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做出了一個決定,為了心童,雖然現在不能送水心綾離開,但是她要受到終身的監禁,她被送到了海島斷崖另一側的石頭房子里。
除了每日送飯和清掃,水心綾根本見不到任何人,她殘廢,肢體受損,想離開斷崖的位置,更是不可能。
也許有人認為那是殘忍的,可是對于司徒燁來說,仁慈只會讓邪惡的人越來越猖狂,特護的死,水心綾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那是她該接受的懲罰。
對此,水心童沒有辦法勸說司徒燁,她甚至都覺得後怕,姐姐太可怕了。
「燁……」
心童起身伏在了司徒燁的胸膛上,凝望著他︰「姐姐……我想去看看她……」
「不行,我知道你對她的感情,但是不能去,讓她自生自滅吧。」司徒燁這次態度異常堅決。
「我只是遠遠地看一眼。」心童低聲說。
「一眼也不行,就算我同意了,你也去不了。」司徒燁嘲弄地捏了一下心童的鼻子,他剛剛忘記了,那是斷崖,心童是過不去的。
「為什麼?」
「因為要去看她,必須越過斷崖,沒有人幫助,你是過不去的,我敢斷言,夜鶯島那場火災之後,沒有人願意幫你達成這個目的,而且她也不需要任何人看著了,以她的身體情況,出不來了。」
司徒燁冷笑著,那笑讓心童覺得好生冷漠,他已經對水心綾已經深惡痛絕了,變相地將她和大家隔離了。
「她會死的。」心童擔憂地說。
「不會的,她不舍得死,因為她還惦記著你,不是牽掛,而是嫉妒。」
司徒燁將心童拉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盯著她的眸子,她還是那麼善良,這種善良這是司徒燁沒有辦法控制的,但是他可以控制那個瘋女人,讓她過著終身監禁的生活。
「燁……」
心童知道司徒燁說的是實話,她和水心綾這輩子最好不見,一個公主一個草芥,當草芥一直卑微、嫉妒,公主的天真和純善就會遭到**。
「把你的溫柔和善良都給我,心童,只有我才是那個最會欣賞你的人,你的心,身體,情感……」
那聲音好誘惑,讓心童無法抵抗,她不能再讓這個男人擔憂……。
「好,我說過都听你的,自然要听……」
心童雖然覺得遺憾,卻也無奈,她趴在了司徒燁的身上,手指輕撫著他的胸肌,拋棄那些煩憂,閉上了眼楮,傾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寬大的床上,一對相擁的愛人,她和他都已經月兌離所有的煩惱,從今以後,享受最完美的人生。
暗黑褪盡,曙光來臨,夜鶯島迎來了它的新客人,萊米姿小姐的船隊。
水心童挽著司徒燁的手臂走出了別墅,眺望著遠處,這位小姐還真是特別,沒有舒服的游輪,全是一艘艘小帆船,在海面上點綴著,一共有十幾輛。
「她是來打漁的嗎?」
夏琮簡戲謔地撇著嘴巴,海面上都是漁夫的帆船,難道她打算在夜鶯島撈一筆嗎?這里的魚確實很肥,裝十幾船,也能賣個好價錢。
打漁?心童差點笑撲了,這個弟弟,還真能瞎掰。
不過水心童卻不那麼認為,她覺得這個女孩子絕對非同一般,駕駛帆船很辛苦,萊米姿放棄了舒適的大游輪,改成了船隊來看自己未來的夫婿,一定是個有個性的女人。
「我覺得她可能是個性很強的女孩兒………琮簡,你的大限到了,哈哈。」
司徒燁和水心童的想法相同,不過說出的話,卻讓琮簡萬分沮喪,好像他迎接的是死神一樣。
夏琮簡無所謂地攤開了手臂,聳聳肩。
「沒有女孩子可以讓我放棄單身,她來這里最多能打點魚,為了爸爸,我會讓她滿載而歸的,這個該死的魚婆子!一身魚腥,會讓我作嘔的。」
「也許她是個美人……」司徒燁調侃了起來。
「美人?估計是臉黑如墨,腰粗如桶,胸部要垂到了腳面,嘴巴咧到了耳塞,一個探海母夜叉。」
夏琮簡的話讓水心童良久瞪著眼楮,張口結舌,這個小子的嘴巴太壞了,哪里有女孩子長成那個樣子的。
司徒燁也被弟弟打敗了,他形容女人的方式還真特別,胸部垂到了腳面,讓他簡直無語,司徒燁尷尬地拉過了心童,試圖捂住她的耳朵。
「老婆,離開這里,琮簡這張臭嘴,早晚有人收拾。」
「我希望小魚妹收拾了他。」
心童面頰是紅的,她明白司徒燁的意思,微笑著向碼頭走去,她可不想繼續听下去,夏琮簡的嘴什麼都敢說出來。
看著水心童離開了,夏琮簡更加放松了,他將司徒燁拉到了僻靜處說。
「如果她有大嫂的一半,我也可以考慮。」
「你少拿心童比。」直接一個戲謔的拳頭,司徒燁不滿地給了他一下,為什麼總是不放心大嫂,他的眼楮就不能在別處聚焦嗎?
