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里,司徒燁和律師走了進來。
顯然司徒燁的出現,讓水心綾有些吃驚。
她精神恍惚地坐在了下來,看著冷峻的司徒燁,突然嘲弄地笑了起來。
「蜜月不錯吧,我妹妹一定很讓你痴狂吧?她對男人有一手的……」
司徒燁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一點點過去的記憶,毫無疑問,她具有司徒燁的外貌特征,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爸爸的影子,那個鼻子,那個臉型。
「跟她講講,怎麼才能讓她從這里走出來!」
司徒燁沖律師使了眼色,他現在什麼也不想和水心綾說,他實在不喜歡他妹妹的這種表情。
律師將皮包放了下來,看著水心綾。
「我和司徒先生分析過了,你現在的口供有問題,需要重新定位思考,也就是說……別墅是費振宇的,你在他的家里,不是他在你的家里,我可以這樣設想,他約了你……激情做/愛之後,你和費振宇想結束自己的生命,或者想玩個什麼游戲,打開瓦斯是你們兩個協商的,你不必因為費振宇的話,而讓自己陷入困境之中。」
水心綾傾听著,看著這個律師的嘴巴,他很能說,顯然他這樣的假設,對心綾很有利,一個關鍵的要素,就是地點是費振宇的,如果沒有他的同意,水心綾是進不去的。
「他約了你,讓你去他家里……因為你是他的前妻,還有感情,所以他和你發生了關系,綁住手腳只是讓你們之間做/愛更有樂趣,也許他許久以前和你是夫妻的時候,就那麼做過……這對你很有利。」
律師說得面不改色,他拿出了一份東西,是一片藥片。
「這是在費振宇的臥室的抽屜里發現的,含有可卡因的迷幻藥片,也就是說,他和你當時相當的興奮,所以才會協商打開了瓦斯……對于吃了過量藥劑的人來說……很可能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事情。」
「可是我們沒有吃……」水心綾低聲地說。
「醫院只是替你救治,並沒有進行可卡因的診斷證明,所以這個藥片對你也很有用,警方在費振宇的抽屜里發現了很多,你和費振宇都吃了很多……」
律師說的事實,水心綾現在想起來了,那些藥片是那個女人的,當時穿著幾乎半果在院子狂跑的女人。
現在這些藥片成了她有力的武器。
「是的,我和他吃了藥片,所以才會那麼瘋狂……」
水心綾低下了頭,費振宇既然能控告她,她也無需為他留什麼情面。
「沒問題了,司徒先生,從事發到現在已經一周多了,誰也不能證明他們當時沒有吃這些藥片,所以費振宇先生的指控沒有理由,只能是陷害,我們可以協商和他們私了,不然被媒體曝光費氏總裁吸毒,他們比水心綾小姐要麻煩多了。」
「謝謝!」
司徒燁伸出了手,律師很恭敬地握住了司徒燁的手,他就是全世界有名的華裔鐵嘴律師,一般三分鐘內就可以搞定一個案件,今天亦是如此。
律師很忙,匆匆離開了。
接待室里只剩下了司徒燁和水心綾兩個人了。
他們互相對視著,水心綾有些疑惑不解,淡漠地詢問。
「為什麼幫我,因為我們互相利用過,還是我成全了你,你在報恩,又或者是因為水心童懇求了你?」
水心綾還是那麼傲慢,自私,她不怕死,但是從警方嘴里知道,她可能被判刑,當然不是死刑,而是監禁,這對于她來說很可怕,她不希望在監獄里度過下半輩子。
「你是這樣認為的?」司徒燁眯起了眼楮。
「不然,我還能怎麼想……」水心綾聳聳肩。
「心童是求了我,讓我救你,可是……我來救你卻不是因為她,而是因為你!」
司徒燁陰冷的聲音,讓水心綾覺得十分不舒服,因為她?為什麼,難道她的身上有什麼吸引這個男人的地方。
水心綾微笑地看著司徒燁,想不到這個男人也有這方面的愛好,還以為他對心童一心一意呢,看來沒有男人不偷腥。
「你不是口口聲聲愛心童嗎?不會還惦記著別的女人吧,或者因為多次合作,沒有得到,而想入非非吧?不過,你若是救了我,可以考慮和你……」
水心綾的話,讓司徒燁很想沖上去給她一個耳光,這就是他期盼已久的妹妹,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想不到我們姓司徒的兄妹都不簡單,哥哥司徒燁工于心計,妹妹司徒心綾就陰險毒辣,這真是司徒家的基因突變了。」
歐亞燁咬緊了牙關,態度萬分冷漠,這就是見到他妹妹的一刻,不但沒有激動,有的都是不屑和憤怒。
「你說什麼?」
水心綾皺起了眉頭,她听不明白,司徒燁是在說……
