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夜手撐著下巴,預備坐得長久,對一邊舉手無措的喜鵲說︰「幫我沏壺茶來。」
喜鵲本來求之不得借機離開,可是看碧雅孱弱的身影,腳底板就釘在那里了,再想一想,還是答︰「是,姑娘。」
「還喝茶,真以為自己是淑女呢,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貨。」春秋哼的一聲說。
碧夜對著奼紫嫣紅發呆,將春秋的挑釁當空氣。
安冷見她討了無趣,說︰「我們且回吧。水姑娘性情高潔,哥哥喜歡她自然有他的道理。」
別人給她台階下,這位春秋小姐卻被惹惱了,扯起碧夜的胳膊,說︰「在安玥哥哥身邊呆的女人,我可不喜歡這幅德行。」說著臉色也是凶惡,她本來就生的濃眉粗眼,如此活生生像是男扮女裝。
說著,拉著碧夜的手腕,就往外走。
「春秋,放手。」安冷嘴上制止,手上卻並不阻攔,只在後面跟著。
一府的奴才見了春秋,也不敢阻攔,況且,對碧夜得罪了春秋幸災樂禍的眼神居多。
碧雅這才覺得,百敖能令一府的人從奴才到寵妾,對他服服帖帖,也是治家有方。安玥在這點上,真是遜色。明明表明了她是他喜歡的女人,但這些人還是冷眼旁觀。
春秋將碧夜拉上馬匹,揚長而去,疾馳了好一段時間,才在一處碉樓前停下,看過去,破爛不堪,里里外外卻是人牆把守,隱隱還可以慘叫不斷。
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而且氣味混雜,委實難聞,對這種氣味碧夜最為敏感,一下馬,就忍不住彎腰嘔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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