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歷史就如同一尊幸運魔方(一種風靡大衍紀的博彩游戲),當幸運轉盤翻轉之時,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是陷阱,還是運氣好到爆棚時的直接通關。
就如同歷史,命運與強者的關系一樣。強者掌握命運,命運構成歷史,歷史湮沒強者。不管是過去,現在,或者將來,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的強者,如同億萬普通人一樣,掙扎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企圖依靠自己的力量,立天該命,成就一番霸業,立一座不朽的豐碑,讓自己名垂千古。
但事實卻是,歷史永遠是少數人的榮勛殿堂。也永遠只記錄著極少數人的光輝事跡!
若當你不具備一副強壯的身軀,卻非要在歷史的海洋中留下一筆不可的時候,命運的巨浪會如同巨錘一般,將你一下子拍得粉碎。你破敗的軀體也會隨之湮沒在歷史長河的底部,就如同沙石瓦礫一般,不見經傳,亦永無出頭之日。
在葉雨看來,何為歷史?不過是強者們書寫自己功勛的傳記罷了!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撰寫的,而所謂的勝利者,就是那些站在當時時代巔峰的強者。
何又為命運?在他看來,不過是強者們主導,就如同試煉一般,給人以成長,給人以閱歷的經歷罷了。
強者書寫歷史,強者主導命運,如果你還在抱怨自己在歷史的長河中默默無聞,被命運巨浪左右拍打。而無可奈何之時,那只能說明一點,你還不夠強。
偉大的神服——陸雲天曾說過一句話,意思大概是,當一個人強到能掌控自己命運之時,才算是真正的強者,當一個人強到能掌控別人的命運之時,可算一個傳說,而當一個人能掌控全宇宙的命運之時,那就是神。
也許他這是在感嘆自己。感嘆自己踏臨巔峰。卻寂寞如雪吧!
當宗族制度統治整個時代,人們將自己的名聲,身後的榮耀,以及歷史看得無比重要之時。也許只差一點點運氣。無匹的強者就可以功德圓滿。在歷史上留下自己的名號!
強者不留行,美名傳千古。有時就差這一點點的運氣,許多想名傳千古的高人。卻被悄然湮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可當具備了這一點點的運氣之時,即便一個不曾修煉,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也可能名傳千古。而這樣的人,無疑是歷史中的幸運兒。
當歷史的轉盤停留在,大衍紀4158年初夏的一天時,在南域波羅地海,一個不知名的海灘邊,一個膚色黝黑,赤著雙足的少年,正挎著一個破爛的籮筐,和往常一樣,沿著碧波海灘,踏浪而來。
此時這個懵懂少年還不知道,就是這次和往常一樣,看似尋常的旅程,卻為之後人類歷史,掀開了嶄新的一頁篇章。其發現之巨,影響之大,足以讓這個少年,這個海灘,甚至整個時代,都在大衍紀的歷史書頁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詩人總愛描繪浪漫,即便枯燥的歷史,在他們鮮活的筆體之下,也會驟然煥發生機,變得婉轉生動起來。「在這一天,大海似乎有了生命,偉大的波羅地女神,用她那博大的胸懷,溫柔的一呼一吸之間,帶給了人類無窮的希望與光明。」
藍天碧海之間,晶瑩的碧波,仿佛姑娘白女敕的小手一般,柔柔地拍打著白沙灘、縱然歷史不可能真的如詩人描述的那般浪漫,但當日的風景,想來也如詩如畫吧!在碧波蕩漾之間,大海似乎真的有了生命,吐氣如蘭,帶來了片片白沙與蟹,貝。
依山傍海的漁夫,認為那是偉大波羅地女神的賜予,于是,每次都帶著滿腔虔誠的心,禱告並接收賜予。
當少年托著籮筐,彎下腰,撿起那一只只,他賴以生存的海洋精靈之時,一抹刺眼的白光,忽然閃入了他的眼球。
「那是什麼東西?」少年心中疑惑,小手輕輕撥開沙粒,只見一面銀白色,透著金屬光澤的古怪類金屬物質,瞬間進入了他的眼球。
那東西約莫有成人巴掌大小,質地緊密,表面光澤異常,光線射在上面,反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剛才若不是踫巧被它的反射光刺了一下,他還未必能發現這東西呢?
少年好奇地將那東西拿了起來,放在手中顛了顛了,感覺質量很輕,雖埋在泥沙俱存的海灘之下,卻不沾水,不染沙,表面光潔的如同剝了殼的海鳥蛋一樣。
不過這東西雖模著舒服,卻對于解決他此刻的實際困難,無絲毫的幫助。若再不償還他那死去老爹留下來的欠債的話,他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賣身為奴!
雖然他並不清楚,賣身為奴究竟有什麼壞處,他此刻連肚子都填不飽,就靠著在海灘撿一些蟹,貝賣錢為生,稍微有一點積存,也很快會被討債人搜刮一空了!但他還是本能的感覺,淪為奴隸恐怕比現在填不飽肚子的生活更糟糕。若不然,村里的巴頓叔叔也不會每每勸告自己,千萬不要淪為奴隸了!自從父親去世之後,也只有巴頓叔叔對自己最好了!他的話,他是絕對要听從的。
少年的知識,眼界與閱歷,限制了他的思維與能動力,並不足以讓他根據質地,就判斷出這東西的不尋常。既然無用,少年一抬手,就準備將這東西重新扔回大海之中。
這時,他好像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手心一頓,剛舉起的手,又緩緩放了下來。倒不是他有什麼新發現,而是他忽然想到,巴頓叔叔是個鐵匠,這東西雖然不大,卻也是一種金屬,很可能是從海里哪艘沉船身上沖刷下來的。記得巴頓叔叔說過,沉船里的東西最值錢了。以前老村長的大兒子,就是因為打撈到了一艘沉船,現在都搬到城里面住去了!這東西拿給巴頓叔叔看看,或許有用呢!
巴頓叔叔對自己那麼好,本能地,他就想將自己能撿到的所有好東西,都給他。于是,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只命運之手在操控一般,少年遲疑了片刻,將那類金屬塊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而後隨手扔在了自己的籮筐之中。
(寫作如行船。如果說本書是一艘油輪的話,那我就是駕馭它的船長。船將開往何方?遠方,最美麗,最光明,風景最優美的遠方,雖然船開得很慢,慢到中途連許多游客都離他而去了。但它卻一直往前,不曾停留,不曾放棄,更不會沉沒。不僅因為它是油輪,承載著船上為數不多游客們的希望之旅,更承載著船長的夢想。為夢想而行船,旅途中將少去許多世俗的煩惱,途中的風景也必將會更加優美。最後,請原諒我之前一段時間,在一個地方停泊過久。現在,我的船重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