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平時的生活也很簡單,而在飲食上每天是清淡小菜,但卻非常的新鮮,比如一尾新打上岸的魚,比如農婦新種出來的菜苗。
陌曲水早上起床後,艾麗已經是買了一天的菜回來了。
「干媽,怎麼不叫我一起去?」陌曲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昨晚很晚才睡,今天早上居然是睡過頭了。
艾麗笑道︰「你們年輕人呀,習慣了在超市里買菜,什麼時候去都一樣,我呢,習慣在了市場上買菜,也就跟那些賣菜的人熟悉了,他們知道我那時候會去的。」
「那我明天早上跟您一起去。」陌曲水笑著接過了她手上的菜,「干媽,不如您教我怎麼做菜吧!」
「想學這個?」艾麗凝視著她。
雖然說,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這話早已經是老掉牙的了,但是,陌曲水還是希望,夜流觴喜歡吃她做的菜。
當然,這話,陌曲水不想說出來,她只是道︰「畢竟我還要煮菜給孩子們吃,一家人若是喜歡我煮的菜,這也算是有成就感了。」
艾麗微微一笑,似乎對她喜歡做菜,而給予了很大的希望,也有了很開心的笑容。
「好,我也就只會做幾樣家常小菜而已,但是,一定會傾囊相授。」艾麗笑道。
「多謝干媽師父。」陌曲水開始忙碌著洗菜,切菜,然後听著艾麗教她的方法來炒菜——
夜氏老宅。
夜流觴帶著彭賢回到了老宅里,除了看見空余著的一只茶杯,上面還有著茶水的溫度,和飄著的茶香之外,只看見了夜懷前一個人坐在了那里。
這也只是前後腳差的時間差而已,但是等他趕到了之時,很顯然,夜烙痕已經走了。
夜懷前只是淡淡的端起了茶杯︰「婚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一切就緒。」夜流觴也是淡淡的回答。
夜懷前放下了茶杯︰「坐下來喝一杯茶吧!」
夜流觴靜靜的看著那杯茶︰「是為我準備的?還是別人已經喝過的叫我再喝?」
他毫不留情的指了出來時,夜懷前道︰「兄弟之間,哪有那麼多的東西要計較的?」
這反倒成了夜流觴在斤斤計較了,夜流觴只是微微的眯了眯眼︰「只是我忘記了說一件事情,我討厭喝茶。」
夜懷前不再說什麼,而是道︰「那你走吧!」
「是!」夜流觴轉身離開。
彭賢也跟著他離開了,兩人上了車之後,夜流觴閉著眼楮在假寐,而彭賢在開著車時,問道︰「總裁,夜烙痕一定是回來過這里了!」
「他怕見到我,所以在我到之前,就走了。」夜流觴冷哼了一聲,「就算有老爺子為他撐腰又怎麼樣?該償還的帳還是要還的。」
彭賢手上的方向盤向左邊轉了過去,「我會叫人盯緊他的。」
夜流觴沒有再說什麼,車子也駛離了大道,向著前方急馳而去。
突然,有一輛急馳而來的跑車,橫亙在了彭賢的車前面,彭賢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夜流觴也第一時間睜開了眼楮。
而下一刻里,從跑車上沖下了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火紅的風衣,整個人也是顯得風風火火,沖到了夜流觴的車頭旁,趴在那里不肯離開。
彭賢馬上下車,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李小姐,請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趴在了夜流觴車頭上的正是李莎莎,她見是彭賢在拍她,然後搖了搖頭,指著車里坐著不動的夜流觴︰「我要見他!」
「李小姐,總裁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請你不要再糾纏不清了。」彭賢當然知道她是來找夜流觴的,他這個保鏢兼助手,是義不容辭的要擋在前面了。
李莎莎喝了酒,她耍著酒瘋,拍打著車頭︰「夜流觴,你給我出來!難道你連見我一面都不敢了嗎?」
夜流觴微幾天的蹙了蹙眉頭,這樣耍著酒瘋的李莎莎令他是厭惡的,可是,任她拍打著車頭鬧在這里,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如果是其她的女人對他糾纏不清,他會直接找人處理了。但是,這畢竟是身家背景都很雄厚的李家千金小姐,他自然是不怕得罪,但鬧得不能收拾,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于是,夜流觴走下了車,然後來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冷冰冰的凝視著她,那眼神,分明就寫滿了厭惡二字。
「玩夠了沒?」他最討厭糾纏不清的女人。
李莎莎听到了他的聲音,然後抬起頭來望著他,這個男人,是她一生唯一愛上的男人,卻也是唯一一個傷她最深的男人。
曾幾何時,她的世界里,她的夢想里,她的生活時,她的工作里,都只有他一個人。
然而,這也注定了她的愛情,成了單相思的風,只會吹過去,就不會再吹回來思念了。
今天,她喝了酒,為他喝了酒。
她在他回家的路上撞到了他,她不怕車禍,也不怕他的權勢,只是,彭賢的車技太好,臨時還是避開她的車速。
而這一刻,再見到他了時,她卻揚起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她無視他的冰冷,無視他的厭惡,反正,她已經是一無所有了,又怎麼會怕,他此時的態度?
「讓開,即使你是李家的千金小姐,這世界上也沒有我不敢動的人!」夜流觴發出了最後的通輯令。
「好……」李莎莎站起了身,卻在轉身之時,趁著夜流觴沒有防備的時候,猛然吻上了他的唇……
帶著酒精和女人的混合味道,夜流觴的唇被他狠狠的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