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自取其辱
項楓嘿嘿笑道︰「那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泡-書_吧()」
鐘離琳道︰「是萍萍教我的,她說像我們這樣經常坐辦公室的人很容易得職業病,比如腰間盤突出或者骨質增生什麼的。所以需要經常按摩頸椎和腰間盤等部位,這樣有助于恢復肌肉疲勞,保持身體健康。為此,萍萍她特意去找了一位專業按摩師傅學了很長一段時間,她學會後就教給了我。然後一有時間,我就和她互相幫著按摩,怎麼樣,我技術還過關吧?」
項楓夸獎道︰「過關、過關,簡直太舒服了,沒想到你還有這天賦,看來以後咱們家又多了一位神醫啊。」
鐘離琳溫婉的笑了,宛如一朵飽含露珠的百合花,她緊緊抱住項楓,趴在他耳邊道︰「項大哥,你可不可以答應人家一件事。」
鐘離琳吐氣如蘭,幽幽的話語撩撥的項楓心里又酥又麻,這廝忍不住在鐘離琳身上胡亂模索著,呼吸急促道︰「別說一件事了,就是十件事、一百件事也沒問題啊!」
「那你以後,不準打人家,不準罵人家,不準生人家氣,不準欺騙人家,不準……」說是一件,鐘離琳卻掰著手指頭一連數了十幾件,不準這個,也不準那個。到了最後,就連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羞赧一笑。
項楓卻不以為意,忙不迭點頭道好只覺這小妮子實在是可愛之極!
鐘離琳這才心滿意足︰「那你以後永遠都會對人家這麼好嗎?」
「當然!」想都沒想,項楓便斬釘截鐵道。
鐘離琳感覺到項楓的某部分又開始硬邦邦的頂著自己,伸手將蠢蠢欲動的那部分握住,眉眼含春道︰「項大哥,吻我!」
看來初嘗禁果的小女人,已經開始迷戀這種致命的毒藥。
項楓一愣神間,兩片火辣辣地紅唇已狠狠地咬住了他,鐘離琳似是一條美女蛇。光潔地藕臂纏住他脖子,修長地**緊緊貼住他腿彎,完美無暇地雙峰在身體擠壓中,不斷變幻著形狀。
兩人迷蒙的眼神在黑暗中深情對望著,身子也再度糾纏在一起……
鐘離琳地嘴里也開始慢慢發出申吟、呢喃、嬌呼……周而復始,又花樣不斷,直讓人感嘆這俗世間,男女激情之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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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晚,項楓都沉溺在鐘離琳的溫柔鄉里不可自拔。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放過早已不堪鞭撻的鐘離琳一馬,給小妮子留了張字條,這才春風得意的出門。
項楓開著車一路向市委黨校疾馳,終于如願以償采擷到最後一朵鮮花,這廝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消停過,似乎看誰都順眼。
由于太過興奮,而一不小心闖了紅燈,結果被一位執勤的交通警察攔住了座駕,給他開了一張罰單,項楓都笑眯眯地接受了,還拍著人交警的肩膀夸人家是好同志,值得學習雲雲,把人交警給弄得莫名其妙,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接罰單像領工資的人。
等到項楓開著車行駛到明漢路時,離市委黨校也就不足一公里了,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他將車慢慢靠邊,是張楠打來的︰「小項,你怎麼回事,昨晚竟然夜不歸宿?」
項楓一愣,笑著道︰「是三姐啊,昨晚我有點事耽擱了,來不及返回學校,所以我找老吳請了假的。」雖然黨校的規矩很嚴,但偶爾請個假什麼的,班主任那邊還是能夠通融的,畢竟他們這幫學員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單位里的事不少,黨校方面也不會跟他們太過較真。
