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卻不知不覺地開向了醫院,她機械地走進婦科檢查室,她要孩子,她要為費振宇生一個孩子,接受了婦科的全方位價差,可檢查的結果讓水心綾目瞪口呆。
「很抱歉,水小姐,診斷結果,您要不了孩子。」
「什麼意思?」
水心綾一把抓住了護士的手,什麼叫要不了孩子,女人生孩子很容易的,被強/暴的都有了,她怎麼會沒有動靜?
護士很為難地說︰「您不能生育。」
「不是的,你胡說,我能生,我能的,一定是搞錯了。」
水心綾松開了護士的手,連連後退,她完全絕望了,這是命嗎?千方百計得到想要的男人,竟然不能生育!唯一可以留住他心的機會也沒有了,她沖出了醫院瘋狂離去。
時間飛速流逝,水心童在幸福和彷徨中生活著。
她真正感受到了那個決定的痛苦,小澤寶貝一天天長大了,在他的意識里,媽媽是水心綾,爸爸是費振宇,最疼他的是小姨,姥爺,姥姥。
但是小家伙的生活缺少了點什麼,就是水心綾的時冷時熱,為什麼他的媽媽和別人的媽媽不一樣呢。
費振宇倒是對孩子表現出了極大的喜愛,幾乎沒有人能看得出,他不是孩子的爸爸,他甚至隱瞞了自己父母,讓孩子也博得了爺爺女乃女乃的疼愛。
「我要給爹地換個媽咪,媽咪一點都不好。」
「我最愛小姨,我要小姨做我的媽咪,爹地你看怎麼樣?」這是小澤童言無忌的話語,每次都讓水心綾語塞痛恨。
水心童刻意地躲避著這場場景,看著孩子在費振宇的懷中歡笑,可憐的小家伙,他根本不知道,他不是費振宇的兒子,他的爸爸姓司徒,他叫司徒雨澤。
只不過,他不是愛的結果,是被強/暴的結果。
費振宇的目光仍舊那麼深情地尾隨著心童,但是他堅持了三年,從來沒有超越那個界限,他承諾水心綾的必須做到。
瘋狂難以自控的夜晚,他就在深夜買醉,希望能讓自己得到一刻的解月兌。
水心童走出水家別墅的大門是整整兩年以後,她的心理和身體都恢復了健康,重新見到了外面五彩的陽光。
出門的第一天,為了躲避記者,她戴了一副墨鏡,用白色的絲巾抱住了發絲和半張臉,絲巾的一角搭在了肩頭上,綠色白底兒的吊帶碎花長裙,姣好地襯托出了她婀娜的身材,盡管如此,守候多時的記者還是蜂擁而上,將意琳公司的車輛圍了個水泄不透,各種話筒伸向了水心童,問題也接踵而至。
水心童的經紀人對此十分無奈,攔截了這個,那個沖上來,她累得氣喘吁吁,名人就是名人,想躲避媒體,是不可能了。
水心童幾乎四年沒有進入這種狀態,她有些緊張,生怕有人知道她不堪的往事,她呼吸急促,幾乎虛月兌了。
「請問,水心童小姐,你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肯露面,有傳聞說你卷入了黑幫爭斗,被黑幫老大包養,是不是著的」
「我們調查過了,南楓是名醫生,你生病了嗎?有人說你懷孕了,是真的嗎?孩子是誰的?費振宇的?還是什麼其他神秘男人的?」
「網上的果照是你嗎?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雖然不是很清楚,卻很像,有人說是PS過了。」
「听說你被男人強/暴了,還囚禁了,那是真的嗎?」
水心童面對這些質問,心里恐懼感再次升起,她臉色看起來十分蒼白,身體在瑟瑟發抖,她做不到,這一刻她知道,面對輿論有多難。
經紀人擋住了記者的話筒。
「沒有什麼黑幫爭斗,南楓是水家的朋友,也是私人醫生,水小姐只是工作壓力大,精神壓抑,找南醫生進行心里調節,至于你們說的果》照,太可笑了,還用問質疑嗎?那是換頭術,水小姐的身材有目共睹,不是那種虎背熊腰。」
經紀人的回答,讓記者們半信半疑。
「大家還是把目光投向水小姐復出的重頭戲吧,她將參加巴黎國際服裝展演,作為主打,穿上著名設計師的新款時裝。」
話題被轉移了,氣氛也沒有那麼尷尬了,水心童回答了幾個無關緊要的話題後鑽入了意琳公司的車子,揚長而去。
道路的一片樹蔭下,停著一輛綠色的牧馬人大吉普。
車窗慢慢地搖了下來,從車窗里伸出了一只手,手指縫間夾著一支香煙,輕輕地彈了幾下煙灰之後,車窗又搖上了。
車子里,司徒燁叼著香煙,眯著俊朗的雙眸,望著水心童鑽入意琳公司轎車的婀娜身影,面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兩年多了,我的囚犯,你真是能藏……再不出現,你不發霉,我也霉了。」
發動了車子,車子漸漸地跟了上去。
手指握著方向盤,目光迥然閃亮,他一直跟著她,直到意琳公司的大廈前。
水心童下了車,她邁著輕盈的步子向台階上走著。
司徒燁搖下了車窗,叼著香煙,猛吸了口氣,自從這個女人從夜鶯島消失後,他已經兩年沒有踫過女人了,對于一個正常的、強壯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克制力哪里來的?
意琳的大廈門口,心童摘掉了頭巾,她的發絲隨意地飄揚著,她回眸沖著經濟人笑著,可就是這個笑容,讓司徒燁將香煙都捏斷了。
她更嫵媚了。
她的腰身縴細,顯得胸部異常突出,微微地挺立著,司徒燁輕輕地吐掉了香煙,用手指撫模著自己的嘴唇,他想她,瘋狂地想,她的豐滿,他曾經無數遍品酌過,卻還是意猶未盡……
心童轉過了身,優雅地進入了大廈,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秀美的臀上……
女人最美的,水心童有了,女人最性。感的,她也有了,她是男人的毒藥。
司徒燁腦海里急速閃現的是,她微閉著雙眼,在他的身下,因不可抗拒的激情而顫抖著……
「女人,回到我身邊來……就算**,你也只能在我的身下。」
他關上了窗子,發動了車子,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