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是啊!」七景兒見他好不容易岔開話題,趕緊應了上來,同時還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安北可就不客氣了。」司馬安北不禁又輕輕抿了一口茶,許是添加了些尚好的蜂蜜,舌尖有些微微的泛甜。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笑說道︰「安北想要一副安北的畫像。」
「啊?」七景兒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是不是安北為難皇嫂了?」司馬安北的臉上突然的有些委屈。
「額……」七景兒語塞,她最看不得人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
「若是安北喜歡的畫,景兒畫多少副都可以呢!只是……只是……」沒注意到稱呼的改變,七景兒有些猶豫……她還想繼續痴傻下去……
「只是什麼?」如同變臉般,司馬安北眼中的委屈一掃而光,隱隱有些期待的問道。
「只是,景兒愚笨,畫一幅畫要畫很多遍才能畫好……所以……」七景兒喃喃說道。
「那沒關系,以後安北只要有時間就來落月軒找皇嫂!」司馬安北卻是極快的接上話,竟是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額……那……好吧。」七景兒有些無奈,心中卻沒由來的溫暖。仿佛她只是在與一個極好的朋友聊天般的輕松。她甚至沒有發現,此刻的她完全沒了在司馬相宇面前的小心翼翼。
「安北皇子可是來找相宇的?」七景兒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未曾問過他此番到來所謂何事。心中有些暗暗惱怒自己的大意。司馬安北應當是來找相宇的,自己卻不知禮節拖了他這麼長的時間。
想到這里,剛才的那一幕卻又如同利刃般劃在她的心上,讓她一時間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
「無礙,我已經去過皇兄那邊了。」司馬安北答道。
「哦……」輕輕的接了一句話,七景兒有些落寞的座在桌邊,面上也沒了那般輕快的神情。
司馬安北像是看出了七景兒的擔心一般,又緩緩說道︰「听說皇兄的側妃有些小產跡象,所以皇兄請我來看看。」
「小產?」七景兒輕輕的重復著,眼神有些迷茫,原來小產是那般痛苦的啊……
「現在憐側妃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安北听皇兄說,皇嫂的桂花茗做的是極好的,他過來的時候,你們正在品茗。所以我這才厚顏無恥的想過來蹭上一杯,倒是安北有些唐突了。」看著七景兒突然的沉默,他的心中也有些郁積起來。
沒有听進去他在說什麼,七景兒卻是整個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還好,心憐兒沒事。會是相宇叫他來的麼?讓他來看看我有沒有事情麼?心中有些莫名的滋味,或許,相宇今天只是著急,所以才會對自己有些惱怒呢。想到這里,七景兒的嘴角有些微微上揚起來。
「皇嫂,皇嫂……」
司馬安北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耳邊響起,嚇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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