張楠喔了一聲,又詢問道︰「那你現在在哪,能不能在上課之前趕回來?」
項楓看了看表,離上午八點還差十五分鐘,時間綽綽有余,便道︰「能啊,我現在已經到明漢路了,最多還有五分鐘車程就能到。那啥,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啊?」
張楠道︰「嗯,今天第一堂課很重要,是周教授主講美國華爾街……衛東書記也親自過來了,他也會坐在下面聆听周教授講課。衛東書記是個非常重視時間觀念的人,你可千萬不能缺席啊。」
周教授就是市委黨校特意從臨省贛西財經大學請來的一位經濟學專家,不僅理論水平極高,而且講課的方式深入淺出,喜歡用實例來增強學員們的代入感,大家都很喜歡听他的課,一般情況下誰都不會無故缺席。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市委書記侯衛東來了。
項楓在市委黨校學習了半個月,侯衛東這還是第一次蒞臨,對于處干班的大多數學員來說,特別是像項楓這樣的縣一級干部,基本上是無緣和侯衛東說話的,現在能有幸和侯衛東共上一堂課,這機會可謂千載難逢,的確不容錯過。
「我知道了,我馬上趕來,三姐你記得替我佔個好位置。」
項楓掛了電話,便開著車向黨校駛去,心里亦有些激動,正想加速行駛。
冷不防一輛尼桑小車從後面加速超了上來,搶到他這輛桑塔納車的正前方,然後猛然一個甩尾,擋住了去路。
項楓被嚇了一跳,趕緊一腳踩下剎車,桑塔納的四個輪子在馬路上發出尖銳刺耳的剎車聲,路面上留下幾道烏黑而扭曲的軌跡,空氣中彌散著一股刺鼻的橡膠味道。項楓打開玻璃,正準備高聲質問,突然發現又有一輛小車從後面圍了上來,把他的桑塔納夾在中間動彈不得。
剛才超到他前方逼迫他停車的那輛尼桑出來了四個人,為首一個正是董世昌。
董世昌那晚在李萍面前丟了面子,這廝就把所有責任全都歸咎到項楓的身上,本就有心報復對方,後來孫衛源找莉莎麻煩時,項楓的強出頭讓他看到了曙光。
不過他沒想到,項楓竟然那麼能打,不僅全身而退,還贏得了眾人的喝彩。
孫衛源本就是一個報復心理特別強的人,這些事情加在一起,也讓他對項楓恨到了極點,打電話聯系了耒河一位朱副市長,想在官面上找項楓的麻煩,可他把項楓的名字誤說成了向溫,結果就是查無此人。
董世昌還以為項楓虛報了自己的名字,或者工作單位,就舌忝著臉去找李萍打听項楓的來路。經歷了那天晚上的事,李萍早就看清楚了這廝是什麼貨色,自然不願多搭理,一听他的聲音就給掛了電話。
如昂董世昌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
後來他玩的好的一位酒肉朋友給他出了個‘守株待兔’的主意,只要派人盯著李萍,就必然能找到項楓。
于是董世昌派了幾個手下,安排他們輪流守在李萍家附近,這招果然奏效,很快就等來了項楓,然後記下了他這台桑塔納的車牌號……
從今早項楓開車離開酒店就一直有人盯著他,跟到偏僻點的地方,這才超車把項楓的桑塔納逼迫停。
董世昌也知道項楓的身手非常了得,所以他特意在道上找了七八名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子,其中有一位還是退伍偵查兵出身,在道上也是出了名的能打。這廝是存心想要好好收拾項楓一頓。至于以後怎麼弄他,那就得看自個的心情而定了。
項楓看到董世昌一露面,頓時明白這廝想要干什麼,臉上還是保持著謙和的笑容︰「喲!這不是‘董事長’嗎?咱倆還真是有緣啊,想不到在這兒也能遇到你?」
董世昌道︰「何必裝糊涂呢,老子就是來找你小子麻煩的。」
項楓道︰「那請問‘董事長’,可不可以高抬貴手呢?」
董世昌還以為項楓是膽怯了,洋洋得意道︰「小子,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嗎,做夢。」目光中充滿了怨毒。
這時,從後面的一輛桑塔納中又下來了四個人,算上董世昌車上的四個,一共是八個人,各個都不懷好意地盯著項楓看。
