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窗外秋風漸起,泛起一陣清涼!
屋里的燈還是亮著的,寬敞柔軟的大床邊一個小小的嬰兒搖籃車擺在一邊,車里的小床上,項曦正呼呼大睡,而他的父母則正在一邊做著最古老和最原始的運動,席夢思大床咯吱咯吱地響起來,好似狂風驟雨,節奏快地出奇!
等麥西有了孩子後這麼長時間,項楓終于能有一天再次征服她,看著麥西星眸微閉,紅唇輕咬,輕聲申吟地嫵媚模樣,項楓心里充滿了巨大地滿足感,他輕輕貼著他的臉,感受著那份與她靈肉合體地溫馨與柔情。**()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兩人又換了另外一種姿勢,麥西抱著雙腿膝彎地手慢慢垂了下去,那雙放在項楓臉側,翹起令人血脈賁張地誘人弧線地美妙小腳,也慢慢垂了項楓右肩肩頭,隨著他動作的加劇,柔女敕滑膩地腳跟在他肩頭輕輕滑動,也帶給項楓無與倫比地奇妙感受!
項楓強悍的實力讓他能持續將心愛的女人給推向**,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終于忍不住厚積薄發噴射出來,而麥西則毫無意外地再一次被他給帶上了雲巔,身上的肌膚已是赤紅一片,高聳的胸脯更是留下了太多愛的印痕。
麥西如死去一般癱軟無力地趴在項楓的身上,享受著**過後的余韻,連一跟手指頭都不想動,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緩過勁來,恨恨道︰「你怎麼就像頭牛一樣也不知道累?我全身都快被你給弄散架了。你說,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才甘心啊!」
項楓的雙手還留在她圓潤的翹臀上輕輕來回,嘿嘿訕笑道︰「我這不是憋太長時間了嗎。對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問你,你是怎麼把咱兒子接過來的?麥叔肯原諒我啦?」
麥西申吟了一聲,才急忙說道︰「嗯,得虧我爸松了口,我媽才有機會把項曦給帶回雁陽的,不然你以為你能這麼快就見到兒子啊。再說都過了這麼久了,就算再大的怨氣,也有慢慢消散的一天。」
項楓大喜過望,神采飛揚道︰「這麼說咱爸終于肯原諒我了?」
麥西‘呸’了一聲,沒好氣道︰「誰是你爸啊,別胡亂攀關系好不好?」
項楓嘿嘿笑道︰「咱倆孩子都有了,你爸不就是我爸,也就是咱爸!」說著,還伸手在她挺拔的胸脯上輕輕撩撥了幾下。
麥西實在受不了這廝的厚臉皮,打掉他作怪的手︰「你有時間去看望一下我爸,他現在最牽掛的就是鎢礦子弟小學那幫孩子們,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最好能幫他把學校給遷回來。」
由于川口鎢礦經營不善,瀕臨破產,連帶著鎢礦子弟小學最後也被雁南縣政府給接管了,縣教委還重新選派了新的領導干部。麥亞平也就從校長的位置上退了下來,進了縣教委當了一名普通干部,雖然有了行政編制,工資獎金和待遇比以前都有了顯著提高,工作也輕松不少。但他心里卻一直耿耿于懷,覺得自己還是更適合奮斗在教育一線,更是掛念學校里的老師和孩子。
而這幾年隨著國際上有色金屬價格的逐步提高,川口鎢礦也迎來了大變革,不僅從省金屬有限總公司分離出來,還換了一批年富力強的領導干部,成立了新的礦業股份有限公司。企業效益也是蒸蒸日上,成為雁陽地區新的納稅大戶,而單位里的職工再次揚眉吐氣,又恢復了八十年代那種人人艷羨的工作和生活狀態。
可唯一不好的就是鎢礦子弟小學的教師和孩子們,由于地理位置不佳,加上縣里重視程度也不夠,學校的師資力量和教學資源相比幾年前都沒有得到明顯改善和提高,反倒是小有回落,教學水平也是逐年下降,弄得附近許多適齡學童,甚至是鎢礦的子弟都不願意再來這所學校,寧願跑到幾公里遠的花橋鎮中心小學念。
為了改變這種現狀,鎢礦的高層領導正在跟雁南縣教委協商,想把學校的所有權重新收回來,可協商了幾次都沒能最後拍板下來。弄得麥亞平也是心急如焚,他覺得自己身為原校長,不僅有義務也有這個責任去把學校給要回來。
這段時間,他也多方奔走過,為兩邊牽線搭橋,奈何力有不及,沒有能力改變這種局面。畢竟要把一所學校從國家收
