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海中一道閃光,那天他跟許閣說過,結果……Shit!那個秘書!
二話沒說,顧司辰根本沒把正在做報告的總經理放在眼里,拿了車鑰匙就閃人。天大地大不如自家的老婆大啊。好不容易經過一周的適應磨合,黎多不那麼排斥他們同。床。共。枕了,他還想更進一步呢!畢竟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是他在忍受。他更不能讓一個秘書毀了他的清白!
兩家公司其實離得也不願,顧司辰用了10分鐘就驅車趕到。
「閣品」對于顧氏總裁一直往他們公司跑已經習以為常了,何況能經常見到這麼帥的男人,也是他們的福利。
「 !」大門被撞開的聲音。
「顧總?請坐!」許閣現在已經習慣了顧司辰最近這麼不淡定的處事風格了。鎮定自若的在一份文件上簽上了名字才不急不慢的抬起了頭。
「換秘書!」顧司辰的口氣是紅果果的命令。
「什麼?!」許閣又被雷了一下,突然才發現原來他的修煉並不夠,「不是我說,你換秘書不用跟我報備,這不是內地,我也不做你的特助了。」
「不是我,是你!」
「什麼?!」許閣看了看門外,又看了看顧司辰,「她糾纏你,跟你潛規則了?」
顧司辰瞪了他一眼,「之前我跟你說的事,她听到了。現在你們全公司都在說黎多在跟你潛規則的事!」
許閣心底那個顫啊,顧司辰的臉此刻不是一般的冷啊。秘書?換!當然得換!他還不至于因為一個秘書而得罪這位大神。
所以,當天那個秘書就被告知閃人。
「黎多!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攀上了許總就能風光了,我看你能風光多久!你以為把我弄走了,你就能在這個公司安生了麼?你做夢吧!就你那點破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我看你拿什麼臉去見人!」
黎多這還沒反應過來,匆匆而來的那位被開除的秘書罵完就已經閃人了。
一時之間,黎多果然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唉!」黎多嘆口氣,看著咖啡店外的夕陽。
今天沒有讓顧司辰偷偷模模的來接她,而是約了自從听說她跟顧司辰結婚後就一直沒淡定過的伊爾出來喝咖啡。
「別別別,別在我面前嘆氣。」伊爾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你說你一個堂堂顧家的少女乃女乃,還在我這個打工仔面前唉聲嘆氣的,你讓我情何以堪?」
「伊爾!你可以把話說的再酸一點。」黎多拍掉她的手,丟個白眼,「公司我是混不下去了。」
「怕什麼?我告訴你,她們那是嫉妒。紅果果的嫉妒,才會那麼說你的,有本事她們自己去玩潛規則啊!可是,你不是沒潛成功?」
「問題就在這里啊!」黎多突然很恨自己,「你說我要是被潛成功了,我大可以拿出許太太的身份把她們全鎮住,可問題是,我去潛了,還沒潛成功!很丟人啊!」
伊爾又汗了一把,「敢情你是在為這個發愁!黎多,我高估你的人品了。我以為你是以為玩潛規則而良心不安呢!」
「哈哈!你果然高估我了。」夸張的笑了兩聲,小臉又垮了下來,「我覺得我該換工作了。」
「其實也不用啊,雖然你跟許閣沒有潛成功,但是你獲得了更大的收獲,你把顧總收歸裙下了啊!」伊爾把這話說的咬牙切齒,說不知道她愛慕顧司辰已久,結果被這個死丫頭直接收編了。唉,生不逢時啊!
「拜托!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是不是?你都恨不得殺了我,何況是其他那些女人?!」所以,曝光她和顧司辰的關系這件事,她死活都不會做!
伊爾贊同的點點頭,「你真的要辭職?」
「廢話啊!難不成等著讓他們奚落我?」
「好吧!那姐姐發慈悲告訴你,最近博多他們再拍一部古裝電視劇,正在招收跑龍套的演員,工資按天結算,你可以先去試試,然後再找找有什麼適合的工作。」博多是一家影視娛樂公司,拍了很多的電視劇,電影也捧紅了很多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
「真的?OK,那我去試試。」
「你干嘛不讓顧司辰養你?」
「我干嘛讓他養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離婚了,她不想欠他太多。
「搞不懂你。」
其實不光伊爾,就連顧司辰也搞不懂她。整天被她弄得心神不寧的,不得安生。可是呢,他就是不得不承認自己犯賤,還得上趕著在黎多面前陪笑臉。
「老婆?!你回來了?」
「你,你怎麼啦?」黎多看見了什麼?
全身黑一塊,白一塊,圍著圍裙拿著鍋鏟……
「你在做飯?」黎多大驚跑到了廚房,果然,一,二,三道很失敗,很失敗的黑乎乎的菜肴。
「呃,那個,那個是紅燒魚,我……」
「好了,洗手吃飯啦!好餓!」轉過身,黎多抹掉眼底的淚珠。
這晚的晚餐很難吃,但是卻是黎多吃的最多,最滿足的一次。
「顧司辰,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躺在床上,窩在顧某人的懷里,黎多終于露出了屬于她的軟弱,「我今年22歲,大二的學生,在學校里一無是處,什麼長處都沒有,平平淡淡的充當著路人甲。好不容易想要假期打工,學人家玩個潛規則,結果還沒有成功,成了別人的笑柄。顧司辰,我連最基本的跟人家交流都不會,看見陌生人就想要保持沉默。」
「傻瓜!」顧司辰心口一陣陣疼痛,疼惜的吻了下她的額頭,「江山我來打,你只要征服我,就可以擁有全世界。」
「呵呵,你說的好自戀哦,你以為你是我的全世界嗎?」
「不是嗎?」顧司辰哀怨的看著她,「你知道你這句話多傷人嗎?」
「有嗎?你傷心嗎?」我的作用很大嗎?顧司辰你是真的愛我嗎?這些話,她不敢問。不過,她必須沒出息的承認,這個男人的魅力不是蓋得,僅僅一周的時間,她幾乎就已經對他臣服了,可是,她怎麼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除了你,沒有人能傷害我。你就是我這輩子最致命的毒藥。」似呢喃,輕吻她迷蒙的眼楮,轉而捉住他覬。覦已久的嬌。女敕的唇。瓣。
纏。纏。綿。綿,就連小床似乎都不堪重負。在迷失中,快要窒息的黎多終于找回神志。
「顧司辰,我累了。」說完,不管某人是不是某火焚。身,轉個身背對著他。
「好吧,乖,睡吧。」他等,他有耐心等她真的全身心的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