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表情是錯愕吃驚,許閣更是不知所錯。
「小女神?」失語呢喃出聲,那樣的表情,那樣的語氣明明就是顧大神的阿小黎!
黎多俏皮的沖他眨了眨眼楮喚回他的理智。許閣笑了笑,「嗯,走好啊。少女乃女乃!」話語間特地加重了最後三個字,本來麼,她就是顧家的少女乃女乃。于是,第二個瘋掉的是林倩彤。
坐在車上的黎多一直在流冷汗。雖然剛才為了氣林倩彤是真的很爽啊,但是,被一個男人直直的盯著,再被一個男人時不時的瞄兩眼……
「想問什麼?說吧!」黎多認命的低頭。
「今天你可以休息了。」寒沒有問,反而平淡的說了一句,這倒讓黎多有些驚訝,不過也帶著僥幸和慶幸。
事情仿佛就這麼過去了,晚上接到了席琳的電話,說後天一早要去韓國拍攝海報,讓黎多準備一下。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要告訴顧司辰一聲。
黎多現在完全搞不懂她和顧司辰之間到底處于一種什麼關系,什麼位置。兩個人是名義上的夫妻,偶爾也有些親密舉動,只是,黎多覺得看不透他,他似乎藏著很多秘密。
「那個,我後天要出國,去趟韓國,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應該會很快。你……」
「知道了。」打斷她的話,今天的顧司辰似乎格外沒有耐心,晚餐沒有回來吃,9點才進家門。回來後一句話都沒有說,洗了澡越過黎多直接倒在了床上,貼邊睡,似乎特意給黎多留了很大的位置。
黎多突然鼻子就酸澀了一下,眼淚已經沖進眼眶。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把心底的委屈壓下去。面對他的冷漠,她突然間就不習慣了。雖然,顧司辰對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冷漠無情的,但是,對于黎多不是,黎多從沒有被他如此冷落過。即使,他像往常一樣給她熱了牛女乃端到面前,但是他今晚是不是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抱著她睡了?可是,她做錯了什麼?還是他發生了什麼?是這段時間以來,他厭倦了她?終于發覺他們之間的婚姻是錯的?她想開口問,可是她不敢,她害怕他不告訴她,也害怕听到一個不想听到的回答。
最終還是沒忍住哽咽,淚水滑落,只是,今晚沒有人在乎。
夏天的天亮的很早,昨晚睡夢中最終還是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黎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是她真切的感覺到那溫熱的溫溫暖。只是,轉眼醒來,身邊卻早已沒了溫度。
「什麼?真的啊?」
「嗯,不知道得罪了誰!」
「會不會是最近的緋聞鬧得?」
「誰知道呢?但是寒也真是的,緋聞也得分主角的好不好?!這次的主角太沒有水平了。」
好吧,這又是黎多在洗手間听到的對話。
顯然,寒出問題了。席琳今天沒有工作,準備著明天去韓國拍攝,所以黎多也就在經紀公司閑著待命。听到了那樣的對話,最終還是不放心,找到了寒的經紀人辦公室。
「多多?你來了?」即使外人對黎多的態度再差,這個經紀人也是像對待神一樣的對待她。他可沒忘昨天許總對她的樣子。
「嗯。淵哥,寒怎麼回事?是不是之前的緋聞……」
「不知道最近怎麼了,之前的兩只廣告被取消也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廠家。但是,那首歌是請人專門為寒這張專輯量身打造的,也都決定了MV由韓國的一個女子團體幫忙拍攝,更有一個神秘舞團的舞蹈編排。這張專輯過後準備開亞洲巡回演唱會的,只是,突然間,韓國的公司說取消合作!」
「為,為什麼?」
「不知道,不知道得罪了誰!不過听他們的意思是肯定得罪了人!」淵想來想去都想不透問題出在哪里,得罪人這事根本無從談起,因為最近寒出了跟黎多走的近一點,沒有跟其他任何陌生人有過瓜葛。淵打量著黎多,看的黎多一陣心虛。
「韓國?韓國的什麼組合?」
「VIT!那個6人的女子團體。」
「VIT?」黎多听說過的,「直屬哪家娛樂公司?」
「G。LC,韓國娛樂圈的霸主!」淵的眼中冒著星光,「知道他們的幕後大老板是誰嗎?」
「誰?」幕後老板?還有幕後老板?那金恩娜是干嘛的?她不是社長的麼?
「顧司辰!」
「誰?!」黎多激動的跳腳!「誰?」
「顧家的現任掌門人,顧司辰!別那麼激動!」淵笑著,拉著黎多坐了下來,「可是,我們最近沒有跟顧氏打交道,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得罪了誰!」黎多听到那個名字的瞬間就懵了,顧司辰!難道真的跟她有關系?可是,她在他心底有位置嗎?又是什麼位置呢?重要嗎?不,不重要的吧。不然昨晚,他為什麼要那樣對她!說真的,她真的承受不了他的冷漠,冷的心痛。
「哦。那,那個淵哥,席琳找我了,我先回去了。」找了個借口道別,讓小蠻替她擋下席琳,黎多打車到了顧氏。
黎多很多鑽空子,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溜進總裁辦公室。
只是,往常帶有獨特的檸檬香的辦公室,今天卻煙霧繚繞。僅僅是看到顧司辰背對著門,面對著落地窗站立,背影落寞的吸著煙,黎多就已經控制不住淚水,沒有理由,就突然心痛,心底委屈,難過。
顧司辰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轉過身便看到淚流滿面的黎多,手指下意識的熄滅了煙。
兩個人透過煙霧四目相對,彼此間看的竟如此的不真切,可眼底卻都涌動著相同的情愫。
「總,總裁?」秘書突然看到半掩的門,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沒想到看到的畫面又嚇了一跳。只是總裁似乎並沒有留意她的出現,為了保命她聰明的帶上門走出去。
顧司辰和黎多不知道對望了多久,只是黎多的淚都要流干了,卻還是停不下來;而顧司辰看的心都痛的要忘記跳動,才終于繞過桌子一把把那個淚人拉進了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