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仙壺 第210章 木皇訣

作者 ︰ 拖尾巴的星

第210章木皇訣

沈浪見辛元語氣有商量余地,只覺得哭笑不得。(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本來他心掛鳳秋白,被辛元威脅應下繼承青帝衣帛之責,也是無奈之舉;可是辛元喜怒無常,態度時好時壞,卻讓他極是頭疼。

不過到此時,辛元雖還未答應放了鳳秋白,但鳳秋白的安危,已經沒有問題了。

再看辛元,答應傳承沈浪青帝衣帛後,立時鬼氣一蕩,將身影與天台融為一體,幻化幻滅,如雲似水。

只見幾個眨眼的工夫後,辛元一聲斥喝怒響,整個天台的四周,開始散發出寸寸奪目光華,形成一層虛實難辯的隔膜。

爾後,辛元右手從膝部慢慢往上抬起,同時哼啊聲大作,響如雷霆。

不一會,天台之下,一部青黃二色交接,厚達一尺,需雙手合抱的巨大道藉,隨著辛元的手勢變化,緩緩升起。

待得這部巨大道藉升起後,沈浪的法眼,透過萬千奪目寸光,赫然見到道藉的皮上,用龍飛鳳舞的筆者,寫刻著‘木皇訣’三字。

「木皇訣?」沈浪驚疑一聲,不禁暗下猜測,這部道藉,應該就是青帝傳承下來的衣帛。

果然,辛元鄭重應道︰「不錯,正是‘青帝木皇訣’,這部奇,才是青帝一門真正的真傳法訣。沈浪,你所修習的‘乙木化春訣’,不過是入門心訣罷了,根本無法與‘木皇訣’相比」

「什麼,‘乙木化春訣’,可是青陽門的首部真傳,而青陽門,曾是修道界中叱 一方的七大仙門之一」

沈浪有些詫異,因為據他所知,修道界中的仙門真傳,幾乎就是一等一的上乘法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是今天,他赫然從辛元口中,又得知有凌駕于仙門真傳的法訣存在,不禁吃了一驚,兀自不敢相信。

「哈」

辛元再喝一聲,施展出一道凌厲的鬼氣,將那部塊頭巨大的‘木皇訣’攝,然後臉上露出無比得意的神色,繼續解釋道︰「所謂青陽門,什麼幾大仙門之一,若本將猜測的不錯,應該是在上古時期,在青帝一門中,一些流離在外的普通弟創建的門派而已。」

「哼哼,便是本將元神沒有寂滅,一樣可以在現在的修道界叱 一方」

辛元說到這,唏噓嗟嘆一聲,「其實,若非上古時期的妖聖、道尊、魔皇等巨頭皆已隨歲月流失而隕落泯滅,現在的修道界,肯定不會差這麼多」

「否則,青帝一門強悍無比,怎會傳承至今,連個三流門人都沒有」

沈浪從這聲唏噓聲中,再次感受到那種上古時期強者睥睨天下的豪邁氣勢,不禁聯想到,若是辛元真的元神沒有寂滅,現在是飛升天界,還是在修道界中叱 風雲?不過這種假設過于飄渺,很難得到答案了。

正想著,辛元的神情已經歸于平靜,他伸出另一只手,指著‘木皇訣’道︰「沈浪,你已經是青帝門下第一弟,同時也是青帝一門復興的希望,從現在開始,這部‘木皇訣’便由你繼承」

「是」

沈浪察覺到辛元語氣中的沉重之感,情不自禁重重應了一聲。

「不過,只有當你修煉‘木皇訣’,成就元神法體,並為青帝一門的復興,做出一番功績後,我等才會把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夫人放了」

「這個也太苛刻了,能否請辛元將,將我夫人先放出來,到時我沈浪一定兢兢業業,完成青帝一門的復興重責……」

辛元擺了擺手,制止了沈浪的請求,不滿道︰「你不必再說,本將心里已作決定,容不得更改」

「不過那到時,只要你有所作為,本將不但會將夫人還你,而且連這‘小四方諸天域’也一並給你,甚至連我等青帝座下四大衛將,也通通讓你差遣到時你法力無邊,大權在握,這諸天世界中,又有誰是你的對手」

「這…….」

沈浪露出為難和猶豫的神色,卻不知如何應承辛元的話。章節來

此時鳳秋白雖沒有性命之憂,但被禁錮在那個所謂的‘小四方諸天域中’,有如投入監牢,必然要受許多孤寂之苦,沈浪向來心軟,在此夫妻情義前,又于心何忍。(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辛元見他猶豫,頓時不喜,不禁冷哼一聲,道︰「你若不答應,本將即刻便將你夫人,和你一並殺了,哼,青帝一門的繼承者,怎能是個優柔寡斷之徒」

