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兒的笑容逐漸隱去,她搖著頭,跑向百敖,卻摔到在半路,此刻的百敖太陌生,她失去了接近的勇氣。
「還有你們。你們可以帶走你們所有的東西,如果有想要的,只管開口。但自明日過後,你們和本王再無一點關系,從此生老病死,各安天命。」
百敖對著底下一群女子,面色冷峻,不帶任何感情的注視著說。
靜靜的,她們沒有玉兒兔兒還是新人的嬌縱,只是努力的隱藏著悲傷,將臉垂在陰影中,隱約可見淚水滴落。
百敖的一番話,碧夜是大大的詫異了,她想說什麼,卻被百敖搶先了。
他對她說︰「從此以後,本王,只有你一個妻,一個王妃。此情不渝,亦不滅。」
碧夜看著他的臉,隱沒在燈影之下,看不真切,只听見字語里的不容反駁。又一次,她只能仰看著他,她想說,其實大可不必如此。但心里卻忽然清楚了。
她立起身來,猶如每一個被盛寵的女子,投入了他的懷抱。
同時,也看清,他的臉上並無半點甜蜜。
只是,凡成大事者,莫不演唱俱佳,懂得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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