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間的門開了,水心童抓住了床單,她悲憤地看著洗浴間的門,他會圍著浴巾出來,然後走到床邊,俯親吻著她,之後好像一種習慣,壓在她的身上。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水心童爬了起來,今天她不想等在床上,而是走到了窗口,抬眼向窗外望去,三天了,沒有傳來游輪的聲音,它應該還在夜鶯島的碼頭。
洗浴間的燈關掉了,司徒燁推門走了出來,他看著窗口站著的水心童,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有些不習慣了。
「到床上躺好。」
水心童轉過身,看向了司徒燁腰間的浴巾,想說什麼,還是忍住了,她走回了床邊,上床後,躺了下來。
司徒燁還是同樣的動作,手伸進她的睡衣,撫。模著她的身體,然後唇湊了上來,心童直接將面頰扭到了一邊,冷漠地說。
「你天天進來都這樣一套動作,不覺得無聊嗎?」
「一點都不無聊。」
司徒燁微笑著,手指在她的睡衣里緊按著兩團豐滿,戲謔地看著水心童的表情。
「我以為你這輩子不會說話了呢,一直這樣麻木地躺著,充當我床上的玩偶女圭女圭,我不介意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要我覺得舒服就行,開始吧。」
司徒燁的唇落在了水心童的脖子上,用力地親吻著,手放肆地柔搓著她的身子,她羞惱地閉上了眼楮,直到他嫻熟地拉開了她的腿,手指向下面探試著……
「你沒有想過要換一個女人嗎?這樣……我有些……」
心童只要說話,就會暴露她的情緒,她其實一直都受到了這個男人的蠱惑。
「什麼?」他停了下來,將她抱起,擺好了姿勢。
「魯妮楠是你的未婚妻,你好像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了。」心童說了出來。
「不要破壞氣氛,你今天的話多了。」
司徒燁看了心童一眼,繼續撫弄著她的身體,將她的腿高高抬起……
「她會生氣的,會真的殺了你。」水心童警告著司徒燁,女人嫉妒會發瘋的。
「她不敢,倒是你可要小心點兒。」司徒燁漠然地說。
「她才是你未來的妻子,司徒燁,別玩我了,我受夠了。」水心童不想忍了,她想叫,想喘息,想呻。吟,壓抑的心在此時好火焰在炙烤著。
「沒有婚禮,她不可能成為我的妻子!我現在是想要你!」
她的腿被猛然繃緊,他無礙地進入,那似乎是一種騷。動,在無聲地進行著,水心童閉上了眼楮,感受著他的動作,知道這是一個被欲。望操控的男人,只要是他需要的,他都會留下,沒有利用價值都要滾開,就好像他的未婚妻魯妮楠,他和那個女人訂婚有利可圖,所以未婚夫妻的關系只是為了更好的發展他的勢力。
「她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呢?我什麼時候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暫時沒有想過。」
「好好想想,然後告訴我,到底是哪一天,一個月,一年,還是十年,我可以等你將我踢出夜鶯島。」
「那你要等到死!」
等到死,就是永遠沒有那一天,司徒燁根本沒有想過讓她離開這里,這樣的生活還會持續,她在他的身下呻。吟,顫抖,事實上,她呻。吟了,今晚不再沉默,他變著花樣兒地要著她,床上,地毯上,他帶著她一次次攀爬著歡愉的高峰。
天亮之後,身邊的男人不見了,水心童覺得腰酸背痛,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可能是司徒燁太狂野了,也可能是她好幾天沒有走出去了,就算逃不走,也要出去透透氣了。
當水心童穿上衣服,走出別墅的大門時,發現佣人們很忙碌,碼頭遠遠看去,也很熱鬧。
「馬克,大家都在忙什麼?」水心童回頭詢問著馬克。
「魯老四今天下午要啟航離開夜鶯島。」馬克說。
「游輪要走了?」
水心童用手遮住了眼光,舉目遠眺著,碼頭,巨大的白色游輪仍舊停在那里,但到了下午,它就要離開這里,開向茫茫的大海,心童的心再次悲傷了起來,唯一的希望就要離開了,將她所有渴望的幻想撕碎了。
「夫人,你就在附近走走吧,先生不讓你走得太遠。」馬克輕聲說。
「我去馬廄附近轉轉,就回來。」
心童避開了目光,不再看那艘游輪了,看到它,只會讓心童感到更加難過,水心童轉過身,背對了碼頭,順著甬道,向馬廄的方向走去。
水心童剛走開,魯金就從碼頭的方向走了過來,他看到了水心童,游輪要開走了,他以為心童不會出來了,只要她不走出別墅,他就幫不了她了。
但現在看到她走了出來,魯金立刻想到了魯妮楠的計謀,回頭看了一眼碼頭,距離游輪出發還有幾個小時,也許還有機。
水心童走到了馬廄附近的草地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偶爾的,她還會張望碼頭,看一眼那個游輪,然後悻悻轉過身,長吁短嘆起來。
魯妮楠剛從馬廄里走出來,卻一眼看到了水心童,她忍不住笑了,等了好幾天了,這個女人終于走出了別墅,這次她死定了。
想不殺了她,都難了。
碼頭上,工人們正在往游輪上搬運著貨物。
司徒燁騎在白馬的馬背上,指揮著工人,他之所以留在碼頭,還有另一個目的,就是看著他們,把該搬的搬走,不該搬的不能搬走。
魯老四最該搬走一個貨物就是他的女兒,這個一直賴在這里,妄圖成為夜鶯島女主人的魯妮楠,而不該帶走的,就是水心童。
水心童不想和魯妮楠起什麼沖突,于是繞過了馬廄,繼續向走著,馬克卻停下了腳步,有些猶豫不決。
「夫人不要往前走了。」
「魯妮楠在那里,我不想和她再有什麼矛盾。」水心童說。
「她,她跟著我們呢。」馬克低聲說。
水心童听了此話一驚,她循著馬克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然,魯妮楠也離開了馬廄,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