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是鬼鬼祟祟的,難道是……
「艾曼曼!」
水心童和凱倫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知道了罪魁禍首也沒有證據,下台的時候,策劃已經懷疑了,挨個檢查,都是玫瑰香,沒有發現異常,所以……結論是水心童有問題。
現在水心童和凱倫明白了,想帶薰衣草上台,很容易的,可是問題是,就算是艾曼曼又能怎麼樣?她倒在了司徒燁的懷里,事實已經鑄成了,解釋成不舒服,不太可能,上台的時候,她比誰都精神,這個該死的男人,為什麼不等她倒地之後再上台,就算上台了,誰讓他好心抱她了,她寧願摔得人事不省。
「大家會怎麼認為?」水心童無奈地看向了凱倫。
凱倫聳聳肩說︰「會認為你是故意的,企圖勾。引司徒先生。」
「我勾。引他?」
水心童憋紅了臉,良久沒有說出話來,那個男人需要勾。引嗎?不糾纏她,她就阿彌陀佛了。
「司徒燁,有錢多金,又單身……」
「那我也不想勾。引他!」
水心童跳了起來,渾身上下的不適都沒有了,敏感的癥狀消失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策劃進入了休息室,看著水心童。
「怎麼樣了?」凱倫緊張地詢問著。
「司徒燁先生說……」策劃有點為難了。
「說什麼,他說什麼了?快點說啊……」水心童走到了策劃的面前,追問著。
「司徒先生說,水心童和他是情侶關系,這場香水雨就是為心童小姐準備的,你太激動了,所以暈倒……」
「情侶關系?」
這次水心童真的要暈倒了……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冤枉的,我才不要做那個混蛋的情人!」
水心童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以為司徒燁會有什麼高談闊論,原來直接承認了,凱倫模了一下腦袋,頓悟一般地說︰
「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這種說法,起碼讓大家不會懷疑你勾引男人,只是一場隱秘的情事而已,而且也夠浪漫的,男友為女友準備香水雨,女友激動暈倒……好正點啊,也達到宣傳香水品牌的作用……」
「你們……」
水心童語塞了,司徒燁的腦袋里裝的是什麼?這個辦法只對他自己有好處,對心童來說,就是噩夢。
以後司徒燁可以名正言順的說,水心童是他的女人,可以明目張膽地出現在她的周圍,甚至給她一個吻,美女和英雄,將傳為佳話,香水自然備受吹捧,炒作,又一次商業行為的動作,她的暈倒被恰到好處的利用了。
可是……水心童怎麼辦?噩夢真的要天天上演嗎……
艾曼曼以為自己的行為可以教訓水心童了,卻不想弄巧成拙,讓水心童真的成了司徒燁的情人,她真是有苦難言,後悔將那瓶薰衣草帶到了舞台上,更後悔噴灑了出去。
一直到黃昏,水心童也不肯離開意琳的大廈,因為很多記者和媒體要看到水心童和司徒燁一同走出意琳的大廈。
和那個壞男人一起出現,水心童真是心有余悸,更不想和他秀什麼恩愛,那一抱真是糟糕極了。
「司徒先生在等你,他已經喝了三杯咖啡了……」凱倫有點著急了。
水心童早就換好了衣服,就不肯走出去,她在休息室里的地板上,來回走動著,喝吧,能喝就繼續喝吧,她還沒有準備好怎麼對付他,假如和他一起出了門,她就難逃魔掌了。
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司徒燁出現在了房門口,憤怒地看著她。
「你想讓我拎著你出門嗎?也許你喜歡讓媒體看到你像小雞一樣被抓的情景。」
「你……」
水心童握緊了小拳頭,直接沖著司徒燁打了過去……
「水小姐,別……」
凱倫覺得氣氛不對,怎麼好像他們許久之前就認識了,還是仇人。
司徒燁一把抓住了水心童打來的拳頭,沖著凱倫笑了一下說︰「你們把意琳的首席模特慣壞了,她不但公然勾。引男人,還玩這種欲擒故縱,讓我覺得十分無趣……」
這是欲擒故縱?水心童瞪大了眼楮,回頭看了凱倫一眼,凱倫無奈地低下了頭,現在沒有人幫助她了,在意琳公司的人看來,好像就是司徒燁說的那樣。
暈倒,勾。引手段之一,不肯出門,欲擒故縱……
「走吧……難道讓我抱著你,讓媒體知道,你和我已經如膠似漆?」
水心童感到挫敗了,這個男人不但壞,狠,還無恥。
她一把拿過了手包,推開了司徒燁,向外面走去。
