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縱情狂/浪的夜晚,她好像靈蛇痴纏著他,熱量散去不久,再次聚集,散去,聚集,她在冷水下搖動身體,墮落到了極點。
司徒燁真的累了,他推開每次爬上了的女人,可她不依不饒地伏在他的身上,她的盡情發泄,讓他倍感失望,這是水家的女兒,她天生遺傳了讓男人崩潰,不能抗拒的因子,他鄙夷排斥中一遍遍地給著她。
水心童終于睡了過去,她還僥幸地活著,雙頰塌陷,眼圈發黑,藥物將她折磨得不成了樣子,她趴在床上,呼呼沉睡著,這一覺睡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酸痛和饑餓讓她睜開了眼楮,窗口陽光直射進來,晃了她的眼楮,她用手遮住了眼眸,聞到了淡淡的海香。
她翻了一個身,驚愕地發現,她的身邊竟然睡著一個男人,司徒燁?
司徒燁一連兩個晚上都在這個木屋里,她的藥性後來又發作了一次,不過減輕了許多,他幾乎成了這個女人專用工具,他倦態地睜開了眼楮,甩了一下濃密的發絲,手捏住了額頭,抬頭看向了身邊的女人,遭遇了她不解冷漠的眸子。
「該死的床!」
司徒燁坐了起來,他是第一次在這里過夜,現在才知道這張木床是多麼的糟糕,他支撐起來,木床發出了吱呀一聲,想象也知道,這兩個夜晚,小木床承受了多大的力量,已經有點要散架了。
水心童顫抖著嘴唇,她雖然被下了藥,但之後發生的事情都是清晰的,司徒燁幫了她,確切地說,她又讓這個男人過癮了。
心童環視著房間,目光最後落在了床頭一件純棉的對襟粉色睡衣上,應該是新買放在了這里的,她悄悄伸出手,剛要觸踫睡衣的一角,手腕突然被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你看看你的杰作!」
司徒燁一把將水心童拉到了身前,她的面頰幾乎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心童驚愕地看了過來,發現司徒燁的胸口都是抓痕和牙齒印,那是誰干的,心童羞澀移開了目光,不會是她把,她記得自己當時很難受,至于是不是小爪子干了壞事,她真的記不清了。
「看起來,你好像很過癮,現在舒服了?」
他的目光冷射而來,凝視著她身前堅挺的花蕾,她好像也沒有那麼輕松,小草莓花兒一朵朵綻放,在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好看,**的尖端已經紅腫了,他的唇不知多少遍在那上面肆虐過。
真是狼狽,他的火氣漸漸消失了,不安地移開了目光,他面頰上瞬間閃現的柔情逐漸消散,他不是普通的男人,一個從小奮斗,吃盡苦頭的夜鶯島男主人,而這個女人……是不可能融入這里生活的可怕女人。
松開了她的手,將她推了出去,司徒燁翻身下床,一件件地穿著衣服。
水心童尷尬地拉上了被子,縮在了木床上,她羞惱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卻沒有辦法回避事實,她的雙腿酸疼難忍,干澀的痛楚,她放棄了睡衣,而是換了個姿勢,閉上了眼楮,一切都過去了,她不再難受了。
司徒燁進入浴室,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換上了馬克拿了的新衣服,大步走出了小木屋。
馬克縮著脖子,站在木屋不遠處,他見先生出來了,忙跑了過去,「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先生,馬克該死,馬克已經收拾了東西,做好離開這里的準備,但馬克多想先生能再給馬克一次機會。」
馬克頭都不敢抬一下,目光躲閃著,只要先生一句話,他就可以滾蛋了,離開他最熱愛的夜鶯島,在外面過居無定所的生活。
「以後離魯妮楠遠點,她不是你能駕馭的女人。」
司徒燁冷冷地看著馬克,一個被玩弄的下人,他怎麼可能斗得過魯妮楠,那個女人最擅長的本事就是用身體誘/惑男人,讓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惟命是從,可惜這個伎倆對于司徒燁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很是沒臉見先生了。」馬克泄氣地說。
「以後學聰明點,別被女人利用!」
司徒燁一把將馬克提了起來,手指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總做愚蠢的男人,就算你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睜大了眼楮。」
「是,先生,我睜大眼楮,發誓以後不敢了。」
「我可不喜歡什麼誓言,該離開海島的人,早晚有一天都會滾蛋的,如果你也想成為未來離開這里的人,就繼續傻下去。」
司徒燁冷笑著,他最鄙視的就是被女人利用的蠢男人。
「我一輩子也不離開夜鶯島,一定會好好做的。」馬克抽泣著。
「好了!」司徒燁可沒心情看馬克哭鼻子。
「工棚里的工人都驅趕出海島,這里不再需要他們,他們已經破壞了海島的規則。」
「是,先生。」馬克應著。
「水心童的東西都搬進別墅,以後她住在別墅里!」司徒燁繼續說著。
夫人搬進別墅里,不用住小木屋了?那是不是說,就算魯妮楠在卷土從來,也沒有報復的機會了,馬克心里的石頭終于放下了,他真害怕魯妮楠不依不饒地糾纏他,那女人的功夫實在厲害,有了一次關系,馬克的心就難以抵抗她的誘/惑。
「一會兒吃過早餐,就搬過去,越快越好。」司徒燁吩咐著。
「我馬上去準備。」
馬克不用離開海島,而且先生這次並沒有怪罪他,他覺得簡直就是僥幸,于是小跑著去準備了。
水心童被送往工棚,吃下迷藥的事兒,隨著工棚里的工人被送出海島,消息被壓了下去,海島的主人采用了一種淡漠的態度,冷處理了這件事。
也許因為她是一個囚犯,所以不需要興師問罪。
玩偶的生活沒有結束,迎接水心童的會是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出彷徨之中,但心中仍舊有一個概念,逃走。
沒有證據證明,那夜魯妮楠的卑劣和司徒燁無關,心童也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對于她來說,這里都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