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敖牽住碧夜的手,他的手很溫暖,帶著一股熱氣,碧雅想退縮,卻被他握的緊緊的,他將她的手放在嘴邊哈氣︰「你的手好冷啊,看你的臉,都凍青了。」
說著,就問罪起來︰「秋絡,你是怎麼伺候你主子的?」
秋絡即可跪在地上,求饒。
碧夜掙月兌不得,百敖熱情的猶如他們從未疏離,這大半年兩人不說私下相處,就說見面的次數,也是不得不見的時候。對他的演技派的噓寒問暖,碧雅說︰「這怪不得她,我倒是喜歡冷著。」
百敖點了下她的鼻子,說︰「又在胡話,呆會父皇見了你,又說我欺負你了。」
他這麼說,倒是十分的由深意了,碧夜只有回︰「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拆你的台。」
「既然你不怕冷,我們騎馬去吧。」百敖牽著她的手,身後跟著一群跟班,他忽然說。
「你從宮里騎馬出來,現在又要騎馬進去,也太有恃無恐了吧。」碧夜不贊成的說。
「我偏要,我剛懂事,父皇就封我為王爺,並且當著母後的面,說,以後我就是太子。可是他說話不算數了。他騙我,我又何須尊重他?」百敖昂著頭,冷笑著說。
碧夜看他,十足的少年輕狂,不再勸說,由他去罷。
于是,百敖擁著碧夜,共乘一騎,身後跟著一色黑騎,他的衣白而發黑,碧夜在他的懷里,臉色如白雪般,恍惚中,碧夜輕輕叫了聲︰「小賞。」
碧雅驚覺過來,看了百敖一眼,他嘴角抿著,全神貫注的看著前方,想必並未听見。
為什麼?就不能忘記呢。那麼,即便一百年,一萬年,也只剩荒蕪,碧夜手扣著心,問自己。陷入漫無目的的恍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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