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哲辛看到剛才的一幕,他幾乎氣竭了。
司徒燁一把將兒子的眼楮捂住了,並讓他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一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了水哲辛。
「你真的確信要打死我嗎?」
「你讓我一無所有了,混蛋,不能帶走我的女兒,還有我的外孫子,不然我打死你!」
水哲辛滿臉的沮喪,周邊的那些客人看到這樣的情景都嚇得驚慌而逃,教堂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心童,司徒燁,小澤,還有激動的水哲辛。
耶穌下的神父看到這樣的情景,跪在了十字架前忠心祈禱著,希望不要發生什麼慘劇,上帝保佑這是一段美滿的婚姻。
水心童搖著頭,懇求著。
「爸爸,不要開槍,你會毀了心童的……」
「他不會對你好的,心童,他是爸爸的仇人,他現在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讓爸爸傷心,他成功了,爸爸很傷心,因為爸爸失去了所有財產,甚至親人。」
水哲辛十分激動,手不斷地抖著。
司徒燁將小澤交給了心童,伸出了手,一步步地走向了水哲辛,語氣陰冷發寒。
「水哲辛,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什麼也沒有了,別墅,錢,女兒……司徒燁,我要一槍將你的頭打爆。」水哲辛情緒激動地大喊著。
「我的頭就在這里,你開槍吧!」
司徒燁冷然地看著水哲辛,他認定這個男人沒有這個本事,如果想開槍打死他,早在水家別墅,他第一次出現時,這老男人就會那麼做了。
所以……水哲辛是個只會背地里使陰招的窩囊廢。
水哲辛的手已經發軟了,事實上,他不敢開槍,他害怕開槍的後果,冷視著司徒燁,水哲辛無法平靜自己的心情,但是他真不想讓心童跟這個男人離開。
司徒燁冷冷地笑著。
「水家的別墅我已經買下來了,不過房產的主人是司徒雨澤的,也就是你外孫子的別墅,你具有永久的居住權,水家的企業,我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昨天晚上已經交給了律師,股權轉移到你的名下。」
司徒燁繼續走著,水哲辛無奈地後退著。
「我不信……」水哲辛搖著頭,司徒燁會有這麼好心嗎?
「假如你打死我,孫氏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不可能到了你的手里,而且你還會因為故意殺人罪,關進大牢,不是無期,就是死刑……」
司徒燁攻擊到了水哲辛的要害,他確實沒有勇氣開槍,他惜命,還沒有活夠。
手慢慢地垂了下去,水哲辛面色蒼白地看著司徒燁,懇求著。
「不要因為過去的錯誤折磨心童,她是無辜的,假如你是真心要娶她,就好好對待她……」
「我會的,我很十分高興迎接我的孩子,還有妻子回到海島。」
司徒燁淡然地摟住了心童的腰。
「孩子?」
水哲辛滿眼的疑問,可是司徒燁並不想解釋,也不想讓他知道那段夜鶯島的生活,也許秘密只有他們一家三口知道。
坐上了越野車,小澤扭動著小,大聲地喊著。
「出發了,我要和爹地、媽咪一起坐大游輪,一起打水槍去了。」
駕駛座上,馬克忍不住回頭看著小澤,這就是夜鶯島的小主人嗎?可真是夠帶勁兒,很凶猛,不亞于他的爹地。
「還不開車!」
司徒燁的一聲命令下,馬克馬上回過了頭,車子沖了出去,直奔碼頭。
他們登上了夜鶯島的游輪,大概需要航行半個月才能到達目的地。
一望無際的大海,像絲綢一樣柔和,微蕩著陣陣漣猗,述說著美好的往事,那煙波浩渺之中,不斷飛舞的海鷗點綴著海的嫵媚,游輪上看去,海水那麼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就算最高明的文學家,也難以描繪此時的美景。
水心童穿著泳衣,戴著墨鏡,悠閑地坐在了搖椅里,面對著大海,她感到十分舒服愜意,微微地閉上了眼楮。
此刻真是難以形容,好輕松自在。
她的身邊,司徒燁貪婪地替她擦拭著防曬油,手掌在她的手臂、腰間擦拭著,當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心童的臀部時,他的目光無法移開了,手指伸進了泳衣的縫隙,一只縴手突然打來,讓他下了一跳。
「好好擦……」
「我一直在好好擦呢……」
司徒燁輕咳一下,不舍地移開了手指,又抹了點防曬油,目光狡猾地看著心童一眼,手掌鬼使神差地覆蓋在了心童的**上,輕輕地揉搓了起來。
「就剩下這里了……我好好幫你擦擦……」
酥麻敏感一下子在心童的身體上洋溢開了,她張合了一下嘴巴,摘掉了墨鏡,無奈地看著司徒燁。
「好了……已經過多了……」
「還不夠……」
司徒燁輕輕輕輕地捏住了心童胸前的堅挺,又倒了一點防曬油,戲謔地笑了起來。
水心童渾身亮晶晶地,透著迷人的誘惑,司徒燁一邊揉一邊欣賞著……
「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心童……看來要游輪上度過了,你打算怎麼取悅你的丈夫?」
「我要睡覺……」心童羞澀地轉過了身,背對著他。
這時小澤出現在了甲板上,馬克跟在了小少爺的身後,司徒燁馬上一本正經地放下了防曬油,將心童的墨鏡拿起,戴在了眼楮上。
小澤手里拿著一條小魚,將魚擋在了甲板上,撅著小查看著。
「這是一條魚寶寶……」
「是的,小少爺,我剛剛沒有釣到大的,這個將就一下玩吧。」馬克有點不好意思了,一個上午,他都因為要回夜鶯島而激動,沒有什麼心情釣魚。
小澤似乎沒有听馬克說話,而是將小魚拎著走到了司徒燁的面前,他還不太習慣叫司徒燁爹地,別扭了好一會兒,才叫了出來。
「爹地……」
司徒燁被這一聲爹地叫酥了骨頭,他一把將兒子抱起,讓他騎在了自己的身上。
「說吧……」
「爹地,是先有大魚?還是先有小魚?」
「當然是先有大魚了,先有了大魚,大魚才會生小魚。」司徒燁覺得這個答案,孩子應該能听懂了。
誰知小澤將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司徒燁。
「媽咪說,我是你的親生兒子,可是……為什麼先有小澤,後有爹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