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太醫的吩咐,用藥水擦拭百敖的身子,碧夜忙活的不行,還找不到幫手。
「你們過來幫忙啊,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碧夜掀開百敖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和下月復,言誘色誘並用,但平日里一看見百敖就纏著不放的侍妾頭搖的跟撥浪鼓般。
「王爺醒來會怪罪的,只有姐姐你身份尊貴,王爺跟你計較不得。」凝脂說。
看來,以前是有過血的教訓。
累的半死,再醒來,已是天亮,碧夜揉著腰,想站起來,腳卻發麻。一時在那里動彈不得。
嗤的一聲,優哉游哉的從床上的那個人口中出來。
只見他臉色還是蒼白,眼眸卻亮如星子,半是輕蔑半是惱怒的看著她。嘴角還噙著一絲笑容,長發披著,散發著一股陰柔的魅惑。
要不是因為他,她能趴著床沿睡的腰酸背痛?碧夜好不容易站起來,氣得轉身就走。
「凝脂,扶我起來。」百敖懶洋洋的叫了聲。
凝脂也是痴心,雖然不敢上前,卻硬是陪著碧夜守了一夜。
「王爺。」凝脂臉上浮起微笑,這才忙不迭的跑了過去,扶著他,為他墊好枕頭。
「昨晚是王妃照顧了我一夜?」他這樣問,語氣里卻滿是自以為的得意。
凝脂剛想回答,碧夜抱著手臂,搶先說︰「王爺真是病的不輕,我不過是做做樣子,要不是妹妹們怕你怪罪,早早撤開來。你以為?」
「是這樣嗎?」百敖眉頭一揚,凝脂頓時嚇的沒了臉色,又給碧夜看著,想搖頭不得,想說說不得。
這時,嬤嬤領著丫環端了碗進來。
「王爺,你總算是醒了,為奴真怕沒法給天上的娘娘一個交代。」嬤嬤又是笑又是哭的。
百敖卻又在那耍怪脾氣了︰「我不是說了,我病了的話,誰也不準進這間屋子。我的話也敢違抗,你們活膩了不成?」
他說的輕巧,連帶著凝脂,一群人都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是我還不成嗎?我照顧王爺,天經地義。」碧夜真怕為難這一屋子的奴才們,折回去,坐在窗沿上。
百敖看著她,臉色變了又變,陰晴不定,最後竟然舉手去拿床頭的劍,可惜,他病的沒了力氣,一下子倒在那里。
碧夜腳一抬,輕松的將那把寶劍踢的老遠。
「藥端過來。」
百敖抿著嘴,冷笑著盯著她。碧夜弄了一勺送到他嘴邊,他還是那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我真的很佩服,以前能將你治好的太夫。」碧雅嘗了口,苦的皺了下眉。
「沒人能治好我,都是我自個痊愈的。」百敖說。
「看來,你真是病的不輕啊。還以為你自個能痊愈?這都病入膏肓了。」碧夜反諷相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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