「你很幸運,是我司徒燁的親妹妹,所以不用坐大牢,三天之後,你會走出這個看守所,我在藍色別墅等你,也許你需要听一段關于你身世的故事。」
司徒燁冷漠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接待室。
他不願意看到水心綾得意的嘴臉,如果可能,他真想將這個妹妹重新改造。
水心綾仍舊處于茫然之中,她的哥哥,竟然是司徒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快點,回去!」
看守大聲的呼喝,讓她回過了神,一步步地走出了接待室。
第二天的上午,在費振宇的辦公室里。
司徒燁的律師出現了,听到這樣的描述和證詞以及證據之後,費振宇知道這次告不了水心綾,那個企圖殺死自己的女人竟然可以逍遙法外。
為了費家的聲譽,費振宇無奈地點了點頭,接受了和解條件,不再控告水心綾。
但是費振宇卻因為在別墅里被翻出了迷幻藥,需要找人擺平,這種麻煩已經讓他頭痛欲裂了。
迷幻藥,他用力地捶著桌子,他媽的,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的?
看著司徒燁的律師離開了,費振宇氣得渾身發抖,他思索著,漸漸地,想到了一個女人魯妮楠,那個女人吃迷幻藥,怪不得每次在床上都像發瘋了一樣。
「一定是魯妮楠,這個女人,竟然在我的別墅里吸毒……」
憤恨地撥通了電話,魯妮楠懶洋洋地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男人催促和魯妮楠的喘息聲。
「魯妮楠……」
「是你啊,想我了嗎……啊,嗯……用力點,再快點,啊……」魯妮楠大聲地叫著,她良久才喘過氣來,笑嘻嘻地說︰「不好意思,叫大聲了,他的技術不賴……我很舒服,不過……如果你需要我,我馬上過來……」
「你……你在哪里?」
費振宇說不清心里是什麼滋味兒,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帶給這個女人**的感覺,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快就換了男人。
「酒吧里……我在酒吧的桌子下面,他太著急了……怎麼了,你嫉妒了?」魯妮楠似乎十分興奮,又嗷嗷叫了幾聲。
「你這個賤貨,沒有男人不行嗎?」費振宇有些怒了。
「沒有了愛情,你認為我和男人之間還剩下什麼,大家互相利用而已,我只想讓自己的身體好受一些……」
「為什麼要將迷幻藥放在我的抽屜里?」
「迷幻藥?」
魯妮楠淡笑了一下,她是在吃那個東西,但是實在記不得曾經放在費振宇的別墅里了。
「既然在你那里,我抽時間去拿,不過現在我要先忙完了的……快點,要死了……啊……」
費振宇實在听不下去了,他憤恨地掛了電話。
這次算栽在這個賤貨的手里了。
這時辦公室的門開了,進來的人讓費振宇有點驚訝和氣氛,竟然是司徒燁,他怎麼進來的,正惱火的時候,助理很為難地站在門外。
「總裁,我攔不住他。」
「讓他進來……」
費振宇因為婚禮沒有辦法出席,被司徒燁捷足先登帶走了水心童一直耿耿于懷,找他還找不到呢,竟然送上門了。
助理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司徒燁叼著香煙坐在了費振宇的對面,冷視著他,並猛吸了一口煙吐向了費振宇。
「現在我們來談談。」
「我已經和你的律師談過了,算你狠,司徒燁,你又贏了,不但贏了心童,也贏了水心綾,怎麼?想將水家的姐妹都娶回你的夜鶯島嗎?」
費振宇用力的揮著手臂,憤恨異常。
「我說過,我只要心童一個……」司徒燁冷漠回答,救心綾卻另有目的。
「你他媽的,敢玩我,代替我去結婚!」
費振宇猛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司徒燁的衣服領子,太可恨了。
「你好像忘記了,是你在婚前貪戀水心綾的美色,壞了大事,能怪得了誰?」司徒燁一把將費振宇的手拽了下來,冷冷地說。
費振宇氣恨地捏著額頭,他當時昏頭了,虛榮心讓他將水心綾弄上了床,結果一敗涂地。
「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你必須放棄,而且我還要警告你,以後水心綾,你不要再踫她一下,想玩女人,找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