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溯城眼看就要被你百朝的大軍踏破城門,可是,在緊要關頭,大軍十萬鐵騎忽然停下來,然後一列列的調頭,如潮汐般的退回了來時路。當我回到天幕山給師父報喜,他老人家卻命垂一線。而背叛師門的師兄你也失去了蹤影,任憑我這十年來費盡心機的打探,卻是藏得這麼的深。」安冷輕輕道,看了黑衣的襲樓一眼,又轉向玉身長凝的百敖︰「卻是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換來一個人,為你守了十年,百帝就是百帝,真是大手筆。」
百敖手負在身後,目光依舊停在冰中的女子身上︰「我說過,我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
「十年前,你才多大,**歲?你就可以號令百軍。」
「我不過是依照我的父皇,做盡一些丟臉的事情,好讓天下都覺得我不夠資格做皇帝。」
「父子博弈一場,最後竟然是你贏了。」
安玥扶著碧夜,把碧夜交由安冷。自始至終,百敖都沒看碧夜一眼。
碧夜用力的抓住了安玥的衣袖,露出一絲脆弱的笑︰「可不可以,讓我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安玥眼中又閃過一絲不忍,聲音溫柔了許多,道︰「碧夜,不要害怕,我已經恢復記憶了,我會保護你。」
他的話在冰室里每個人都听得清楚,包括百敖,可是百敖卻毫無反應。
似乎碧夜跟他毫無關系一樣。
「可是,我想知道一切。」碧夜吃力的說︰「我求你,讓他說清楚。」
就算是他要她死,她也想死的明明白白。
為什麼在她昏迷時,她可以听到那麼多情真意切的告白,她可以感受他每一句中的溫柔和心痛,以至失去知覺也是滿心痛楚。
痛而不能語,原來是他們那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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