歸到企業的難度可想而知。
這件事現在已經成了麥亞平的一塊心病,整天都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說項楓能幫麥亞平解決這道難題,估計他心里最後還殘留的那點怨氣也會煙消雲散的。
項楓對此也是心知肚明,他仔細斟酌了一番,覺得這事可以找趙雲明幫忙,他現在畢竟是市委記,要解決這事可能只需一個電話,甚至一句口頭暗示而已,就點了點頭︰「你放心,我明天就給趙記打電話讓他想辦法幫幫忙!」
頓了頓,他又接著問道︰「對了,你怎麼會想起大老遠的一個人帶著孩子開車來岳州的?車上就你們母子,這一路多危險啊!」
麥西猶豫了一下,方道︰「其實我有件事瞞著你,說了你不要生氣。」
項楓驚愕道︰「什麼事?」
麥西道︰「剛剛是劉鐵開車送我過來的,因為你回來的時間太晚了,他不想打攪我們休息,就沒有上樓。而是去小區附近找了家賓館入住,說是要等明天早上再過來看你。」
項楓笑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怎麼了呢。原來是黑子過來了,得虧這家伙有心,還記得幾年前的那次教訓。」
麥西好奇道︰「什麼教訓啊?」
項楓便笑著道︰「你還記得幾年前在花橋鎮的老屋里,咱倆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嗎?女乃女乃的,本來哥們都快完成本壘打了,都怪這小子突然來敲門,打攪了咱倆的好事……」
麥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最後還不是讓你這混小子給得逞了。」
項楓右手朝天呈爪狀,很是臭屁道︰「就算你是老佛爺,也逃不月兌我這五指山!」
麥西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膛,啐道︰「反正不管我怎麼掙月兌,都逃不過你的魔爪,還有,不準說我的外號,好難听!」
「那是,你逃不掉的,這輩子都別想逃!」
項楓用力地把麥西抱緊,讓她都感到有些窒息了,只好如游魚般滑了上來,伸出瑩白如脂的雙臂,反把項楓摟在懷里,用縴細的指尖輕輕撥弄著他的鼻尖,柔聲道︰「不逃了,不逃了,這輩子都不再逃了……」
「小西,你休息好了麼,那啥……我又硬了!」項楓竟無恥地說出了一句讓她目瞪口呆的話。
麥西愣了一下,臉色瞬間變得緋紅,飛快地向這廝的瞟了一眼,好家伙,又腫了,就覺得該逃的時候還得逃,掉過身子扭動著縴腰就‘蹭蹭’地往床下爬,雙手都已經快落地了,兩腿修長的**卻被他牢牢捉住,硬生生地給拉了回來。
「不行,天啊,絕對不行,我都受不了了!」
麥西下半身已經懸在半空,雙手還搬著床沿不肯撒手,雙腿連蹬帶踹,撅著嘴巴嗲聲求饒道︰「楓弟弟,求求你啦,你就饒過姐姐這次!」她已經**過數次了,實在是受不了這廝的索求無度。
「不行也得行,我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項楓滿臉壞笑地撲了過去,兩人在床上轉了兩圈翻了三五個筋斗,很快她那兩條白生生的縴長**,已經被項楓給架在肩頭,動彈不得。
「臭流氓……無賴……」
那聲音顫微微的,叫得人心里癢癢的,項楓就忍不住低頭去吻她,兩只嘴唇就度粘合在一起,麥西這次沒有躲閃,反而報以熱烈的回應,良久,麥西才戰栗地掙月兌他的嘴唇,低低地吟唱起來。
大床上再次如波濤翻滾,不知過了多久,麥西早已是醉眼迷離,快活到極點,上身猛地從床上彈起,拼勁全力出一聲尖叫,之後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清晨溫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項楓的臉上,他慢慢睜開眼楮,自己的手臂彎里,是麥西的小腦袋。而她雪白性感的嬌軀則在緊緊貼在他的半天身體上,人卻是已經醒來,正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昨晚項楓的戰斗力雖然旺盛,也有心想要做個一夜N次郎,好讓麥西見證一下自己強悍的實力,剛開始倒也戰得麥西潰不成軍,求饒不已!
