩︰「琉璃皇子可還記得七景兒?」司馬相宇緩緩說道。
「那個傻丫頭?」洛琉璃失聲驚呼,卻在看見司馬相宇瞬間轉暗的眼眸中沒了聲息︰「你……你是說鳳尊景兒啊……」
「琉璃皇子好記性,還記得她是洛神的鳳尊。司馬相宇先替她謝謝帝後將國家治理的如此之好。如今,景兒已經長大,按洛神國律,應當繼位了。」司馬相宇緩緩說道。
「你無恥……」洛琉璃還想爭辯什麼,卻被冥無戈制止住了。
「那麼,就請司馬皇子送景兒歸國。鳳尊歸來之日,便是我冥無戈退隱之時。」
冥無戈心中雖然不服,但也明白大勢已去,如今兵符早已隨著宴扶蘭的失蹤而消失。洛神國有律,兵符是調動軍隊不可缺少的條件之一。因此,即便是此刻洛柏葳就在這里,除了她的近衛軍,也是無法調動軍隊的。
司馬相宇如此胸有成竹,想必他的軍隊已經連夜登上了洛神岸口。此時在做反抗猶如刻舟求劍,是徒勞無功的。
「帝後覺得還有和我司馬相宇談條件的資本麼?」身體微傾,司馬相宇居高臨下的看著台階下的兩人。
此刻,洛琉璃的額頭已經布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汗,有幾顆略大一點的已經匯集成一顆顆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原本精致的妝容便悄悄融化在了這汗水中,此刻是左一塊青,右一塊紫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司馬相宇,你不要欺人太甚。四年前,本宮奪位之日,你也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此刻想來要挾我,是不是該度量度量你的過去。」冥無戈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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