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安北皇子托人送來的。」將一個不菲的錦布包裹交到七景兒的手上,青琊又迅速回到了原位。
「安北……安北?」七景兒突然的清醒,心中那片空落也瞬間的飄遠了去。
「他在哪里?」
「回陛下,已經走了。」青琊答道。
「走了?」
「恩。」
「這個混蛋!」七景兒不禁有些生氣,竟然大罵了出來。
「啊!什麼!哪里有混蛋!」悠悠轉醒的安然突然跳起來,在馬車里胡亂的轉著圈圈。
「哎喲!哪個混蛋打我!」吃痛的大叫一聲,在看到青琊舉起的手時,安然突然的如同一個癟了起的皮球般蔫了下去。
「額……嘿嘿,殿下……青琊……」模模後腦勺,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們在說哪個混蛋啊?」腆著臉湊上來,有些撒嬌的對著青琊問道。
「司馬安北。」冷冷的從嘴里吐出四個字,青琊閉眼轉頭果斷睡覺。
「額……」安然的眼中有一絲情緒閃過,很快的便消失在盡頭。
「好吧,那人……還是留給殿下罵吧……呵呵呵」訕訕的干笑一下,他又縮去了馬車一角,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躺了下去。
只有彎曲的睫毛輕輕顫動,宣告著他的心緒不定。
七景兒面帶憂色的看了一眼「熟睡」的安然,她沒有錯過他眼中的黯然。或許安然早就知道自己與安北的樣貌相似,所以,其實那幾次都是他刻意避開的。
他和安北到底有什麼關系?雖然這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兩人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他們兩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而且,潛意識里,她也很不想他們兩個踫面,仿佛一見面就會掀起一股驚天駭浪。
心中想著事情,手上卻是無意識的打開了包袱。
只見一襲繡著金黃色九龍的碧霞羅展現在她的眼前,不同于慶安黃袍的成熟,這衣物卻是以白色為底,在衣角還若有若無的隱藏著幾朵粉色芙蓉,腰間還有金絲軟煙羅系出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七景兒有些愣,那牡丹很是眼熟,仿佛是她的手筆。她從未想過在自己的衣物上還能看到自己畫出來的圖案,心中有些小感動。
每次回頭看自己的文的開頭,想死的心都有……求鞭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