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腿,到處都是惡魔肆虐的痕跡,她沖進了洗浴間,,用刷子一遍遍地刷洗著自己,皮膚已經發青,發紫,她仍舊覺得自己是骯髒的。
出了洗浴間,她已經沒有知覺了,躺在床上,除了肌膚的疼痛,意識不再清晰。
在房間里憋了好幾天,每次媽媽進來看她,心童都懇求媽媽放下吃的,別的不要問,她只像一個人待著。
水太太擔心女兒,卻又不想讓女人難過,只好詢問水心綾,水心綾謊稱,可能心童在工作上遇到了一點麻煩,休息幾天就好了。
但是孫太太隱約地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心童從來沒有什麼將自己關在房間里,好幾天不肯出來見人。
幾天後,心童身上的青印淡了很多,心境也沒有那麼糟糕了,她才走出房間。
陽光仍舊是美好的,可心童的心卻沒有那麼開朗,她坐在院子的長椅里,拿出了電話,幾次想打給費振宇,最後都放棄了。
距離結婚的日子還有兩天了,費振宇沒有電話,也不出現,他到底在想什麼,如果退婚,就該早點到家里來,至少傷心的人,不該再有爸爸和媽媽。
到了黃昏的時候,他終于來了。
「振宇來了!」
心綾看起來很興奮,她跑了出去,手腳無措,似乎很擔心費振宇來水家會說什麼?
听說費振宇來了,心童躲避在窗口,偷偷地向外看著,他有些瘦了,臉色蒼白,胡子也長出來了,領帶雖然精心打過了,卻沒有往常那麼精神。
心童急速轉過身,將窗戶關上了,她慌張地打開了衣櫃,不知道穿什麼好了,可一想到那一幕,她突然覺得,就算自己穿得再漂亮,也仍舊是個不潔的女人。
失落地換了一條裙子,心童推開了房門,落寞地下樓了。
客廳里姐姐心綾的神色不好看,好像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難道是費振宇退婚了,顯然這是最大的可能,任何男人都不能忍受那麼屈辱的一幕。
心童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失去費振宇是她必須接受的。
費振宇見心童下來了,馬上站了起來,他想走過來,可想了一下還是站在了原地。
心童抬起了頭,客廳里,爸爸和媽媽坐在沙發里,他們看起來一點也不著急,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
「振宇這幾天為了結婚的事兒,都忙瘦了,心童,還不過來,傻愣著做什麼?」水先生說。
結婚?
難道費振宇還沒有向爸爸和媽媽挑明退婚的事情嗎?還是希望當著她的面,讓她感受被遺棄的感覺。
費振宇的目光從心童的身上尷尬移開了,他終于開口了。
「我想等婚禮結束後,我帶心童去瑞士,在那里有費家的產業,我想和心童在瑞士定居。」
「要在瑞士定居,你們之前可沒有說過。」水太太有點吃驚。
「我們會經常回來的。」費振宇解釋著。
「只要你對心童好,比什麼都強。」
「放心,我會對她好的,因為我愛他。」
費振宇的那句「我很愛她」讓心童的淚水不可遏制地流了下來,他原諒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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