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楓刮了刮她地鼻子︰「是啊,看你以後還出去招蜂引蝶不。泡*書*吧()記住了,以後不準再穿暴露的衣服,恩,夏天裙子最好是拖地長裙,不能高過膝蓋以上,吊帶不能穿、露背不能穿、低腰褲不能穿、緊身衣褲不許穿,高跟鞋最多只能穿三厘米以下的……」他就像一個吃醋的大男孩,這也不許,那也不讓的,喋喋不休地說了有好幾分鐘。
鐘月妃告饒道︰「好了,好了,月妃照辦就是了,老公你好羅嗦耶!」
項楓嘿嘿一笑︰「想讓我不羅嗦也行,那啥親我一口……」
鐘月妃馬上勾住項楓的脖子,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兩人親熱了好一會,她才幽幽嘆了口氣道︰「胡小林要再來騷擾我怎麼辦?」
項楓不屑道︰「那我就讓他變成太監好了。」
鐘月妃嚇了一跳,有些緊張道︰「你可千萬別沖動,他畢竟是市長的兒子。」
項楓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
「老公,你對我真好!」鐘月妃臉頰上瞬間又沾了幾滴從眼角流出的淚珠兒,用力地點著頭。
項楓就笑︰「你現在才知道嗎?我以為咱倆第一次見面,你就應該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鐘月妃緊緊摟住她,輕聲道︰「第一次在酒吧見到你時,還以為你是剛從學校畢業就被女友給甩了,結果跑到酒吧來買醉的痴情種呢!誰知你竟是一花心大羅卜……」回思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她心中頓感一片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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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別扶我,我沒醉,我真沒醉!」項楓一把推開鐘月妃的小手,看似穩當地站起身來。
此時是晚上九點多鐘,項楓和鐘月妃已享用完一頓浪漫而溫馨的燭光晚餐,正準備下樓。這次項楓事先可沒喝葛花茶,于是他走起路來只感到頭暈暈乎乎的,連東南西北都有些分不清楚,結果下樓梯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朱莉和服務生看到後也忙走過來幫忙。
朱莉一聲驚呼道︰「噢,上帝!不過喝了點葡萄酒而已,怎麼能醉成這樣。」她這次說的是中文,但也十分流利,而且帶有明顯的京腔。
鐘月妃有些詫異地看著朱莉︰「你會說中國話?」
朱莉點點頭;「略懂!」
一邊說著一邊和鐘月妃一起扶著項楓朝樓下走去,趁鐘月妃不注意還用手在項楓的褲襠處,邪惡的模了一把,馬上感受到了那驚人的彈力和充滿熱度的碩大。
「Julie,你是Julie?哈哈,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不是在法國嗎,什麼時候跑到耒河來了?」無奈,這廝已經醉得滿嘴胡話了,連被人洋妞又一次吃了豆腐還不自知。
「項先生,我可是特意來這里和你約會哦!」朱莉笑眯眯地看著項楓,只覺得他此時卻是更為迷人,連醉酒都這麼可愛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個見到呢。
這次朱莉用的是法語,鐘月妃雖沒听懂,不過也知道這個洋妞不會有什麼好話可言,她惱怒地瞪了眼朱莉,又有些無奈地嘀咕道︰「真是的,喝點葡萄酒都醉成這樣,還語無倫次的。唉,等會我該怎麼將你給弄上樓啊?」
年前,鐘月妃在城西的某高檔小區買了一套別墅,以作為她和項楓的愛巢。
但項楓卻很少去那,因為那個小區里住的多是耒河的商界人士,認識項楓這個公安局長的不在少數,人多眼雜很不方便,而海天賓館就不同了,鐘月妃只要在那里開套房間,項楓晚上想啥時候溜進去都挺方便。
可惜,現在他又喝醉酒了,賓館肯定是去不成了,看來也只好將他帶到自己那去了。
鐘月妃新買的車是一輛沃爾沃850,沃爾沃一直有‘世界上最安全的車’之譽,這一點在新850上同樣得到體現。該車整個車身總共采用了4種不同等級的鋼材。尤為突出的是,該車采取了一系列全新的設計,包括前輪驅動、發動機橫向配置等。動力來自一台5缸發動機,每個汽缸采用雙頂置凸輪和4氣門,功率輸出高達240馬力,最高車速首次到達250公里小時。
但鐘月妃卻沒有酒後駕車的習慣,不是說她有多麼遵守交通法規,在耒河有個當公安局長的‘老公’,還不是橫著開豎著進,只要不鬧出人命隨她怎樣都行。而是出于對自身生命安全的考慮。人通常都比較怕死,生活條件好、物質享受充裕再加上愛情美滿的小女人更是如此。
項楓和鐘月妃最後還是由朱莉幫忙開著Volvo轎車將他們送回去的,也不知項楓對人家施了什麼魔法,只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就將這個洋妞迷得七葷八素,一路上不停地向鐘月妃打听他的聯系電話或家庭住址。
鐘月妃當然不會告訴這個對自己老公‘不懷好意’的外國女人,只是隨意敷衍著……總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打死都不會說。