項楓壓根沒有把董世昌這種二世祖視為自己的對手,那晚他和董世昌之間的口角之爭,經過孫衛源一事,他早已忘卻了,直到昨晚鐘離琳說董世昌像條瘋狗一樣還在到處尋找自己,這才上了心。本來他還打算等黨校學習結束後,再來跟董世昌‘說道說道’,沒想到這廝卻這麼快就來找自己麻煩了。
看來有些人,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項楓微微嘆了口氣,平靜地道︰「怎麼著,你們這是打算人多欺負人少嗎?」
董世昌狂笑道︰「沒錯,老子就是想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後果,全都給我上!」
董世昌雖然只是個二世祖。可在道上還是有些朋友的,何況這廝有錢,這年代有錢就能讓人為你賣命。而且你不是能打嗎?那我就叫上一群人來跟你一個人打,他擺明了是要以多欺少,根本不在乎道上的規矩,在他看來八個打一個那是穩操勝券的事情,可是他仍然沒有充分認識到項楓強悍的戰斗力。
項楓出了兩腳,率先沖上來的兩名壯漢已經被他踢得飛了出去,緊接著項楓又一個掃堂腿將塊頭最大的那位光頭放倒在地,一個收腿下壓,膝關節狠狠磕在光頭大漢的月復部,光頭痛呼一聲,一陣嘔吐,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接著,接著就是其他人都不敢再上前了,項楓最後這毒辣的一擊,已經把這幫人的那點勇氣擊打的七零八落,他們一個個膽怯的向後退去,董世昌自然被晾在了最前面。
董世昌一下傻眼了,這幫人可是花了他不少銀子才找來的,特別是倒地的光頭大漢更是曾拍著胸脯跟他保證,說自己是退伍特種兵出身,就算一個打十個都沒問題,光他一人就能收拾項楓了。所以董世昌便給了光頭大漢最高的一萬塊錢,誰知這還沒五秒鐘就被項楓給放倒在地,就這,就這還他媽叫一個能打十個?
二世祖就是二世祖,頭腦簡單,四肢也欠發達,董世昌根本沒想到,自己叫來的這群人中多數都是些街頭二流子,雖然看起來孔武有力,卻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讓他們聚眾鬧事、虛張聲勢懂得,可到了真刀真槍的打起來,卻是沒幾分膽子,也沒那個本事。
「小董啊,現在該咱倆好好說道、說道了。」項楓一步步逼近董世昌,臉上仍然掛著恬淡的笑容。
董世昌臉上卻露出恐懼的表情,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項楓的身手會這般強悍,這廝聲音顫抖道︰「你……你想干什麼?」
項楓充滿鄙夷的看著他,抓起他的衣領,輕輕在他臉上拍了拍,雖然打得不重,可是侮辱的意思表達的很充分,他嘆了口氣道︰「你別害怕,我是文明人,動手動腳的實非我所願。」
董世昌想要反抗。可是在項楓凌厲眼神的逼視下,竟然不敢做任何多余的動作,生怕會刺激到他。
項楓放開了他的衣領,輕輕在他胸口拍了拍,笑道︰「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你既然這麼喜歡以人多欺負人少,那我也只好遂你願了。
話只說了一半,另外一半沒說出口。
董世昌卻誤以為真,驚喜道︰「真的?」
項楓似笑非笑道︰「不是真的,難道會是煮的?」然後他對站在一旁觀望的那幾位道︰「哥幾個,都過來幫個忙。」
那幾位面面相覷,一時想不通項楓這麼親切的叫他們干嘛?身子卻是不住的往後退,估計見勢不妙就要閃人了,
項楓笑道︰「都別害怕啊,放心,我可是國家干部,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話雖如此,但語氣中威脅之意是人都能听出來。
不過人也不是吃素的,心想你就算拳腳功夫再厲害,也沒有三頭六臂,只要我們分頭跑,你也不可能一一追上來吧。