沈浪聞言一驚,受他所激,心中頓時生出一股天不怕地不所的氣勢,他猛然喝一聲,立即將此事應承下來。

可是鳳秋白被禁錮,他也不能不聞不問,心中計較一會,便道︰「修煉‘木皇訣’可以,但能不能讓我見我夫人一面,免得她記掛牽連,生出求死之心。」

「嗯。」辛元一听,覺得這個要求,卻也不過份,便欣然應道︰「可以」

答應罷,辛元擊掌拿道︰「虛、古蒼、飛鷹,快將沈浪夫人召出,與他見上一面」

命令一落,立時天台上再生光華變化,瞬息間,三個鬼將和鳳秋白,再次出現在天台上。

只見見三個鬼將聯手,布上數道鬼力枷鎖,左右纏繞,將鳳秋白牢牢牽制住。

一見鳳秋白出現,沈浪歡喜不已,忍不住想要上前,但辛元則控制天台,發出一道光華隔膜,將兩個隔絕起來。

「夫君——」

鳳秋白情不自禁叫出聲來,語氣聲音十分激動,她被青帝座下鬼將擒住,連反抗都不得,本以為性命不存,心生絕望,卻沒想到還可以出來再見到沈浪,頓時激動莫名,淚水也隨之盈盈撒落。

沈浪見她淒苦,忍住心痛,溫聲安慰道︰「秋白勿驚,這四位鬼將,與為夫已經達到條件,不過,在為夫未完成他們交付的重任前,只怕要委屈秋白,在這青帝陵宮中,住上一段時間。」

「哦」

鳳秋白听到這話,顯得十分歡喜,連淚水也止住了,「只要夫君沒事,我便是在此住上十年八年,卻也無妨」

沈浪暗道︰「豈止十年八年,恐怕要數十年,上百年了」心里如此想,但他嘴上卻說不出口。

鳳秋白好奇地打量了四周,喃喃道︰「這是青帝陵宮,到底是什麼地方?」

辛元將面無表情應道︰「青帝陵宮,在上古時期倒是一個好地方,不過歲月,已經敗落了」

他抱抱手,「夫人請勿擔心,你的丈夫沈浪,已經拜入我們青帝門下,以後大家是一家人,我們絕不會讓夫人受半點苦處」

鳳秋白有些害怕地看了辛元一眼,忙應道︰「多謝這位鬼將」

辛元上下打量了鳳秋白一眼,忽而又道︰「我見夫人天賦資質,萬年難得一見,不如也跟你太夫一起,入我青帝門下。這樣,也好在沈浪他完成青帝一門復興重任時,這十年八載,你也可以修煉參祥青帝一門的諸多法門,于已身修煉,也是一大好處」

鳳秋白搖搖頭,「恕我難以應承,我與夫君不同,他現在無門無派,一身自由,可是我卻是當今修道界六大仙門中的玉羅宮弟,門規森嚴,不得擅自改門立派」

辛元轉向沈浪,好奇道︰「什麼玉羅宮,金羅宮,本將從未听說。」

沈浪知道辛元見慣強者,根本不屑于看待這些修道界的仙門,只得喏喏道︰「玉羅宮,也是修道界的一大仙門,實力不凡。」

鳳秋白見辛元語氣不屑,貶低了自己門派,不禁惱道︰「玉羅宮,便是當年紫薇大帝的住處的,紫薇大帝的威名,難道鬼將兄也不知道麼?」

辛元听罷,哈哈大笑,拍手道︰「原來你是紫薇門下,難怪我見你身上的法力氣息,有些眼熟。嗯,也只有紫薇那個有些娘氣的白面生,這才創出如此娘氣的法訣」

鳳秋白性格說不上好強,但若他人敢污辱自己門派,卻也絕不容得。辛元這一說,使她更加氣惱,不禁面色漲得通紅,反駁道︰「你若不知道,休得污蔑紫薇大帝的威名,如今他已經飛升天界,更是仙人神人,與你這鬼將相比,那是好上十倍百倍不止。」