「自私的大哥,我要是有那麼喜歡的女人,我什麼女人也不要,天天愛還愛不過來呢,不過這個魚婆子如果是個**,沒有男人要,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給她破個處,其他的就免談了。」
「你胡說什麼?」
司徒燁又揍了他一下,還破/處?真是膽子不小,難道什麼女人的處都那麼好破嗎?
「不信啊,到時候讓你听听我和魚婆子嘿咻的聲音,絕對比你和大嫂的激烈,玩夠了,就放了,讓她繼續打漁去!」
夏琮簡的話剛落,旁邊的樹林處傳出了一陣響動。
司徒燁的目光迥然地看了過去,當看到一只野兔跳開的時候,才收回了目光。
「不要亂說,小心被萊米姿听到了,你就慘了,到爸爸那里告你一狀,你不死也殘了。」司徒燁提醒著。
「我才不怕呢,當面我也敢這麼說,只有我嘿咻女人,讓她們嗷嗷叫,女人絕對不能控制我,走了,我去抓兔子給佷子們玩。」
說完,夏琮簡轉身就鑽進了樹林,他才不會去見那個魚婆子呢。
「喂,她們馬上到了,你不能走!」
司徒燁雖然喊了,卻毫無作用,夏琮簡一轉身就溜走了。
無奈,司徒燁只好硬著頭皮向碼頭走去,心童早已等在那里了,不管琮簡喜不喜歡,他們都要盡地主之誼,實在不行,就像琮簡說的那樣,讓他們打滿了魚,也比空手離開的好。
只是不知道這個萊米姿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不會真的奇丑無比吧?
夏琮簡沮喪地走進了樹林,與其說是要抓兔子,不如說躲避開他不想見到的女人,爸爸真是太過分了,找個打漁的女人讓他娶。
「我連上你的心都沒有……趕緊滾吧!」
倚在了一棵大樹下,他甩了一下手臂,將樹上的一根枝杈折斷了。
「做男人也有煩惱,遇見個嫁不出去的女人,和被鬼纏上了,有什麼區別?我倒是寧願和女鬼嘿咻幾下,死了也值得了。」
他說的話就是難听,若是萊米姿听了,還不立刻吐血而死。
正煩惱的時候,突然眼前人影一閃,還不等夏琮簡反應過來時,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有人站在了大樹的後面挾持了他,那把匕首不是假的,閃著寒光,若是動了,還真有生命危險。
「我是夏琮簡,海島主人的弟弟,你別亂來啊……」夏琮簡急忙解釋著,希望後面的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果然是夏琮簡……」
身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十分傲慢和不屑。
他媽的,被一個女人挾持了,夏琮簡覺得太沒有面子了,他剛要轉身抓住那個女人,脖子上的匕首逼得更近了,幾乎陷入了他的皮肉。
「別動,我可不是說完玩的,別以為是女人,就小瞧了我,隔斷你的喉嚨,一樣讓你死的難堪……」
那個聲音很具有挑釁性,夏琮簡確實不想拿生命開玩笑,無奈地說。
「一個女人怎麼喜歡玩這個……」夏琮簡嘲弄地說。
「我就是喜歡!」
女人伸出了雙臂,從後面拉住了夏琮簡的雙臂,她的體香漸漸滲透過來,讓夏琮簡一陣悸動。
他看見了她的手指,因為海風的作用,稍稍有些發黑,但是肌膚很細膩,指尖修長,不缺美感,她的內臂蹭著他的身體,讓他渾身一陣酥。癢,難道這個女人在打他的主意。
夏琮簡狂妄的認為,一定是島上的年輕女人耐不住寂寞,想勾。引他,主動送上來了,說實話,島上的女人,他也睡了幾個,還挺不錯的。
那些女人都用豐。滿的身子勾引他的,他自然來則不拒,事後給點錢就打發了,不過這個女人有點特別,竟然在樹林里想和他發生關系,想象也知道一定很刺激,他有點等不及了。
正心神激蕩的時候,他的脊背觸踫到了一份柔軟,那是女人的胸,很堅挺,也很豐。滿,性。感的擠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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