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伴隨著說話聲,沐寒踏入大堂。
上次受傷後,沐寒一直在書房中養傷,就是處理事情也都是在書房里,這次听到小嵐說沐冽向沐雄起提親,說要娶沐瑾的事情,什麼也不顧就起床來到大堂。
孟蝶舞見到沐寒到來,上前連忙扶住,滿心不愉快,但還是調好語氣,問道︰「你怎麼出來了,我陪你回去。」
「我沒事。」沐寒拿開孟蝶舞的手,徑直走到堂下。
沐冽看了一眼沐寒,微微一笑︰「你怎麼知道的?」
「寒月山莊的信鴿訓練嫻熟,沒有一次完成不了任務,這次放出去的信鴿一只都沒有回來,爹不覺得奇怪嗎?」沐寒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看著堂上的三個人道,「我覺得,在那個人還沒有出現時,我們不應該決定瑾兒的終身大事吧。」
那個人?孟蝶舞轉了轉眼眸,雖然很好奇,但沒有當場問出來。
「寒兒!」沐雄起語氣微重,知道這件事情今日不會解決,只得說,「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以後再說,寒兒來我房間一趟。」
堂上的沐瑾松了一口氣,一轉頭正好撞上沐冽的眼光,躲避一下,急急走下堂跑了出去。
沐寒看著沐瑾跑開,眼中的寒光射向沐冽。
孟蝶舞不甘心地看著沐雄起走開,自己對他說了很多沐冽與沐瑾相配的話,還特意對沐寒封住了消息,原本以為就要成功了,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沐寒卻突然出現,還有,那日在沐冽房中看到的那只腿上綁著紙條的鴿子是否就是沐寒口中訓練嫻熟的信鴿,另外,他所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一個個問題等待解開,孟蝶舞也將疑惑的眼光轉向了沐冽。
天色早早暗了下來,空中又開始飄揚著雪花,漫天的雪花飛舞,生著火盆的屋子讓人感覺很舒適,只是氣氛卻是完全格格不入。
沐雄起看著跪在地上的沐寒,開口道︰「不同意瑾兒與冽兒的婚事,不僅僅是因為上官煜沒有到來這麼簡單吧。」
「爹也知道,沒有一只信鴿飛回來並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吧。」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懂我的決定。」
「因為我不願意看到瑾兒成為寒月山莊的犧牲品!」沐寒盯著自己的父親,緊皺著眉頭,「大哥、大嫂、冰月,爹,你究竟要用多少人的鮮血來成就寒月山莊的名聲?」
沐雄起氣得胸脯劇烈起伏,臉色開始泛白,死死咬著牙齒,說出兩個字︰「逆子……」
沐寒將頭別過去,轉身離開房間。
沐雄起感覺到心口一陣絞痛,右手捂著心口,踉蹌著步子,左手支撐在桌子上,將孟蝶舞剛剛送來的參湯碗踫倒。
湯碗掉在地上,隨之而來的一聲響動讓剛剛踏出房間的沐寒停下了腳步,轉身回到房間,發現沐雄起倒在地上,右手捂著心口,臉色蒼白,一臉痛苦的樣子,旁邊的湯碗碎裂,參湯灑在地上,竟冒著白色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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