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氏暗夜產業。
夜流觴和彭賢趕過去之後,警方已經逮捕了一幫兄弟們。
張守馬上說道︰「在夜氏暗夜產業里,被警察抓到了有大量的違禁武器,而且還有**這些物品。」
「這種伎倆不是已經用過一次了嗎?怎麼還用?」彭賢不由冷聲道。
上一次,夜氏暗夜產業里就有長老級的人物在做這種事情,用來陷害夜流觴,想趕夜流觴下台,自己取而代之。
而這一次,還在用?
夜流觴道︰「這一次是以夜烙痕為首的一幫人,正在蠢蠢欲動,而且,夜烙痕還是不敢自己出面,反而是做起了縮頭烏龜了。」
「夜流觴,你說誰呢?」這時,走出了一個滿身黑衣的男子來,他,就是夜烙痕。
兩兄弟五年多沒有見過面了,而此時再見,卻是在夜流觴的新婚夜里。
而且,夜烙痕顯然是故意選定了今天的日子。
張守馬上想要行動的時候,彭賢制止了他︰「現在這麼警察在這里,夜烙痕是故意出現的,如果總裁對他下手的話,我們夜氏暗夜產業會陷入他們的圈套里的。」
「可是,就讓他這麼囂張嗎?」張守恨恨的說。
彭賢凝眸︰「他囂張不了多久的,但是,這一刻,不用管他。」
夜流觴眼見著警察抓走了一部分的暗夜人,他依然是鎮定自若的坐在那里,在看到了夜烙痕出場之後,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地方,只是冷唇一揚︰「舍得出來了嗎?」
「我今天回來,就是要奪回我的暗夜產業。」夜烙痕走到了他的面前,低聲道︰「五年多了,夜流觴,你坐夠這個位置了吧!」
夜流觴冷笑了一聲︰「我等你來奪。只是,你我之間的血債,也是時候要清算的了。」
雖然陌千嬌還活在世間,但是,夜烙痕的出發點,卻是被夜流觴定上了死亡的十字架的。
「恐怕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今天是你的新婚夜,沒有想到吧,暗夜產業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夜烙痕得意的笑了一聲,然後指了指來辦案的警察,「看到沒,正是你的死對頭,也是你的情敵呢!今晚,可是會有好戲看了。」
這時,君岫寒向著夜流觴和夜烙痕走了過來。
「夜流觴,這一次是你們暗夜產業里的人自己舉報的,你可再也沒有機會說是我們警察在對你栽贓陷害了吧!」君岫寒說道。
夜流觴沒有說話,只是懶懶的看著君岫寒,半晌,他才揚唇︰「在工作上,我能打壓你到死,而在女人方面,她是我的妻子,而今天晚上,本應該是洞房花燭夜,君岫寒,你還是在挾私報復嗎?不想我和她洞房是吧!所以來到了這里,可是我告訴你,她這一輩子,都只是我的女人了。」
君岫寒自然是知道,今天是陌曲水和夜流觴結婚的日子,而陌曲水也永遠的成為了別人的新娘。
「夜流觴,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晚上夜氏暗夜產業發生的事情,足夠你坐上一輩子的牢,你就別想其它的事情了。」君岫寒只是平靜的說。
夜流觴嘆了一聲︰「君岫寒,你怎麼就學不聰明呢!上一次就是因為這樣栽在了我的手上,而這一次,相同的伎倆再次出現,你覺得檢察官是信你還是信我?」
說到了這里,夜流觴站起身,指著被抓的那些人︰「他們都是被人利用的可憐蟲罷了,既然如此,我何須憐憫他們呢?他們想要坐牢,我就成全他們。」
「掌門人,這都是你叫我們做的呀!」所有的人向他喊了起來。
彭賢一聲爆喝︰「你們信口雌黃不知道這是犯罪嗎?」
「還有彭哥你也是,我們都是听你們的話,才會做這個呀……」繼續有人喊著。
彭賢和張守是氣急敗壞,握著拳頭就想要揍人。
而夜流觴氣定神閑的道︰「律師,告訴他們的罪刑有多少年?」
律師望著他們︰「你們持槍罪和販毒罪並糖果,最少也會是二十年的有期徒刑,而嚴重的則會立刻是死刑。」
「怎麼可能?」其中有人喊了起來。
「對呀,不是說才幾個月嗎……」
「律師是不是在恐嚇我們啊……」
律師拿出法文條例,遞了上去︰「你們會認中文字吧!親自看看,我有沒有恐嚇你們。」
這些法文條例傳到了犯事的人手上後,他們一看,馬上就有人暈倒了。
「不……我們不做了……」
「就是,才給我們一人幾萬塊,就要我們葬送一生的前途……」
「我也不做了……」
「阿SIR,我們都是冤枉的……」
君岫寒見夜流觴幾句話就為他洗月兌了罪責,他當然知道這是夜氏內部的矛盾,他只是吼道︰「安靜!現在還不到審判的時候,你們誰也逃不了法律的懲處。」
律師卻馬上說道︰「你們供出是誰在指使你們,這樣就可以將功贖罪,不會被判得太重。」
「我們說,我們馬上說……」
「就是方揚……」
「他坐牢出來沒有多久,就是他給錢,給貨讓我們這樣做的……」
彭賢一凝眉︰「方揚?夜氏企業的那個人?曾經因為商業罪入獄,他對我們仇恨,是在報復我們……」
夜流觴冷眸一眯︰「不,他早已經投靠了夜烙痕。」
夜烙痕在一旁听著︰「你說是誰,我可不認得,夜流觴,休想將髒水往我身上潑,也休想將罪責往我身上推。」
「但是,夜烙痕,你也要知道,用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手段,你根本就是奈何不了我。」夜流觴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