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她到寧願得不到?
原來他和她一樣,還未得到,就已擔心會失去。
碧夜怔怔的傻看著他。
百敖用行動代表了言語,他的唇撲上了她的,糾纏著,帶著炙熱的野蠻。也許是因為心里起了波瀾,碧夜沉迷的任他打開了唇齒。可百敖還嫌不夠的,手轉到了她的腦後,讓這個吻深到不能再深,炙熱的宛如爆發的熔岩。
一發不可收拾。
倒在床上時,兩人都是氣喘吁吁,衣衫不整。
百敖撫著碧夜的嫣紅的臉,聲音暗啞,帶著某種情谷欠的誘惑︰「如果你真的逃走了,會不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我?」
這真是大煞風景的一句話。
碧夜從枕上抬起頭來,青色垂成千絲萬縷,雪白的頸項及胸前自是無言的邀約。
她對他唇語︰「如果不在乎,在與不在,又于我何異?在逃離那時起,我已是輸了這顆心了。」
肌膚親近時帶來滾燙的緊繃。而這句話,徹底粉碎了百敖最後一絲的計較。
他的吻重新落下時,肢體交纏的更為纏綿。
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自然會患得患失,計較得失,因為,已是不可避免的愛了,也想要得到同樣的回應。
自然,相愛如斯,猶如博弈。
醒來已是次日,碧夜睜開眼,臉紅了。
睡姿真是不成體統呢。
她的上半身重合在他的胸前,身無存縷,錦被只閑閑的遮住了。
原來,昨晚才是她的第一次。難怪上次雖然守宮砂不見了,卻毫無感覺。
碧夜小心的動了動,一陣酸痛自四肢蔓延開來。昨晚是有些激烈了些。
她帶著笑,撤開來。卻才剛坐起來,躺著的那個人就神速的貼了過來,唇在她的肩上摩挲,
暗暗道︰「可好?」
問的很簡潔。
碧夜想了想,厚厚的帷帳里一片透亮,可見天色已是不早,君王已誤了早朝。
她道︰「嗯。睡的很好。」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碧夜無語,在他的壞笑中,反咬了下他的唇。
于是某人重新將她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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