幾個小混混對了下眼色,很快便達成了一致,都打算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項楓似乎看出了他們心中所想,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慢慢走了過去,他來到擋在自己桑塔納身前的那輛尼桑前,蹲子,氣沉丹田,一個深呼吸後,雙手用力托住汽車的底盤,大吼一聲後猛然用力,竟然一舉將那輛至少有2頓重的尼桑車給整個掀了起來,然後雙膀用力,向前一送,只听「 當」一聲,車頂朝下重重砸在地面上,車身立馬變形,而玻璃碎片更是四濺。
準備開溜的這幫人全愣住了,一個個目瞪口呆,麻痹的,這他媽還是不是人啊,光憑自身力氣,連汽車都能翻個跟頭?這場面只在電影里見過。
項楓道︰「都別發愣了,趕緊過來,我時間有限。」
這下,他們算是徹徹底底的服了,再也不敢耍花招,一個個苦著臉走上前。其中一個長發青年似乎是他們當中推選出的代表,這廝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你叫我們有啥事啊?」
項楓用手指著董世昌道︰「你們每人給我輪流抽他一巴掌,今天這事就算了。」
長發青年有些遲疑道︰「這,這不太好吧。」畢竟是自己的雇主,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也不能說打就打啊。
項楓冷笑道︰「誰不動手,地上躺著的光頭就是誰的下場。」
為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長發青年望著董世昌,苦笑道︰「對不起啊兄弟!」
董世昌面色一變,色厲內荏道︰「我看誰他媽敢動老子?」
話未落音,只听「啪」的一聲,左邊臉上就挨了一巴掌,卻是長發青年扇的,不過他也不太敢用力,所以扇完耳光後,董世昌的臉頰只是有些微紅,連五指印都沒留。
就這,董世昌都委屈的不行,被人**果的打臉啊,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踫到這種情況,這廝越想越委屈,就像個娘們似的,眼圈一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項楓卻非常不滿意道︰「沒吃飯嗎?要不要我來幫你示範下,啊?」說著話,揚起右手照著董世昌的右臉頰反手一個大耳光子直抽下去。項楓這下發力均勻,不光在董世昌臉上留下了五條鮮紅的手指印,連這廝的嘴角都打破了,腥紅的血跡直往下流,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俗話說的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項楓雖不算惡人,但在這幫小混混眼里,卻比之惡人還要可怕。
長發青年也不再多說廢話,鉚足了力照著董世昌的左邊臉頰狠狠扇去,留下的印記比項楓剛那下也不遑多讓,「大哥,你看這樣行不?」
項楓滿意的點點頭,俗話說的好,辱人者,人恆辱之!今天的教訓想必會令董世昌畢生難忘,如果他還不懂得收斂,想繼續跟自個玩ど蛾子,自己也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幾個小混混一個接著一個上,個個都卯足了勁狠狠地抽打董世昌的臉。
董世昌像是被扇糊涂了,站在原地任人打完左臉,扇右臉……
由于馬上要到上課時間,項楓也懶得再繼續往下看了,他向董世昌笑了笑,拉開車門走了上去,汽車緩緩駛過董世昌身邊的時候,不無嘲諷道︰「小董啊,謝謝你大老遠過來送我,回見!」
董世昌望著項楓開著車絕塵而去,直到完全不見,整個人這才宛如虛月兌般蹲在了那里,他的面頰早已腫的跟豬頭一般,火辣辣的疼,心里則充滿了無窮恨意。
至于打他臉的那幫混混,則在項楓開車離去的一刻,也坐車的坐車,跑路的跑路,一個個溜之大吉,只剩下董世昌孤身一人蹲在‘仰面朝天’的尼桑車前,欲哭無淚。
這時,他身邊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拖拖駛過,開車的老農咧著大嘴看著那輛地盤朝上的尼桑車,大聲道︰「老板,要幫忙拖車嗎?咱可比交警大隊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