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周就是農歷的新年了,林曉夕回到家里,準備和母親還有嫂子一起過年。林曉夕本來想請母親和嫂子一起去城里自己的地方過年。
可是母親說這里離父親近,,今年是父親逝世的第一年,房間里放著牌位,讓親人可以憑吊,作為念想。況且家里已經蓋了新房,雖說沒有怎樣的富麗堂皇,但至少暖氣,空調一應俱全,母親再也不用忍受西北地區的嚴寒冬天了。
林曉夕每天早上起來作畫,中午與母親一起做飯,聊天,做做針線,母親偶爾會問她和凌峰怎麼樣了,林曉夕笑而不言。
一天晚上,林曉夕起床上廁所,看見母親的房間里的燈還亮著,正要推門而進,卻發現里面母親正和嫂子說著什麼。
母親說,「可憐曉勇這孩子受苦了,再過兩年也就出來了!這幾年你一個人帶著浩浩也辛苦了啊!」
林曉夕听母親在勸慰嫂嫂。
張秋寒說,「媽不要擔心,只是看曉夕好像有什麼心事。這次回來似乎和凌峰已經斷了。」
「哎,都怪我和你爸拖累了曉夕,要不是我們曉夕也不可能欠下凌峰這麼多的人情,如今,閨女心中難受著呢!可是呢我這個做母親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啊!」
「曉夕確實為我們付出了很多,想到那凌峰也算對她痴情,可是她怎麼就不能接受人家呢?」
「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可憐我們曉夕如今還沒有個依靠,要是哪天我離開人世了,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可怎麼辦呢?」
母親說著輕輕嘆起氣來,嫂子張秋寒無比溫順地替母親輕輕拍著背,「媽,您不要著急,曉夕人這麼好,一定會找到一個好的歸宿的!
「但願如此啊!」林母輕輕嘆道。
林曉夕輕輕地走開了,原來,這段時間以來,母親一直為自己的事情擔憂著,更為自己與林父的事情欠凌峰的人情而慚愧著,而自己卻一直一切什麼都是自己一個人扛著。
林曉夕早上剛起床就看見母親站在鏡子旁撕著日歷,日歷掛得很高,母親微微踮著腳尖,向上撕扯著掛歷的一頁,林曉夕趕緊跑過去扶住母親,順便看看掛在牆上的花花綠綠的掛歷。上面寫著「農歷十二月二十二」。
「媽,今天已經二十二了嗎?」林曉夕凝視著掛歷問道。
「是啊!又是新的一天了!」林母笑著回答。
林曉夕似乎沒有听見母親的聲音,農歷十二月二十二日,那不是成哥的生日嗎?此刻的成哥過得好不好呢?思緒慢慢地飄回到了兩年前。
西北風肆虐的Y城的冬天,林曉夕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圍著粉紅色毛絨圍巾。
李天成說很想見見林曉夕,林曉夕說好,哪里都可以,于是兩個人約好在城北的未央湖公園里見面。
林曉夕穿得像個雪團似的,小心翼翼地走在被雪覆蓋的湖面上,李天成則一邊欣賞著湖面上的景色,一邊听著林曉夕說著自己的理想。
林曉夕說自己要找個好工作,要找個好丈夫,要讓父母過上幸福的生活,她滔滔不絕地說著,李天成則一直認真地听著,偶爾點點頭,笑而不言。林曉夕不解地問,「成哥,你怎麼不說話呢?你以後想干什麼呢?」
李天成注視著林曉夕一會,接著笑笑說,「沒有!」
呵呵,成哥你說一個嗎?是不是右後找個好媳婦?然後幸幸福福過日子啊!林曉夕呵呵笑著,笑的沒心沒肺。
李天成說,是啊,然然,謝謝你今天陪我啊!
為什麼啊?林曉夕問。
今天這麼冷!呵呵,李天成聳聳肩膀。
林曉夕笑著說,成哥,你真逗,我是你的然然啊!陪陪成哥應該的啊!
林曉夕那時不知道的是,那天其實是李天成的生日,李天成其實多麼想說最大的願望就是和林曉夕在一起,可是看見她那樣恣意地想象著自己美好的未來,李天成還是選擇了笑而不言。
後來,林曉夕一次無意中看見李天成駕駛證上的生日,才知道那天是李天成的生日,她告訴自己下次成哥生日,一定要好好為他慶祝慶祝。
只是沒想到的是,僅僅兩年時間,她卻和曾經覺得一輩子都會關心自己的成哥失去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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