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娘之夜?豈是什麼人都可以補償的?心童驚呆了,她抓住了衣襟,膽怯後退著,可寬松的睡衣只是搭在肩頭,如果他真的想施暴,要做的只是輕輕一拉而已。
「別過來,禽獸!」她歇斯底里地喊著,似乎這樣可以阻止他的肆虐。
「果然得到了水家的遺傳,想做婊子,還要立下貞潔牌坊!」他的聲音絲絲邪魅。
什麼婊子,什麼貞潔牌坊,她只是不想這個禽獸踫她的身體,他一次次出現,羞辱著他,現在將她擄到了這樣,就是為了滿足她的獸/欲嗎?
「不要過來,不要再踫我!」心童的手在顫抖著,隨著身體的後退,身體壓住了睡衣,睡衣正一點點從肩頭拽了下去。
他盯著她圓滑的肩頭,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想月兌嗎?我來幫你!」
「不要踫我!」
奮力的小腿狠狠踢出,心童絕望地嘶叫著,可她的力量是脆弱的,那一腳踢出去,踢中了他的大腿,他卻毫無反應,身影仍舊在放大著。
「你已經讓我沒有耐心了?」
男人一把抓住了心童的腿,將她硬生生地拉到了大床的中間,然後拽住了她的睡衣,不需要任何力量,男人只是一拉,睡衣整個月兌落下來,她的里面幾乎是真空的,頃刻間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雖然年齡很小,卻是一個發育極好的女人,有著優美玲瓏的身段。
「亞姐的冠軍?果然不錯。」
他眼神之中的凶狠被傾慕取代。
「無恥!」心童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目光備份地看著身前的男人,一個長相英俊,卻邪惡無度的禽獸,他會對她留情,羞辱會讓他的佔有欲不斷地膨脹。
「無恥?每個人其實都是無恥,不過有的人善于掩飾,有的人就不是!」
男人已經離她很近了,她甚至感覺到他的呼吸︰「如果注定知道自己的命運,不如好好配合,如果你讓我感到開心,可能剩下的日子更好過。」
「我寧願死……」
如果死可以讓她不受到他的侵犯,也許她回去選擇,可她現在連死的機會都沒有,身上,他的重量壓了下來。
「死?那是不會發生的,我要讓你活到白發蒼蒼,要讓你的叫聲響徹整個夜鶯島,你只是一個美麗的妓/女,每天要做的就是洗干淨了身體,迎接你的第一個客人,第二個客人,第三個客人…當你衰老享受致死的時候,整個夜鶯島的男人都會懷念你為他們服務過……」
第一個客人,第二個客人,第三個客人?
心童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她會成為夜鶯島所有男人發泄的工具嗎?
「啊,不!」
雙臂被用力一按之後,強大的力量沖灌而來,曾經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驚栗在黑暗中圓睜著。
靈魂和肉/體一起在墮落著,心里那道繃緊的防線被層層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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