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流觴曲水正在緩緩的彈唱,從女敕白的指尖流瀉出一串串美麗的音符。
一個女孩坐在鋼琴旁,她低頭微微一笑,如盛開的薰衣草般,美麗而芬芳,安靜而從容。
她的十指在黑鍵和白鍵上婉轉飛舞,翻飛之時,仿佛拉開了一條靜靜的長河,正在訴說著那美麗的故事。
古人以曲水流觴做詩詞賦,文人墨客共聚一堂,圍坐在水渠兩旁,將杯盞放入流動的上流水中,任其順流而下,停在誰旁,就由誰取來飲之,並做詩吟賦,共樂同歡。
這個女孩此時彈奏的就是這樣一幅意境,她叫陌曲水,用十八年的光陰,等待著屬于她的流觴曲水。
她此時忘我忘情的融入進了意境里,那詩、那歌、那詞、那賦,無不在訴說著她置身于情境的美夢——
與平常無異的鋼琴罷了,她為何能彈出令人向往的意境?
這是夜流觴想不明白的地方,他就站在琴室外面,高大的身影在路燈下,將影子拉得很長。
路燈下,冷硬的唇角,刀刻般的線條,廖廖幾筆的勾勒,已經顯示出他是個尊貴而不凡的男人。
特別是那雙深邃的墨眸,仿佛能一眼望穿別人心底的所想。
「叮咚」的琴聲,仿佛能听見水流的聲音,夜流觴在短暫的沉醉之後,毅然推開了琴室的門。
盡管他推得不重,但琴聲卻嘎然而止。
彈琴的女孩望了起來,在對上他那雙深不見的墨眸時,放在琴鍵上的手也在輕輕的打顫,繼而響起了不規則的音符,顯示著她內心的恐懼。
可是,男人沒有給她時間去適應,只是冰冷的聲線無情的穿透了這個夜晚。
「躺上去……」
「求求你,別……」
女孩的聲音無助又嬌弱,和他的冷酷無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是,這並未引起男人的憐愛,反而是一種必將摧毀的嗜血的神情。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用並沒有多少的耐心,看了她一眼。
陌曲水知道自己沒有和他討價還價的資格,只是在暗暗哭泣聲中,月兌掉了身上的紫色長裙……
可是,男人依然是無動于衷,他只是像欣賞著獵物一樣的,看著眼前的美麗女體。
她沒有得到他的其它指令,只得含辱躺上了黑白琴鍵交錯的鋼琴上……
當她害怕得輕輕顫抖時,琴鍵則自動的跳躍出一串串音符,不規則的音符絲毫沒有了琴聲美感,只有即將到來的深深的躲不開的屈辱……
好疼……
她緊咬著唇不敢說話,對于男人在她第一次的夜晚,用這種方式來佔有了她,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受辱感,也有一種對鋼琴的負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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