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銅雀樓仍然燈火通明,歡愉地聲音不絕于耳,雲兒走進大廳,菊藝從身邊走過,卻沒有問她去向,跑去招呼客人,雲兒在角落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小柔端著茶走上來坐下,「雲兒你去和菊姨賠個不是吧,大家不都是自己人嗎。」
「我知道的。」雲兒為自己到了杯茶。
「徐公子您當真要進京啊?」身邊傳來女子嬌柔的聲音。
「是啊,你不信我的能力嗎,我家世代行醫,若治好了可是富貴榮華啊。」男子輕浮的聲音傳來,「到時把你贖了去,跟著本公子好吃好喝的。」
「那奴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啊。」女子嬌笑出聲。
富貴榮華?雲兒听見他們討論的事情不覺走前去打听。
「不知你們方才所謂何事?」雲兒有禮的拱手詢問。
「哪來的臭書生打擾本公子尋歡。」徐公子不高興的皺眉。
「徐公子何必動氣,告訴他便是了,還怕他強你威風不成。」女子挽起徐公子的胳膊,嬌聲地說。
「怎麼可能。」男子輕托女子下巴,又轉頭對雲兒,「昨日看見城門下貼皇榜,說皇上病重尋有能之士為皇上治病,能治愈者,賞千金。講不準還能賞個什麼官做做。」
雲兒看見男子輕浮的動作不悅的柳眉緊蹙,「多謝徐公子了。」拱手告退。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雲兒回到房間雀躍的拉著小柔的手。
小柔疑惑的看著喜出望外的雲兒,「皇上生病了,你這般開心怕是會招來殺生之禍的。」
「我要去找菊姨,還以為我所學在這起不到什麼大作用呢。」說著,雲兒就直奔菊姨房間。
「找我何事?」菊藝從大廳走近就見雲兒在門口徘徊也不進門。
「菊姨,我……」雲兒看見菊藝卻也支吾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進屋再說吧。」見雲兒欲言又止,菊藝了然地走進房間。
「說吧。」菊藝為自己到了杯茶,在桌旁坐下。
「我想明日進京。」雲兒鼓足勇氣說出來。
「是進宮吧。」菊藝放下手中的茶杯,用手帕輕輕擦了擦嘴角。
「菊姨知道?」雲兒吃驚的瞪大眼楮。
「你應該知道你這樣去可能會有殺生之禍。」菊藝平靜地說。
雲兒打量了番自己,的確。一身男裝若被識破就是殺頭的大罪。
「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學男子學得不是挺像的嘛。」雲兒輕松地說。
「你以為那麼簡單嗎,那個宋襄是怎麼知道的?」菊藝實在沒有辦法再平靜的處理,聲音也大了些。
提到宋襄,雲兒一愣,自己等他很久了吧,「他是從我的香包里發現的,是我大意了。」雲兒看看窗外,低聲地說︰「也許我來這里就是為了他來的。」為了和他再續前緣。
「我不管你和宋襄怎樣,你若要去京城,更別想和那宋襄在一起。」菊藝氣憤地站起身,往外走。
「菊姨,你就如此不信任我,我去京城若把皇上的病治好了,我們就再為了謀生而出賣自己的**,銅雀樓是我們要共同守護的家,可是我不想在看到自己的姐妹在這里做違心的事,呆在這樣的家里,她們有多痛苦。」雲兒道出自己的想法,她去京城不為名,不為利,他只想為了這個大家的家。
「出賣**?」菊藝停下腳步生氣地說,眼里竟是無奈和傷痛,「原來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們這里,好,很好,真是太好了。」菊藝露出怪異地笑。
「菊姨不是……」雲兒急忙解釋,卻被菊藝打斷。
「真沒想到如雲一直保護的人是這般的厭惡這種地方,看來是我們耽誤了你啊。」菊藝忍住眼中的淚水,哽咽道,「你若要去便去,我不會再管你,宋襄也好,上京也罷,我隨你的願便是了。」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雲兒沒有得到任何解釋的機會,就這樣看著菊藝離開了,因為被菊藝誤會覺得委屈,想想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陌生的世界,好不容易遇到一份能讓自己忘卻過去的愛情卻要被自己視為親人的人阻攔。
想讓自己的好姐妹們不要再過這種整天帶著面具還要出賣自己的生活,想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不是只要別人保護的對象,卻招來沒由的誤解。眼淚也不爭氣的落下來了,她胡亂的抹著眼淚朝自己的房間。
「如雲,怎麼辦,我管不了雲兒了,要怎麼辦,若她去了那里我還能怎樣保護她,你告訴我該如何做啊?」菊藝站在如雲的靈位前哭訴著,仿佛這樣做一切都能夠得到解決,「汴京是什麼地方你我怎會不知,哪里是雲兒能去的,走了一個張生,又來一個宋襄,你要我如何應對,你一走了之,可我還要保護她,你說我要我如何,要我如何?」菊藝激動地拿起靈位,拼命的征求著那一方靈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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