面對視自己如猛虎的女人,朱莉也感到頗為無奈,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她突然開口問道︰「鐘小姐,你跟他做過幾次?他是不是很厲害!」
鐘月妃臉色變了數變,冷哼一聲道︰「臭不要臉!」
朱莉卻是笑嘻嘻的也不生氣,將他們送到別墅門前時,看了一眼躺在車後座已經熟睡的男人,很坦然的對鐘月妃道︰「鐘小姐,其實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你們華夏女人什麼都好,但是一說到性。就扭扭捏捏一點也不痛快,好像提到zuo愛時是多麼難以啟齒的問題。你和項先生一看關系就不一般,肯定上過床了。但是你要記住,男人骨子里都是博愛的,他不可能只永遠都愛同一個女人。而你越去壓抑他,結果就是夫妻生活越不協調,最後導致夫妻不睦而離婚的比比皆是。」
這壞蛋可不是她嘴里的博愛,哼!鐘月妃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滿地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謝謝你送我們回來,再見!」
朱莉微笑道︰「不可否認,你很年輕也很漂亮,他也許會在一段時間內很迷戀你。但你有沒有想過,等再過幾年,你年老色衰時,你靠什麼去管住他的心?我們西方世界有句著名的諺語︰就讓上帝的歸上帝,愷撒的歸愷撒!按基督教的信仰,人的生活將由兩部分組成,**生活和精神生活。你所能作的只是盡量滿足他的精神生活,而不是去抑制他的**生活。你應該放任他的**生活,你的男人是一個體壯如牛的家伙,他需要和不同的女人zuo愛來驗證他的能力和滿足他的征服欲,不過被他一路征服的女人都不過是他旅途中的匆匆過客而已。而我,將很榮幸成為他旅途中的過客之一。我的意思,你懂了嗎?鐘小姐!」
精彩絕倫啊!
想不到這個洋妞還有這麼一套驚世駭俗的理論,真是夠強大的!
一直裝醉的項楓心中暗想道,不過他現在可不敢輕舉妄動,兩個女人正針鋒相對。若是這個節骨眼里他突然醒過來,用想都知道肯定會遭受鐘月妃猛烈的炮轟,做人還是低調點比較好!
看著車載內燈下西方氣息濃郁顯得光彩照人的朱莉,鐘月妃突然微微一笑,道︰「也許你是對的!」
這話讓項楓驀然一驚!
難不成,哥們如陽光般燦爛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鐘月妃轉過身凝視著身邊的男人好一會兒,方幽幽嘆道︰「只是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過也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
生活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上天為我們編織了一些美麗的故事,玩事娛人,自得其樂,並樂此不疲。它永遠也無法明白一個渴望愛情渴望親情渴望人世間一切感情的女人此時內心深處的孤寂。
正如項楓從來都不曾真正了解過身邊每一個女人內心所處的世界。
但如果說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方法比zuo愛,還能更徹底的了解和進入一個女人內心的全部時,那絕對是扯淡。
夜色如水,明月高懸!
從南方吹來的陣陣夏風拂動著窗外的樹梢,滿天的星光靜謐安寧。
星光下的臥室仿佛被籠罩在一層朦朧的輕紗中。
項楓剛剛洗完澡,披著白色的浴袍,健美的胸肌若隱若現。
鐘月妃躺在柔軟的床上,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他,項楓反手關上臥室門,將窗簾扯下。然後跳上床掀起被子,再一把將香噴噴的小妖精給摟在懷里,鐘月妃咯咯嬌笑道︰「討厭了,你身上的水漬還未擦干淨,把我身上都弄濕了!」
項楓嘿嘿一笑道︰「那你讓我模模看,是不是真的涅了?」
鐘月妃羞得張口就在他胸口上咬了一記︰「胡說什麼……啊……」
項楓此時可沒有閑功夫跟美人聊天,這廝直接把鐘月妃壓在身下,一只手按在她胸口那兩個脹鼓鼓的圓球上,另外一只手則順著她光滑的小月復伸向那更隱秘的部位。
身體被死死的壓住,噓喘中的鐘月妃只是緊緊的摟住項楓的脖子,忘情的將舌尖與對方糾纏在一起。
在欲火升騰的刺激下,項楓把所有的顧慮都拋朝一邊,鐘月妃的蕾絲內褲被他粗暴的扯開,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她沒有拒絕。
「輕一點,別太用力!」她迷離的聲音伴隨著陣陣嬌、喘,蕩漾在項楓的耳畔。
似乎是得到了某種暗許,項楓接下來的動作變得愈發的猛烈,卸下了最後的阻礙,他盡情的在那具滾燙的嬌軀上肆意揮霍著自己似乎是用不完的體力。
鐘月妃既享受著熾熱的激情與快感,也必須忍受著驚人尺度所帶來的些許痛楚,很快她的手指便深深陷入了項楓渾實的後背,留下一條條清晰可見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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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鐘月妃的臥室中,項楓躺在床上,回味著被窩里猶自殘留的余香。那是一種很純很誘人的氣息,不沾染絲毫的脂粉。
身旁的女人已經離去,項楓仔細回味著昨夜的刺激,真是一個迷人不償命的小妖精啊!
