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賤貨!」
魯妮楠嫉妒得兩眼發紅,她一把拉住了心童的衣襟,用力一拉,水心童強忍著,任由魯妮楠胡來著。
水心童的衣襟被撕開了,胸衣拉掉了,露出了完美、堅挺的胸部,魯妮楠連連後退著,她真的很美,白皙,紅潤,兩顆草莓讓人無限的遐想。
一副就算女人也痴迷的身體,何況是司徒燁還是血氣方剛的男人。
魯妮楠羞惱地低下頭,想象著司徒燁在這個女人身上的馳騁,她的牙齒都要咬斷了。
「我會幫你的,我什麼都提供給你,需要什麼就找我要。」
「謝謝你。」
一句謝謝多麼的牽強,心童慢慢地拉上了衣襟,將苦水艱難地下咽著︰「你要說話算話,不能讓我白空歡喜一場。」
「為了我自己的幸福,你也不會留在這個海島上,如果你這次走不成,我就殺了你!」魯妮楠凶狠地威脅著,她不是開玩笑的,如果這次失敗了,讓這個女人消失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人間蒸發。
水心童抓住了禮服,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老頭子一定要中招兒。
「放心,我如果真的注定走不了,也不會活多久的。」
「你還知道自己什麼身份,那就好,我提醒你一下,假如你要和我爸爸上床,要讓他感到激動,你知道的,徒有好的身材,不會叫,不會魅,男人一樣不喜歡,特別是我爸爸這種玩過很多女人的老**。」
「我知道該怎麼做。」
水心童很羞恥這個話題,更痛恨魯妮楠的鄙視,她無法將憤恨此時發泄出來,只能忍耐著,假如真的有那麼一天,她會為了自由,和一個老**發生關系嗎?那真是生不如死。
一副破敗的身體,水悠到底還在乎什麼?
她拖著這幅身軀回到爸爸和媽媽的身邊,也許一輩子再也不會有幸福了,只能盡盡做女兒的孝道而已。
心童悲切地咬著嘴唇,一顆淚珠兒滾落下來。
魯妮楠羞惱地看著水心童,這個女人就算哭,也這麼楚楚可憐,淚珠兒好像珍滑落了玉盤。
「騷。貨,欠戳的命!」
魯妮楠不能忍受了,她轉身沖出了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了水心童,她拉著衣襟,悲傷地抽泣著,似乎這輩子的羞辱都在這里遇到了。
拿起了那件禮服,向馬克要針線,她要縫禮服。
「你不能用針傷害先生,夫人!」馬克叮囑著。
「他那麼凶悍,我怎麼敢呢?」
如果一根針可以對付那個男人,心童早就那麼做了,還需要馬克提醒嗎?拿到了針線,心童進入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關上了。
她要爭取時間,將禮服做出來,而且不能針腳太粗糙了,穿起來好像破爛貨,可她從來沒有干過針線活兒,完全理不清頭緒。
「哎呀!」
一針扎進了手指頭,她這才發現,除了受傷的手指,其他的手指已經又紅又腫了,禮服還是不成個樣子,心童真後悔,為什麼當初她什麼也不會呢,真是笨到了家。
一天,兩天……到下周,魯妮楠的爸爸魯老四來,還有一段時間,來得及的,禮服是水悠最難攻克的一關了。
縫制衣服,水悠一步也沒有走出房間,她很賣力,也很辛苦,眼楮都花了。
她正給禮服收緊腰身的時候,走廊里響起了腳步聲,心童馬上停了下來,豎起了耳朵,這個腳步聲她熟悉,是司徒燁回來了。
回頭看一眼窗外,竟然不知不覺地天黑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司徒燁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站在了門外,他來做什麼,心童一驚,惶恐地看著手里的禮服,必須藏起來。
一時著急,心童將將禮服和針線一起塞在了被子的下面,然後按了按,才送了口氣,整理著頭發,目光看向了房門。
門被推開了,黑亮的皮鞋走了進來,司徒燁皺著眉頭,一雙深邃的目光射了過來。
水心童緊張地喘息著,她的心理素質還不行,沒有辦法裝得泰然自若,司徒燁似乎覺察出了心童的異樣,目光微微地眯了起來。
「怎麼這麼緊張?」他低沉地問著。
「沒,沒什麼,可能沒有睡好,或者有點……搬進來這里,睡得有些不習慣。」心童尷尬地笑了一下。
「不習慣,習慣了那個破木屋,不會吧,據我所知,你以前可是只知道享受的女人。」
「我,我是嗎?」
心童心不在焉地笑著,她放松心情,慢慢地向司徒燁走去,卻仍感到手足無措,司徒燁疑惑地看著一步步走來的女人,這是第一次,她這樣走近他,他沒有動,而是默默地站著,他要看看這個女人要干什麼?
「你今夜……要留在這里嗎?我是說,你要在這里過夜嗎?」
齷齪的,水心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她表現得好像一個**迎接自己的男人一樣,也許她想掩蓋內心的恐懼,或者她要事成之前,改善她和司徒燁的關系。
「你讓我很吃驚?」
司徒燁確實很吃驚,她竟然問他是否要在這里過夜?
目光犀利地看向了水心童,司徒燁疑惑地揣摩著她的話,她不會是有這方面的需要了吧?成熟的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需要,這點不容置疑,但對水心童這個女人,司徒燁卻不這麼認為。
「想讓我在這里過夜嗎?」
司徒燁輕佻地捏著水心童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面頰,她的臉上明明帶著畏懼,卻為何要裝出渴望和他上床的樣子?
水心童喘息著,心已經亂了,她可以試圖趕走這個男人,但可能的結果就是他將她壓在床上,肆虐掠奪,而被子里的禮服……
那套禮服現在就是水心童的命,她要誓死保護他,不排除為了它,用身體討好這個男人,讓他完全沒有戒備。
「你一定出了不少汗,我給你當洗澡水,好好洗一下。」
熱情,誠懇,水心童必須做到,讓司徒燁就會放松警惕,認為她甘心留在夜鶯島了。
「你是不是發燒了?」
司徒燁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表現得太不尋常了,她的額頭不熱,好像沒有燒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