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了,看著她︰「怎麼了。」他的目光柔和,還帶著一些忐忑,而小賞從來沒有,這樣看過她。
虛情假意。看百敖運用自如,明明就很容易啊。
碧夜心里無聲嘆息,她將杯子踫了下他的,說︰「還沒踫杯。」
她仰頭一飲而盡,安玥也不再猶豫,也跟著飲完,他放下杯子,卻發現碧夜類似溫柔的目光包圍住了他。猶如天羅地網。
他和她之間,是天生的獵手和獵物的關系,只是,角色一貫是獵手的他,這次是獵物。在意識模糊前,他終于下了結論。
碧夜看他默默地倒在了床上,倒無半點痛苦的掙扎。還在發愣間,喜鵲已上前,嘆了下他的鼻息,就扯下了他的外套,在他胸前模了模,當她站起身來,手里已多了一塊木牌。
「王妃,事不宜遲,你換下衣服,我們現在就出發,趕往軍營。」喜鵲不再是天真的丫鬟,完全是職業間諜的語氣。
「你手上拿的是?」碧夜由她一氣呵成的配合換了一套普通的衣裙,只能無聊的問。
「全城戒嚴,憑此令牌,才能出城。」喜鵲答道︰「一會你是小姐,我是丫頭,不用報名字,只說是將軍府的人。」
碧夜回頭望了下倒在床上的安玥,才跟在喜鵲身後,踏出房門,恍惚間,走廊還有不少下人走動,前面的喧嘩如在身邊,只經過一扇門,已是另番天地。
她的心為何如此的狠,她不禁問自己。
可惜從沒有誰給她答案,她從來,都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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