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炎炎,這個稱呼不管是從誰的嘴里說出來,南宮炎都會覺得一陣惡寒,更何況現在還是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孩子,在自己面前一臉可愛微笑的叫自己小炎炎。
此刻的南宮炎面目有點扭曲,嘴角止不住的抽了幾下,臉上本來帶著的微笑都有些掛不住了。
「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那麼小家伙你又覺得你有什麼消息……是值得讓本王拿出錢來買的呢?」南宮炎對于面前這個小孩子的身份越發的好奇了幾分,從來沒听說過黎曦有個弟弟的存在。
「好像是關于十皇子的哦,神秘的齊王殿下!」雨澤笑嘻嘻的開口說著,一點都不著急,他就不信說出了關于齊王的事情,眼前與齊王最為親厚的兄弟會完全無動于衷。
齊王南宮宸與二皇子南宮炎親厚,在眾多的兄弟姐妹中,南宮宸也只是與南宮炎接觸比較多,關系較為親密。
「齊王?」南宮炎皺眉,臉上多了一份認真,凝目看著眼前的人。
「對,我可以告訴你一點消息,不過你應該給我一千兩黃金!最近我想買點東西!」雨澤一點都不客氣,理所當然的索取自己想要的。
而如果平白無故的將消息告訴他,那麼他肯定不會相信的,既然這樣,那就順便從有錢的叔叔身上兜點銀子來花花好了,娘親可是說過的,有銀子送上門,不要白不要!
「好,一千兩黃金本王出。」南宮炎凝重的沉默了良久,方才冷然開口說道。
翌日,
侯府里一早,從柳馳重新送上的一份禮單,根據上面的數目,舒雅芙直接讓人講庫房里的東西都拿出來清點,同時又讓人將不足的東西到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的庫房里搜查,最後從三夫人和四夫人的庫房里卻是將缺漏的都找齊全了。
「姐姐,這個事情一定不是我娘做的,娘素來不喜歡打理庫房里的東西,一貫都是由其他人幫著打理,這些東西不可能在娘的庫房里。」舒悠然看著從四夫人庫房里搜出的東西,當下立刻就跟著人到了清院里,對著雅芙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這次的事情究竟是誰做的還不知道,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既然四夫人沒有做我自然也不會隨便冤枉了她。」慢慢喝著茶,雅芙隨意的笑了笑。
「因為關系到娘親,所以妹妹魯莽了。」舒悠然輕嘆了一口氣,福了福身子。
這個舒悠然是侯府的四小姐,雅芙平時很少和她見面,只是沒想到今天大早她就趕來了自己的院子里,對于這個舒悠然她也沒有太多的了解,索性也不想多說其他的。
舒悠然清秀的臉上多了幾分猶豫,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沒準備開口的雅芙,眼底帶著幾分躊躇。
「怎麼了,妹妹還有什麼想說的麼?」看著她的樣子,雅芙知道她應該是還有什麼話想說。
「姐姐,本來您院子里的事情妹妹是不應該過問的,只是有個事情實在是有些擔憂,加上齊王府下的聘禮好些都到了我娘和三夫人的庫房里,還有三夫人中毒的事情,妹妹覺得有個人有些可疑,可是這無憑無據的,妹妹也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眉梢輕挑,雅芙倒是沒想到她居然說了這個話,含笑看著她,眼神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昨日齊王前來,妹妹也是好奇想去一睹齊王殿下的樣貌,只是在後院池子旁見到了姐姐身邊的綠柳,看她鬼鬼祟祟的一個人朝著北邊去了。」
那天舒悠然確實是看到了綠柳形跡可疑的朝著北邊的方向走去,而她去的那個方向基本府里是沒什麼人去的,因為那邊的院子是過去大夫人,也就是舒雅芙的生母大夫人程柔居住的院子,一直以來都是空置的,府里人都甚少會去那邊,而綠柳大白天偷偷模模的跑去那個地方,也多少是讓人疑心。
「知道了,還要多謝妹妹告訴我這個事情。」
依舊神色不變的送走了舒悠然,雅芙嘴角邊多了一份笑意,沒想到這個舒悠然還知道懷疑到綠柳身上,看起來也是心思細膩的人。
綠柳昨日從齊王府回來之後,她之後確實沒怎麼注意到她的存在,現在仔細想想,似乎在後面的時間里都沒怎麼看到她的影子,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知道綠柳有問題,但是這聘禮的掉包的事情應該是二夫人和舒香怡做的,而三夫人中毒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和綠柳有關系,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讓她更在意的是,這金步搖上的毒究竟是什麼時候被抹上去的?
是在送到了舒家之後,還是說在送到府里之前就已經被抹上了毒藥,這個毒她仔細的查看過,不會讓人那麼快的中毒致死,但是中毒者卻會因為中毒陷入昏迷。
所以她想知道的,其實是這究竟是府里的人做的,還是齊王府,亦或者是皇宮里的誰?
「大小姐,方才宮里來了個公公,送來了太後的口諭,說是請小姐三日後進宮參加宴席。」綠柳進來之後,將手上宮里剛送來的貼子遞了過來。
說是參加宴席,恐怕一個弄不好就會成為那鴻門宴了!
微微眯眼看著手上的貼子,這個太後親自讓人送來的,自然不能不去,只是這個太後這個時候突然舉辦宴會,還專門派人送貼子傳口諭讓她去參加宴席,擺明了這宴席根本就是為她而舉辦的,尤其是在南宮宸方才下聘之後就要專門找機會見她,恐怕太後也對于這個婚事有幾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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