「唔你說什麼」

辛元被鳳秋白一激,卻也鬼氣激蕩,怒火頓生。

沈浪見狀不好,忙勸阻道︰「辛元將,夫人她對上古時期的人物所知甚少,你不必與她過多計較」

說著,他又向鳳秋白道︰「秋白,你就少說幾句。」

鳳秋白正盛怒時,哪听得勸,只听得她冷哼一聲,再無顧忌起來。

辛元火氣一生,立時聲音提高了一截,「哼,本將現在是沒落了,但上古時期,就算是紫薇那娘氣生,見了本將,也要低三分頭,你這女,不知道前事來由,也敢跟本將叫板。」

說著,辛元只覺得心中憋氣堵得謊,喃喃埋怨道︰「那紫薇小,是聰明了點,但他修煉到極致,充其量也只是一個星辰之主,離青帝的九天星辰還差得遠了。況且,他這個小小的星辰之主,當年還是受到青帝的點撥,這才修煉出一點門道,在人間留下一些後塵,若非如此,他現在哪還能稱王稱帝,氣焰囂張」

鳳秋白听到這話,心里有些震驚,但仍是不甘道︰「上古時期的事,現在誰也不清楚,任你胡編亂造,叫人如何相信」

辛元被這一激,立時火氣又漲了三分,「你這女,若非是沈浪的夫人,本將早把你斃了,哼,今天你答應也罷,不答應也罷,總之,你是要入我青帝一門了,否則單單是你這不敬的言行,本將就容不得你」

「我不入又如何,大不了一死」鳳秋白索性閉上眼楮,也不顧性命安危,直叫一旁的沈浪看得心如火焚。

那辛元震怒之下,的確對鳳秋白生了殺心,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天賦資質高得驚人的女修,若是不能納為青帝門下,將來便要便宜了其他門派,于青帝一門的復興大計絕對有所阻礙。

這麼一想,辛元再不客氣,只見他渾身氣勢一變,殺氣四散而出。而其他三個鬼將見狀,卻敢將鬼力枷鎖控制得更緊,似乎只需辛元一聲令下,便將鳳秋白斬殺。

「糟」

沈浪見狀大急,立時祭出乙木幡,連人帶幡撞入天台四周的光膜中。

那層光膜,本就是不凡之物,乃是靠小四方諸天域的力量築就而成,沈浪帶著法寶撞入,非但無法穿越光膜,反而被反震得激射開去,直撞到冰窟的洞壁,砸出一個大坑。

鳳秋白見沈浪反應,頓時也是大急,「休傷得我夫君」她一急,努力激發出自己的潛力,可惜合三個鬼將的束縛之力,便是她自爆金丹,卻也掙月兌不得。

情急間,鳳秋白咬牙切齒,怒斥道︰「若我夫君有什麼閃失,我做鬼了也不會放過你們」

鳳秋白不願拜入青帝一門,辛元本來容不得她,可是現在她對沈浪如此急切的反應,讓辛元一喜。

辛元這一喜,怒氣盡消,反而得意道︰「你這女不怕死,卻很緊張夫君啊」

說著,辛元指著沈浪道︰「若你肯拜入青帝一門,同你夫君一起修煉‘木皇訣’,那本將便過往不究,也不計你的不敬之罪,以後還奉你為青帝門下的高徒,平起平坐也無妨。」

「但若是不肯,那本將將你們夫婦二人一同斬殺,卻也不會皺半下眉頭」

辛元將說到這,神情嚴肅,殺氣凜然,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你」鳳秋白見他威脅,登時又急又氣,拜入青帝一門,豈不是要她背叛玉羅宮。可是,如果不這樣做,那自己和夫君豈不是就此遭劫,共赴黃泉。

辛元又催道︰「哼,是拜入青帝一門,還是與夫君一起死,趕快選,本將耐心不好」

這一催,頓時讓鳳秋白無可奈何,盡管氣惱但卻發作不得。

現在,擺在鳳秋白的眼前,是一個兩難選擇。玉羅宮,和夫君沈浪,她若選擇了其中一個,便須得放棄另一個。

玉羅宮,師門恩重,鳳秋白放不開,可是沈浪是她的夫君,是她一生的道侶,又豈是能夠割舍的。

左思右想,鳳秋白覺得十分為難,但兩害相權取其輕,夫君沈浪的性命一定要保住,至于師門,只要以後還活著,好好解釋卻也有機會澄清一切。

想罷,鳳秋白委屈的眼淚嘩嘩直下,不甘地應道︰「入青帝一門便入青帝一門,我答應你又有何難,但你需得說到做到,放過我夫君」

辛元見她答應,嘿嘿一笑,喜道︰「這個自然,你那夫君是青帝傳人,又身負復興青帝一門的重任,本將哪里舍得傷害他」他說罷,暗暗心道︰「其實若論天賦資質,這鳳秋白還是青帝最佳的傳人,可惜她是女不得繼承,不過壯大青帝一門,倒也無妨」