司徒燁緊走了幾步,摟住了她的腰︰「白天還是香水雨,就算分手,也沒有理由這麼快,今天晚上,我還有節目,記者們等著看好戲呢。」
「什麼節目?」
水心童用力地拽著司徒燁的手,卻怎麼也拽不掉,也只有任由他去了。
「也許浪漫的燭光晚餐,也許激情沸騰的夜晚,我們名正言順地好好玩玩……你最好別惹火了我,不然我會對媒體說,意琳首席模特在床上也不過如此,我玩夠了,甩掉了……」
「你真該去死!」水心童痛恨地說。
「就算死,我也會帶上你,做個風流鬼。」
他摟著心童進入了電梯間,電梯門關上的一刻,水心童抬起尖細的腳跟兒,用力一跺,司徒燁的臉色變了,他痛苦地俯下了身,腳趾頭都要掉了,黑色的皮鞋上赫然一個小坑。
「你這女人……」
「舒服嗎?下次就不是你的腳趾了,而是……」
水心童看向了司徒燁的,傲慢地說︰「你想風流也風流不成了。」
「那我就在你身上玩夠了……」
電梯門一開,司徒燁一把抱住了水心童,唇瘋狂地覆蓋了上去,激吻著她的唇瓣。
水心童想推月兌也不可能了,身體被擠在電梯壁上,唇已經被嚴嚴實實地封住了,接著……發生了更大的事故,電梯外快門聲,閃光燈中夾雜著一片噓聲。
水心童的眼角余光可以看到成群的記者,每張臉前都是一台照相機,各種照啊。側面,正面,唇,身體……無所不照,司徒燁瀟灑地結束了一吻,將心童拉出了電梯間,親昵地將她抱入了懷中。
「很高興大家能等到這麼晚,辛苦了,既然照完了,就都散了吧,接下來是我們的私人空間……」
「原來真是情侶啊……」
那個吻太動情了,記者們到現在還在咽著口水,水心童那張唇又紅又腫又**,在他們的眼里,司徒燁艷福不淺啊。
一直被擁著上了吉普車,水心童都沒有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被玩弄于鼓掌的感覺再次籠罩了她。
記者和狗仔隊已經離開了。
吉普車最後停在了暗藍的大海邊,司徒燁下了車,大步地向海邊走去,他喜歡海,只要有海的地方,他就能放松心情。
水心童也隨後下了車,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海風吹拂著他們,淡雅的清新讓司徒燁心神蕩漾。
司徒燁突然轉過了身,抓住了心童的手,將她拉到了身前。
「不要誤會我今天這麼做的理由,不是為了你,而是珍愛集團,為了我宏偉的目標……」
「我怎麼會誤會?你的自私、卑鄙我早已經見識了。」水心童冷聲回應著。
「我有更自私,更卑鄙的,你還沒有見識到……」
司徒微笑著端起了心童的下巴,得意地說︰「我已經和意琳提前說好了,我和你要消失一周,這一周……算是為今天的鬧劇畫上一個句號,很多媒體會認為我們在浪漫的二人世界,享受男人和女人的浪漫情懷……」
「我還沒有同意呢。」心童憤怒了。
「可是我也沒有同意你暈倒!」
司徒燁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唇狠狠地吻著她白玉的脖子,聲音低沉堅定︰「陪我一周,讓所有的人都相信,你和我正在熱戀中,我的珍愛集團不用再做任何廣告,香水的價格會在一周內翻倍升值。」
他的手撫。模著她的唇瓣,他的呼吸已經粗重了,水心童覺得脖子一陣酥癢,她的臉不自覺紅了。
「你只是這個目的?」
「還有很多,但是在這里站穩腳跟,是我認為至關重要的,相比起來,你微不足道。」他將氣息吹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蔑地說。
「我從來不想在你的心里有多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想利用我這次暈倒的機會……」
「你成全了我……哈哈!」
司徒燁放聲大笑了起來,聲音幾乎震破了心童的耳膜。
「混蛋,你真是個無孔不入的家伙!」
水心童對準司徒燁的手咬了下去。
「你還敢咬我?」
司徒燁一把將水心童推了出去,心童踉蹌地倒在了沙灘上,她仰面看著司徒燁,神色憤恨,這個男人太狡猾了,她仍舊是他的棋子,被隨意玩弄著。
司徒燁走過來,俯,將她圈在臂彎里,狼一樣的目光凝視著她︰「這一周里,我們會有很多事要做,散步、聊天、做/愛,任意妄為……」
「我不要,你這個惡魔,我要回家,家里有人在等我,他離不開我……」
「誰,是他嗎?」
司徒燁一把將心童提了起來,是費振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