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鳥鳴清幽,碧夜睜開眼來,仿佛睡的太久,好一會,才反應是睡在她的閨房,依舊晨透軒窗,鉤沉帷帳。
她側躺著,閉了下眼,輕輕的嘆了口氣。
喜鵲不似往日的機靈,還沒來伺候,碧夜想起身呼喚。卻感覺腰身上有重物,才低頭看過去,一只手臂大刺刺的放在了那里。
頓時血液沖了上臉,不敢動彈。
她只想逃離開來,輕輕的去撥開他的手。
不料百敖卻被弄醒了。他睜開眼,慵懶的打著呵欠,同碧夜一樣支起上身,卻是在她的身後,摟住了她,頭放在了她的肩上,唇卻噙著她的耳垂,含糊的說︰「不多睡會。」
碧夜極力忍住想要尖叫的沖動。她想躲避,卻只能縮著脖子,百敖將她撲到,依舊還是醒來時的姿勢,他說︰「再睡會,都累壞了。」
他的話里曖昧太多。
碧夜醒來時只記得水中的那一記唇舌相纏,她還在慶幸只是一個吻而已。
但是,身上逐漸擁上來的酸痛,就像是隱藏在黑夜里無法追溯的記憶一樣,羞于啟齒。
她真的記得只是一個吻而已。
百敖擁的更近了,他的呼吸仿佛就在鼻息。碧夜僵硬的由他靠著,目光投在了手臂上。
籠著一層薄薄的單衣,碧夜一點點的推上去。
無聲的笑意震著了她後頸的皮膚,碧夜頓時停住了。
百敖再次抬起臉來,眸子生著清輝,是饜足者的表情,他用幾根手指,代替幫她。
朱砂痣,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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