正想著,撞到冰窟洞壁的沈浪,緩緩飛了起來,他這一撞,傷勢不輕,身上有幾根骨頭折斷,而且頭破血流,慘不忍睹。

好在這些傷勢,只是皮外傷,倒不如何消耗沈浪的法力,他一飛起,立時又按下一道凌厲法訣,向天台處疾馳。

「住手」

辛元把手一招,喝止沈浪道︰「本將,剛剛與你夫人也達成協議,她終于肯拜入青帝一門,不需要再糾纏爭斗了」

沈浪聞言一驚,好奇地看向鳳秋白,鳳秋白忙幽幽解釋道︰「這鬼將狡猾得很,他用夫君的性命威脅我,我不得不答應。」

沈浪听罷,再次哭笑不得。不過既然鳳秋白無事,那他也就只好放棄拼斗了。

辛元見狀,鬼氣一蕩,將天台四周的光膜撤去,又將手上的那部‘木皇訣’拋向沈浪,道︰「木皇訣給你,你要好好修習」

說著,他又掏出之前撿到的龍吟角,也一並拋給沈浪道︰「還有這把龍吟角,乃是一件小小仙器,用法力鼓吹奏響,可號令群妖。當年,這龍吟角是青帝從一位大妖王手中奪得,雖然比不上小四方諸天域,但也可以用來將就防身。」

沈浪接下木皇訣和龍吟角,左看右看,有些驚訝,「這木皇訣還沒看過,不知道威力如何,但這龍吟角,據辛元說是仙器,還說將就防身,倒也口氣太大了」

「這一件法寶,無論有什麼妙用,單單是仙器的品質,就足以讓修道界中的修者眼紅,我想六大仙門中,怕是連一把仙器都祭煉不出」

沈浪拿著木皇訣和龍吟角,只覺得份量越來越大,而自己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不免有些自嘆福厚難當,誠惶誠恐了。

因為沈浪在這個修仙世界的成長,是從劍仙門的普通弟做起,不僅修煉起來十分緩慢艱辛,而且要非常刻苦勤奮地做師門任務,這才積累下幾件根本上不得台面的法器符器。而現在,他在域北一個奇遇,便得到一件仙器,以及所謂青帝的傳承,這讓他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

辛元見他沉吟不語,心急催道︰「還不木皇訣,速速修煉,再把龍吟角祭煉成本命法寶,然後就可以離開此地,到外面的花花世界,為青帝一門招攬人才,壯大門派,嘖嘖嘖,本將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辛元不滿地催促著,不由手腳亂顫。

突然,他不知道想到什麼,猛地拍頭喝道︰「慢著,本將差點忘了,哈哈,這麼修煉,那才快呢」

沈浪不明所以,好奇道︰「辛元將到底要我做什麼?」

辛元將哈哈大笑,解釋道︰「本將忘了,青帝的這件至尊法寶,小四方諸天域中,有類似于虛空世界的遲緩時間之法。只要本將和其他三將,一同用法力催發出這件至尊法寶中的功用,便能制造出一個小小虛空,供你修煉個一二十年。」

「唉」說著辛元長嘆口氣,「若是青帝運用這件法寶,制造出的虛空,少說也能讓你修煉個一二百年,直到修煉出元神也不難啊」

辛元大呼可惜可惜,便向其他三將命道︰「虛、古蒼、飛鷹,你們將這青帝一門的女帝先帶到小四方諸天域中禁錮,然後我們四人一同來操控這件法寶,讓沈浪在里面修煉」

三將听罷,應一聲,正待要走。

沈浪見狀,忙向那三位鬼將禮道︰「三位鬼將兄,請你們高抬貴手,莫要委屈了在下的夫人」

三將呵呵大笑,里面一個個高人瘦,氣宇軒昂,卻是第二將虛。只見他抱手道︰「沈公請放心,辛元將是我們大哥,他答應你的,便等于是我們答應你的。」

沈浪點點頭,看向鳳秋白,「秋白,請保重」

在這離別之際,鳳秋白情深款款,剛要答話,不想那三個鬼將已扯住她,遁入天台之內,瞬間消失。

此時,辛元又變得面無表情,他向沈浪招手道︰「沈浪你過來,坐在天台中間,待會我等施展法力催發法寶,便能制造出一個小虛空,供你修煉之用」

「諸天世界的一天,等于虛空中的一年,你有一二十年可以修煉,但光陰珍貴,希望你好好珍惜,盡快修煉出成果來」

辛元鄭重吩咐,讓沈浪也不由收起了其他心思,正色應道︰「請辛元將放心,在下不才,但也不會浪費半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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