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們嫌我這個後媽當的不夠徹底是不是?OK的!等我徹底成了後媽,大家不要拍我!給推薦就當個溫柔的後媽!怎麼樣?有的商量沒?
胃很痛,牽動了心髒。
一只傾吐雲霧的煙在夜幕中搖搖欲墜。胃,痛到麻木。
另一扇門後,一個身影靠著門,抱膝蜷縮坐在地上。它要跳出來了,她甚至壓抑不住它的跳動,帶著沉重的鐵錘,每跳一下,就重重的敲擊她的心口。
窗外,月光妖冶……
歸國的飛機劃破蒼穹。
話,逐漸少的可憐。
他不理她了。他早上不再逼迫她做他愛吃的早餐,晚餐再也沒有回來過,夜晚也不再與她同床而眠。甚至,周五的夜晚,他都不見了蹤影……
「A,你最近很不在狀態。」蝴蝶單眼面罩的女子走到她的身邊。
「朵朵,我之前去英國了。」
「我知道啊。」
「我跟安先生說,有人追你。」話音剛落身邊的人就消失不見。
「沫沫,跟小沫她們說一聲,我出去避難……」女子只留下了最後的聲音。
阿黎笑了,她們的生活其實很精彩。看著舞台上激情的五個大男生,其實,她是幸福的,這間酒吧,是最好的證明,只是,為什麼覺得少了什麼?
環顧酒吧,他還是沒來。
回來後,兩個周五的夜晚他都沒有出現,今晚,還是沒有出現。
「喲!好正的小妞啊,來來,陪哥兒幾個喝一杯。」
「放手。」
「還挺倔的,哈哈,我喜歡。」男人猥瑣的手在阿黎身上不停的拉扯。
「放開我。」她再怎麼掙月兌,也無濟于事,一個小女生怎能奈何一個醉酒的男人。
「怎麼?怕大爺不給錢?」說著,掏出一把紅色的毛爺爺塞進夕夕黎手中。
「放開我!」丟掉錢,心底從沒有這般無助。
「保全!讓開!」舞台上樂隊的主唱跳下了台,喊來了保全,順手揮給男人一拳,把夕夕黎護在懷里,「阿黎。」
「阿赫哥,我沒事。」
「嗯!」男人不悅的看著保全,「以後瞪大你們的雙眼,不要什麼人都放進來。」
一個昏暗的角落,注視著混亂,氣溫低迷。
「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去保護她?看著她受欺負,看著她被別的男人護在懷里,你開心了?」
對面的男人沒有講話,握緊的拳暴露了內心的惶恐不安,狠狠灌下一杯酒。
「司辰,你們吵架了?英國回來後,你們就不對。」許閣擔心的看著那邊的夕夕黎。
吵架?哈。顧司辰低頭自我嘲諷。他們連架都沒得吵。怎麼吵?吵什麼?
「司辰,別喝了。你的胃病最近總犯,你想整死你自己嗎?」許閣使勁按下他拿起的酒杯。
顧司辰看著地面,沒有講話。
夕夕黎什麼都沒做錯。是他錯了。听了那樣的話,他便失控了。也好,讓他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不是嗎?在夕夕黎眼里,他不過是個大了她七歲的哥哥,或許根本是個陌路人。
南野,才是真正屬于她的,對的人。
吧台邊的夕夕黎微怔,低頭,肩上披上意見藍黑色的西裝外套,「走吧,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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