正當他打算擴大戰果,讓麥西徹底心服口服時,無奈關鍵時刻有人不干了。
大概在凌晨一兩點之間,睡眠充足的項曦就從夢中自然醒過來,先是好奇地睜大烏溜溜地雙眼四處觀看,見只能看到天花板以後,便哇啊哇啊地放聲啼哭起來。而小家伙選擇的時間,恰好又是在項楓身下小兄弟重整旗鼓之機。這突如其來的哭聲,也打斷了他老子的好事,讓兩人好一陣手忙腳亂,趕緊爬起來又是給小家伙準備女乃粉,又是查看他的尿布是否有異物……
等好不容易忙活完,讓小家伙重新進入睡夢中,已經是一個多鐘頭之後的事,對此麥西倒也習以為常,年初她在三亞坐月子的那個月,兒子比現在鬧的還要凶,幾乎一天三大哭,五小哭,十要鬧,不分白天黑夜。幾乎就沒有停歇過,得虧了白天有母親周文蓮幫忙帶著,夜里則有保姆照顧,才能讓她算是安穩地把月子坐完。
盡管如此,麥西也是習慣了兒子隨時有可能的哭鬧,所以該醒時醒,該睡時睡,幾乎並沒有被打攪到什麼,不像項楓,這廝是頭一次在家帶孩子,竟是讓一個小小的嬰孩哭聲給弄得失眠了,到了凌晨四點多鐘才沉沉睡去。
好在項楓的生物鐘早已固定下來,早上六點鐘左右他便準時從睡夢中驚醒。見項楓醒來,麥西就想坐起身,滑膩的肌膚在他懷里這麼一扭,這廝馬上可恥地又有了反應……
麥西自然能感覺得到,因為項楓雙腿正緊緊盤著她一條腿呢,她俏臉一紅,用力掐了他腰間的軟肉一下,輕啐道︰「色鬼!」
項楓吃痛下松開雙腿,苦笑道︰「你再這麼用力,趕明我非被你給活活掐死不可!」
麥西抿嘴一笑,那雙雪白小腳卻是抬起踩了項楓雙腿根部,晶瑩的腳趾還俏皮的動著。這廝哪里還能忍得住,翻身就壓在她身上,氣勢洶洶道︰「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麥西怡然不懼,不屑道︰「有本事你就來啊!」
項楓急吼吼道︰「小樣,你等著!」說著,他便用膝蓋去噌她的大腿內側,想要霸王硬上弓。這廝本以為麥西會反抗,誰知她修長的雙腿卻溫順地分開,然後輕輕盤在他的腰際,俏皮道︰「你們男人不是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那我現在就成全你這個色鬼好了!」
項楓厚顏無恥道︰「說的也是,那我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哦……」
一聲令人血脈賁張的申吟,項楓已經再次狠狠佔有了她,然後兩人又是一陣血戰沙場抵死纏綿,這次誰都不願率先屈服,直到兒子嘹亮的哭聲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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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半的時候,劉鐵終于來了。一般工作日的這個時間點,項楓早就出門前往市政府了,不過今天是特殊情況,他已經給王文成打了電話,說自己會晚一點再來上班,然後就坐在家里等著劉鐵的到來。
劉鐵一進門,兩個大男人就張開雙臂,互相用力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項楓打趣道︰「黑子你丫也真是的,昨晚都到我家樓底下了,竟然連門都不進,未免也太小覷我了?」
