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月雪櫻跟著解釋道︰「我們是因為听說你這邊有解藥,所以才會想要來找你談」
「談?」菲歐利打斷了月雪櫻的話,「你們剛才的行為叫做『談』?你們人類的談話方式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這位親愛的城主大人,我們也想要禮貌周到的前來拜訪。」痞子殺手語帶無奈的反駁︰「可是我們才剛踏進這里,你們的士兵就將我們抓了起來,完全不听我們解釋,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啊。」
「嘎啦啦,我們是無辜的,我們是逼不得已的!」暴雷跟著解釋道。
「用這種藉口不覺得太糟糕了嗎?」菲歐利根本不相信這種話,「你們人類就只會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只會將所有的過錯全推給別人,自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全都沒有錯。」
「你想要我們怎麼做?」一直不作聲的遙日,開口反問︰「要怎麼做你才會相信我們的誠意,才會願意不再討厭人類?」
「要我不討厭人類?」菲歐利唇邊浮現一抹輕笑。「只要我還活著,對你們的怨恨就永遠不可能消失。」
「嘎?永遠不會消失?」暴雷噘著嘴,帶點不滿的搖頭︰「真是一只心腸狹小的人魚啊」
「至少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我試探的問︰「既然你說我們沒誠意,那就讓我們用行動來證明。」
「少用這種話敷衍我!」菲歐利打斷了我的話,語氣冰冷的道︰「你們只是想要利用這種說法逃月兌!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們人類的伎倆!」
「城主,請你相信我們吧!」貝瑞拉用請求的語氣說道︰「我們真的」
「夠了!我不想听你這個叛徒所說的話!將他們帶去監牢!」
得到城主的命令,人魚戰士朝我們走來,但,他們才接近我們的身邊,悶哼一聲之後,全數倒下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了?」
菲歐利才想從座位上起身,甫一站起,他跟著雙腳發軟的坐回位置上。
隨著菲歐利轉為虛弱的狀態,原本束縛我們的十字型囚架也跟著散開,當行動恢復自由後,貝瑞拉突然也跟著倒下。
「貝瑞拉,你怎麼了?」我快步上前將他扶起。
「嘎?貝瑞拉昏倒了?」暴雷飛到他面前探視他的狀況。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全身無力」貝瑞拉用緩慢而虛弱的語調回道。
「不用緊張,這不是什麼毒藥。」仲澐一臉溫和的笑著,「我只是施放了麻痹身體的藥劑,等一下藥效過了就會沒事。」
一邊回答,仲澐一邊讓貝瑞拉服下解藥。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我們幾個人都沒有出現不舒服的狀況?」天神樂不解的反問。
「這種藥劑只對人魚有效。」
「真差勁!」菲歐利氣呼呼的瞪著我們,「你們人類就只會使用這種下三爛的招數嗎?」
「我只是想要證明我們的誠意。」仲澐一臉無辜的笑笑。
「用這種方式證明?」菲歐利稍稍提高了音量。「你這種行為只是向我證明了,你們是無恥、卑鄙的惡徒!」
「從剛才到現在,都只有听到你單方面的抱怨、數落,從你的談話看來,你好像已經認定我們沒有誠意,一切的解釋都只是我們為了月兌身的謊言。」
「難道不是嗎?你們根本就是想要逃跑!」
「那麼,現在呢?」仲澐緩步走向他,慢條斯理的反問︰「現在你成了我們的俘虜,我們的立場已經相反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就不可能變成你所說的『為了逃跑而說謊』,這樣一來,城主大人應該也就能相信我們了吧?」
「嘎啦啦,應該可以相信了吧?」
「你以為這樣就能制服我?」菲歐利冷笑了下,「雖然身體動不了,可是我還有『聲音』可以對付你們。」
糟了!發現菲歐利打算用「天外之音」震暈我們,我隨即想要上前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