接下來,便是項楓一天的快樂時光咯!
上午,吃完早點後,項楓先回海天賓館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就陪著鐘樂妃以及隨後趕來的周若茜一起去逛商業街,給她們一人買了幾套最新款地夏制進口高檔女裝,在阿波羅的‘浪漫巴黎’給她們一人又訂購了一套價值不菲地‘香奈兒’化妝品……
晚上,在鐘月妃的提議下,三人又從超市里買齊了各種食物準備在自個家中弄著吃。
鐘月妃燒的菜味道果然不錯,叫花雞金黃橙亮、肉質鮮女敕酥軟,糖醋魚香味濃郁,龍井蝦仁味道鮮美、摻了些爽口的黃瓜絲做配菜、感覺相得益彰,其余各式菜樣小巧精致、搭配的盡善盡美,幾乎讓他錯認為進了五星級飯店。
見項楓吃了幾口菜後滿意的點點頭,鐘月妃頓時松了口氣,雁陽有句俗語,要留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朱莉的一番誅心之語,有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時時懸在她的頭頂,讓自己寢食難安。
鐘月妃深深地看了項楓一眼,和周若茜不同,她和他認識之前已經是一個不潔的女人。她無法將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留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這讓她無法理直氣壯地去要求什麼。
她只能默默等待,靜靜期盼。這讓她無比珍惜每一刻能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為了他,她能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但她並不想成為這個男人生命中的過客,或許,自己也有那麼一點野心吧!
晚上品嘗過鐘月妃傲人的廚藝後,項楓坐在客廳里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喝茶吃水果,而鐘月妃和周若茜二人則躲在廚房里竊竊私語,說一些女兒家特有的**。
鐘月妃道︰「小茜,你什麼時候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前段時間,兩人一起逛街的時候,鐘月妃抱怨說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晚上都有點害怕,問周若茜要不要搬過來跟自己一起住,周若茜便笑著答應下來。其實周若茜當時也是沖動之下隨口而說的,真要她搬過來和鐘月妃一起住,首先要過的一關就是該如何去面對項楓,她心里也清楚這棟別墅的男主人就是項楓,如果自己搬進來的話,肯定難逃項楓的魔爪。從小,她所受的家教就十分嚴格,父母對這位小女兒又格外的疼愛,這就養成了周若茜小事迷糊可愛,大事卻絕不含糊的性格。
周大小姐表面看上去是大大咧咧,骨子里卻是一個十分保守的小女人,由始至終她都期盼能將自己最最寶貴的第一次于新婚之夜奉獻給自己最心愛的丈夫,這從她和項楓朝夕相處近一年了,卻仍然保留著處子之身便可見一斑。
「對不起,月妃,我可能不能搬過來跟你一起住了。」猶豫了半天,周若茜終于決定實話實說。
「啊,為什麼?不是都說好了嗎。」鐘月妃吃了一驚,有些詫異道︰「若是你擔心伯父伯母問起,就由我跟他們去解釋好了。」
「不,不是的,是……」
「是什麼啊,小迷糊蟲。」項楓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便坐不住了,也過來跟著湊熱鬧道。
「討厭,不準你這樣叫人家。」周若茜不依,握緊雙拳作勢就要向他揮去。
項楓嘿嘿一笑,將她一把摟入懷中︰「本來就是小迷糊蟲嗎?」這丫頭,空長了一副好皮囊。竟然和鐘離琳一樣,只能是出得廳堂,卻入不了廚房,連煎個最簡單的蛋餅都不知道要先放油的,結果一家伙直接將雞蛋給燒成了烏漆嘛黑的糊糊了。
虧她還好意思將這道菜給端上桌,笑得項楓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當即就給周若茜取了一個可愛的外號——小迷糊蟲。
周若茜當然不依啦,一生氣竟沖動的將盤子里裝的黑糊糊一把扔到了項楓的臉上,連妝都不用化了就直接成了現代版少年包青天,這會又輪到周若茜和鐘月妃咯咯的笑個不停了,到了最後都捂著肚子滾倒在椅子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讓項楓直呼倒霉,心中郁悶不已。
匆匆進洗手間洗了把臉回來後,項楓才一把將‘罪魁禍首’周若茜給狠狠摟入懷中,抄起她的小屁屁,巴掌就已經落下了,不輕不重地打了幾下,周大小姐的臉色逐漸變得通紅,嘴里也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嘿嘿,看來最近自己的功力又見長幾分,只是輕打幾下臀部,便讓周大小姐情動不已……
項楓想得正出神,卻覺得身邊又一軟綿綿的身子慢慢靠過來,豐滿的胸脯不偏不倚正好貼在了他的肩膀上,接著清香撲鼻,鐘月妃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飄逸秀發在自己臉上飄來蕩去,那種癢癢的感覺,好不容易才憋住沒打一個噴嚏出來。
有了這段緩沖時間,懷里的周若茜也清醒過來,抬起頭來,仰著一張小臉不甘示弱地親了親項楓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