劉鐵笑著道︰「我小瞧誰也不敢小瞧你項大少啊,如今你可是岳州市的常務副市長。不僅是全省最年輕的副市長,也是咱們鎢礦子弟中最牛比的存在,現在誰提起你項楓敢不豎起大拇指說一聲好?就連我身為你的兄弟也是心有榮焉,走在路上都要被人給高看一眼!」
項楓請劉鐵坐下,給他沏了杯熱茶,八卦道︰「我听麥西說你丫最近新找了個20剛出頭的女朋友,小姑娘人長得還挺漂亮的?」
劉鐵笑而不語,表情顯得很是從容淡定,這幾年他在西楓化妝品有限公司做保安部主管,之後麥西又以公司的名義資助他進了雁陽師範學院繼續讀深造,雖然學的是並不常用的哲學,但好歹也算是順利畢業並拿到了大專文憑。現在的他已經做到了西楓的高管,是公司的副總經理兼保安部經理。
項楓還特意從自己的股份中拿了百分之三的股份贈送給劉鐵,憑現在西楓每年恐怖的盈利額,每年光分給他的干紅就有好幾十、上百萬。
工作幾年後,劉鐵已經在雁陽市區的某高檔小區內買了一套大面積的商品房,戶口也轉到了雁陽市,不僅把他年邁的父母接到市里來享福,而且他在不久前還找了一個大學本科畢業在雁峰區檢察院工作的小姑娘當女朋友,並且正處于戀奸情熱中。
可以說現在的劉鐵已是春風事業兩得意,跟原先那個吊兒郎當無所事事的小鎮混混相比,早已是月兌胎換骨,有了天壤之別,不僅工資待遇跟以前相比有了顯著的提高,整體形象氣質也有了很大改變。
而這一切又都離不開項楓的幫忙,對此劉鐵也是心知肚明,他在心里發誓一定會用這一生來好好報答和守護他的這位兄弟,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項楓見他不吭聲,更是心癢難耐,忍不住繼續追問道︰「我還听說她跟我一樣也是體制內的,而且人還是女檢察官來著。快跟我說說看,你這‘壞小子’究竟是怎麼把人家給追到手的?」
劉鐵這下再也吃不住勁了,那張黑臉難得的露出一絲紅潤,靦腆地笑了笑道︰「其實也談不上追,我跟小麗的認識經過說出來都可以演一部電影了……」
經過劉鐵的娓娓道來,項楓終于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劉鐵的女朋友名叫戴麗,今年不過才22歲。小姑娘畢業于中南政法大學,目前在雁峰區檢察院工作,是一名女檢察官。兩人的初識在三個多月前一個周末的下午,當時正值7月初,也是雁陽市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如此天氣自然也就成全了許多年輕愛美的女性穿衣打扮的**,身上的衣服不僅更加清涼,而且一個個布料少的可憐,走在大街上能吸引一票眼球。
戴麗那天是和幾個玩的好的閨蜜一起出門逛街,在中山路的步行街上看衣服。出門前她還做了精心的打扮,穿的很是性感撩人,加上她人本身就長得漂亮,結果被幾個游手好閑的二流子給盯上了,當她們從其中一家服裝品牌店出來時,被這些人有意找茬,用了一招‘踫瓷計’給賴上了,然後一齊出言調戲戴莉,讓她要麼賠錢要麼就陪他們幾兄弟好好樂呵樂呵。
當時這一幕正好被開車經過的劉鐵給看到了,這廝一看這還了得,馬上挺好車走過來,仗義執言了幾句,並且警告這些小混混有事沒事最好離遠點,不要隨意誣賴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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