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為薄太後的薄皇後沉著臉,隨著一名御醫走了進來。
「啟稟娘娘,皇上並沒傷在緊要之處,只是將凶器拔出時,有些凶險,微臣擔心會失血過多。」御醫稟明道︰「為防萬一,微臣還在商量止血之策。」
「皇上出去時,可是生龍活虎,現在昏迷不醒,傾漣王爺,皇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傾府該如何謝罪?」
薄太後的話是對傾漣說的,眼楮卻盯著碧夜的背影,她話中所指,莫不針對著碧夜。
傾漣為人圓滑,善于奉承,只是今日一反常態,他淡淡道︰「皇上祥瑞護體,定會平安無事。至于我和東妃娘娘的罪罰,皇上自有定論。太後,寬心為上。」
「你……」薄太後一時堵的無話可說,只有哼的一聲坐在了邊上。
「皇上!」
靜溪嬌叫一聲,倒在龍床邊,手緊緊握著百敖的垂落的手腕,小臉貼近了他的手心,哭道︰「手怎麼會這麼冰冷呢,皇上……」
她哭的梨花帶雨,一口氣都快要上不來般,真是傷心至極。
碧夜為她的哭聲驚擾,才醒過神來,她是在干什麼?哭泣是最無用的本事,她一向厭煩之極的。
今天加起來的眼淚,只怕比她在過去掉的都要多。
「想哭就哭吧,我發誓不會拿這件事來嘲笑你。」
他只不過輕聲細語的一句,她心中就決了堤。
這種影響太可怕了。
碧夜緩緩抹去了眼淚,相對于靜溪的親密依偎,她往後退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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