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沒錯,她變了,她變得小心翼翼,工于心計,處處提防,為了報復不擇手段。若要問她是否後悔,她卻問心無愧。
晚晴平靜注視著他,坦蕩道︰「我沒有害人之心,對加害我的人也不會輕饒。」
「你以為你學的是好東西?」宸軒緩緩張開他秀麗的眼眸,雙目盈盈,「你看那女人的那張臉,就知道下場。她害了那麼多人,最終也害了自己。」
學習香術這件事,她一直對宸軒隱瞞著,想不到他早就知道了。
「你的臉色愈來愈蒼白,老往王妃那跑,呵……」他又疲倦的合上雙目,低聲喃喃,「知道我娘怎麼死的嗎?」
曾經醉夢軒的主人,宸軒的母親之死,與香有關?
宸軒的目光眺望向窗外,似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她不甘深閨寂寞,向那個女人討要能迷惑王爺的香,效用太強,她瘋了。」
晚晴微微低首︰「謝謝你。」
宸軒不再多話,自顧飲酒。窗外的冷風吹入,房內兩人陷入了沉默。
*
踏出船樓,撲面而來的河風清新而自然,思緒慢慢舒展開來。
這兩年她潛心學習香術,加上自己原先調香師的底子,對于用香已經得心應手。經宸軒提醒,意識到近來身體愈來愈差,莫非與之有所關聯?
想來也是,榮王妃的香術刁鑽古怪,香料與毒藥交錯使用,有所反噬,一點也不奇怪。
一邊想著一邊走回了王府,晚晴一進去就發現幾個丫鬟對她指指點點。不會被宸軒那烏鴉嘴給說中了吧?
盡量避開人群回到醉夢軒,推開門便听見小賤焦急如焚的聲音︰「夫人!」
她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晚晴面前,急的抓耳饒腮︰「可回來了!怎的買酒被酒保給撞上了?」
晚晴微蹙秀眉︰「買酒而已,大驚小怪。」
「酒保說你拎著酒壇去了洛水河邊的花船,又看見三公子從里面出來。」小賤聲音越說越低,「這事怕是傳到王妃與安樂耳里去了,夫人,你要先想好對策呀。」
「他們無憑無據,僅憑一個酒保的一面之詞,誰信?」晚晴輕哼一聲,不由又有些擔心,「不行,我得去和宸軒對好口供……不,我現在不能去找他。」
晚晴一邊說一邊往屋內走,還沒走到臥房門口,安樂已經風風火火的闖進醉夢軒︰「晚晴,你私通三公子,還有什麼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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