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你不要激動。這,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許閣慌張的解釋道。
「那是哪樣?!」他顧司辰最不屑用這樣的手段。
「阿黎是好心!」
「好心?!」
顧司辰一定是瘋了,他覺得自己快要被夕夕黎氣瘋了。
「夕夕黎你給我起來。」一腳踢開臥室的大門。
「唔,不要。」她兩天沒睡過覺了好不好?!到英國的第一天太激動,連時差都忘了,等反應過來有時差的時候,她卻在窗戶邊蹲點。
「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他把競標書一把丟在了夕夕黎身上。
「司辰,你別激動。」
「讓開!」顧司辰不顧許閣的阻攔,一把把沉睡的夕夕黎拉了起來。
「我不要,顧司辰,我又沒做錯什麼!」甩開顧司辰,阿黎依舊倒頭便睡,即使她知道再也睡不著了,可是,她本來就沒做錯什麼,他至于這麼氣沖沖的來興師問罪嗎?
「好,你沒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甚至不知道夕夕黎到底做了什麼才讓這次的競標結果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但是,無論她用了什麼方式,他都不屑用那些手段去對付那是唯利是圖的商人。他情願被踢出來,情願失敗。
「司辰……」
許閣一個趔趄,被狠狠推到了一邊,看著顧司辰氣沖沖的跑了出去。
「他怎麼這麼不可理喻。」阿黎煩悶的坐起身,在國內的時候明明就很好溝通,怎麼現在這麼不懂得變通?
「阿黎,他大概是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以為你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所以才這麼生氣的吧。」
「那他現在要干嘛去?」坐在床上,想起他氣沖沖的樣子,心底有些恍然。
「估計是要推掉這次的工程吧。」許閣很了解他,顧司辰雖是無情,卻也有原則。
「這個白痴!」
扔下一句話,夕夕黎就那麼穿著睡衣跑了出去……
果不其然,在莊主的接待室,夕夕黎看到了暗自氣憤的顧司辰。
嘆口氣,她從窗戶爬了進去。
「辰辰哥哥。」
「你!」她竟然爬窗進來,還穿著睡衣,這個莊園的保全到底是干什麼吃的?!
「顧司辰,你听我說完行不行?!」一看顧司辰又要發火,夕夕黎也生氣了。
顧司辰坐在沙發上,夕夕黎一個激動跳上沙發,跪在他的兩腿之間的沙發上,手臂死死地按著他。
「我沒有用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雙眸對視,女孩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就算有,我也沒有錯。既然他卑鄙無恥,為什麼我們不能卑鄙無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對嗎?顧司辰,這個機會你明明不能失去。」
「夕夕黎就算是公司倒閉,我也不屑于耍手段。」
「我沒有!」她到底怎麼解釋?「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就憑你是個賊?」
「我……」心口好疼,像一把刀子在不停地切割,一下,一下,不亦樂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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