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半路,七景兒才回憶起剛剛那背著孩子的母親的背影似乎有些眼熟,腳步有些微微的停滯。冥未央見狀輕輕的擺手,遣散了那些小心翼翼跟隨其後的妃子們,輕聲問道︰「景兒可是擔心那女子?」
七景兒這才完全的停下了腳步,點點頭︰「那人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而且即便不是認識的人,皇宮中又怎能存在這樣的歧視。」
冥未央微微一笑,並不答話,只是率先改變了方向,牽起七景兒的手向御花園走去。
看著那一片銀裝素裹的花園,七景兒有些後悔。那白皚皚的園子中哪里還有那名可憐婦人的身影。在心中暗嘆了一聲,含風殿撞鐘聲遠遠的穿來,早朝時間將至,她只好放下心中的疑惑,先行動身前往含風殿而去。
「啪!」一聲響亮清脆的巴掌聲在暗殿中響起。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冥未央的聲音冷冷響起,有著透骨的冰涼。
黑色的身影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仍由他的長劍抵著胸口。
「下次若是再犯,別怪本宮不客氣。」手中長劍微微劃過他的頸項,幾道血絲妖艷映出。
「屬下遵命!」地上的人兒不閃不躲,任由那血珠匯集成線,終是抵不住地球引力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
「還不滾。」厭惡的眼神劃過地上的血跡,冥未央漠然的背過身去。
***北玨殿***
殿門外一如既往的安靜,七景兒信步踏進北玨殿的宮門。抬手制止了內官們準備通報的聲音,她靜靜的向內殿中走去。
「啊!不!」一聲男子的驚呼傳來,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七景兒微微皺眉,放下了準備推開房間的手。
「不!不可以!放開啊!」熟悉的聲音再一次飄進耳中,七景兒的心中一涼,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腳下一個用力,竟是生生的將房門踹開了來。
「參見陛下!」顯然沒有料到七景兒一下早朝便會過來,司馬相宇有些慌亂的將那人連同手中的物品藏于身後,眉頭有些微微的皺起。
有些發愣的看著眼前的畫面,七景兒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花枝亂顫,笑的有些淚眼紛飛。
一個跨步走上前去,將他藏于身後的手掌握在了手心,那還泛著血紅的五指在她的手中微微顫抖。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幾乎是有些失態的吼了出來,七景兒有些光火,微微顫抖的手宣告著她內心的波瀾起伏。
司馬相宇的視線落在她的腰間,隨即飛起一抹黯然。身後的人兒早已經極快的消失,整個大殿中存在著一種詭異的靜謐。
「相宇……相宇只是依稀記得景兒曾經也為相宇做過香囊。可是,相宇找不到了……所以,所以……」小人兒的眼中泛起一抹氤氳,努力的咬著下唇不讓眼淚落下,微微顫抖的肩膀泄露了他的委屈。
「丟了便算了,相宇若是喜歡,景兒再為你做幾個便是。」心中浮起一絲溫度,七景兒面上有著深深的無奈。
「景兒可是嫌相宇煩了?」有些不解的瞪大了眼楮,豆大的眼淚終于不受控制的落下。
「我承認,我只是有些些難過。因為相宇似乎從沒有給景兒一些念想,所以才會讓別人鑽了空。」若有若無的眼色飄向她的腰間,司馬相宇似乎是突然的傷心起來。
七景兒一愣,順著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腰間。目光只停留了一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原來相宇是在吃醋。」修長的指尖覆上他的面容,那幽深的眸中還有隱約的淚珠,而自己就那樣的融化在了那片水霧中。
「不……」身下的碩大被緊緊的包裹住,冰涼的觸感讓他有些微微的掙扎。
「相宇,不要緊張。」
小手一拉,輕輕的褪下他的褻褲,那腫脹的一柱擎天正高高的立在兩人中間,在那頂峰有一滴銀色的水珠仿佛荷葉尖的露珠般閃著耀眼的光芒。
靈巧的小舌輕輕的舌忝去了那一顆美好,帶出一條婉轉的銀絲。
「唔……」壓抑的喘息聲隨之溢出。
看著微微蹲下的七景兒,突然而來的溫潤感讓他不禁顫抖起來。
「不……景兒……不要這樣……髒……唔……」抗拒的聲音漸漸的轉變成無奈的低吟,司馬相宇雙手緊緊的撐住桌沿,生怕一個癱軟便跌入深淵。然而那毫無阻擋的刺激感讓他終是無法控制的滑落著跌坐在了木凳上,冰冷的刺激使得他的碩大再一次的迸發。
「額……相宇……」已經無法包裹住那美好,七景兒索性一個橫跨座在了他的身上,一聲聲誘人的低喘在他的耳邊徘徊。
司馬相宇只覺得身子仿佛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般在那波濤中起伏著,一陣陣令人顫栗的酥麻感讓他無法自拔,一**直沖脈門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唔!」緊緊擁著身上的人兒,司馬相宇一聲低吼,一片濕熱隨即灑下。沒有給七景兒喘息的機會,微微疲軟的碩大還在她的體內顫動,毫不費力的將身上的人兒托起,兩個人放佛連體嬰兒般向床邊挪動著。
「相宇……你……」體內一陣抽搐讓她無法將話語完整的說出來,雙腿只好緊緊的盤在他的腰間。沒有想到他的體力是如此之好,七景兒突然有一種幻覺,仿佛這才是她第一次與他結合。
「景兒對相宇還滿意麼?」勾起一抹類似幸福的笑容,司馬相宇的心中卻是有些黯然,他終究還是踫了她。也許只不過是作為她替他完成了第一步棋的獎勵吧?司馬相宇將生理及心理上的沖動歸結在那不算理由的理由中,那緊致的包裹感讓他再一次無法控制的快速抽/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