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爵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她的衣服月兌了個精光,然後揚手一揮,房內的紅燭熄滅,涫凌兒一臉幸福的等待著他的寵幸。
她知道墨雲爵娶了兩名侍妾,兩年未曾踏入她們的房,更別提歡——好了,而蕭皖月那個女人第一天來就得到了他的寵幸。
涫凌兒眼眸一眯,閃過一抹惡毒,想起今天她在太後面前幫助董千玉那個賤人講話,讓董千玉跟她一同嫁入爵王府,心里就不痛快。
誰都知道她跟董千玉向來不和,如今同侍一夫,抬頭不見低頭見,存心想要她難堪!
涫凌兒只感覺身上的人離開了一會兒,心下一驚,趕忙的爬了起來,看著房內黑得伸手不見五指,有些慌張的喚道,「爵……」
墨雲爵沒有坑聲,只是一會兒,涫凌兒便感覺被人撲倒了,灼熱的吻狂烈的吻上了她,涫凌兒只感覺一陣奇異的香味襲來,神智越來越不清楚,渾身燥熱,頭腦一片空白,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
她雙手環上他的脖子,熱烈的回應著他的吻。
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的呼吸不斷加重,就在這一瞬……涫凌兒被狠狠地貫穿。
「啊……!」
帶點興奮,帶點痛苦的呻——吟聲響起,讓站在門外的墨雲爵微微勾起了唇角。
東苑,一室春光,滿地春色,涫凌兒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感覺他就像一頭猛獸,禁——欲多年的火氣全部發泄到了她的身上。
東苑完事,西苑那邊也開始上演著同樣的戲碼,今晚,爵王府的下人個個都失眠了,听著那歡愉婬——蕩到極點的呻——吟,一個個將被子蓋過頭,省得被那些不堪的聲音污染清靜。
而此時,煙雨閣內一道青影騰空飛起,直奔皇宮而去。
皇宮內,微涼的月光灑了一地,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殘影,在這斑駁的殘影著,兩道人影迅速地躍進了鳳翔宮。
「青玉姐姐,皇上命奴婢來看望太後,太後現在怎麼樣了?」一個宮女站在門口,朝鳳翔宮內問道。
這時,鳳翔宮門開了,年長的宮女青玉輕手輕腳的將門關上,將那宮女拉至一旁,小聲的說道,「太後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等明日太後醒來再說。」
鳳翔宮內,繡著栩栩如生火鳳凰的金紗帳,太後一臉疲憊的躺在里面,那張臉不再是白日所見的光滑,而是顯得十分的蒼老,一道道深深的魚網紋似乎全部都涌了出來,鋪在臉上很是可怖。一頭黑發也在一瞬之間變成了白發,那一對深陷的眼眸緊閉,毫無神采,嘴唇也深深地癟了進去。
「哈哈,這就叫做惡有惡報,看你還敢給我娘子下毒。」軒冥睿看到這樣,直接捧著肚子,笑得前仰後翻。
他不敢想象,這麼老的人了還要承受著那幾個年輕力壯的男子不知休止的索取,該是多大的痛苦啊?
怪不得一夜之間就老成了這樣。
蕭皖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太後那蒼老的臉龐,眼眸里沒有一絲的同情,也沒有一絲的懊悔,是她自己變成這樣的,與她無關。
如若不是她非要惹她,她如今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後!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殘破的模樣?
只可惜啊,世上沒有後悔藥,她敢對她下毒,就要付出比下毒更慘痛的代價!
蕭皖月擦拭著手中的匕首,眼眸沒有溫度的盯著太後那張臉,寒光滲人。
「咻咻」手中的匕首利落地在太後的頭上揮過,那一頭白發如數盡斷,削成了光頭。
軒冥睿的視線一直都盯著她,看到蕭皖月那瞬間冰冷下的眼神心里微微一驚,這三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會變得如此陰狠毒辣?
她那種冰冷,是不將生命放在眼中的冷漠,狠絕凌厲,卻又孤傲得讓人不敢輕易忽視。
蕭皖月將那白發稀稀疏疏的撒在太後的頭下,造成一副縱欲過度,頭發掉光的假象,還順便在她的臉上,刻了一行字,右臉上寫著︰此後只應天上有,左臉︰人間能得幾回見。額頭上橫批︰為老不尊。
翌日中午,青玉端著洗漱水走了進來,看到太後還沒醒,便掀開紗帳想叫醒她,一掀開紗帳,整個人就懵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光頭,臉上被刻滿字的女人,嚇得捂嘴大聲的尖叫,「啊……天啊,太後,您……您這是怎麼了!」
尖叫的聲音直沖雲霄,外面的侍衛聞言,紛紛拔出兵器沖了進來,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現象。
太後衣衫不整,面色潮紅,頭發全都掉光了,臉上還刻了一句詩,一個膽大的侍衛好奇的念了起來︰「此後只應天上有。」
另一個接了一句,「人間能得幾回見。」
「為老不尊。」
「噗——!」這一句詩經典啊,那些侍衛實在控制不住的彎身大笑。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皇家丑聞啊,這太後為老不尊恐怕是要出名了,估計不到一天時間就會傳遍天下,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了太後長年饑渴,與幾個年輕男子一度**,縱欲過度頭發掉光。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太後為老不尊,縱欲過度的消息早就在帝都傳遍了,現在說到太後啊,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小孩子不听話,大人就恐嚇孩子說,「你再頑皮不听話,小心太後把你抓了。」
每每听到這,嬈是再頑皮,再膽大的孩子都被嚇哭了。
更恐怖的是,整個帝都每家每戶的門上都貼著了太後的畫像,可見這太後的影響力大到可以避邪的地步。
听著軒冥睿的稟報今天的所聞,蕭皖月躺在貴妃椅上不說話,但唇角上的笑意卻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