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點點她的鼻頭,尉遲拓野一臉神秘的笑了。
說話間,不知從哪里突然穿過來四根紅綢,下一刻,她的人已穩穩的懸在了半空中,四肢被紅綢緊緊的縛住,看起來就像是一只要御風而去的大鳥。
「王爺要玩的就是這個嗎?」她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仿佛這樣真的很好玩,即使看到他手中的鞭子時,驚愕也是一閃而過,隨即就被輕笑所掩蓋。
「對,本王保證這會是最好玩的一場游戲。」說話間,手起鞭落,「啪~~~」的一聲,那猶帶著倒刺的鞭尾狠狠的甩上了她如凝脂般的後背,「好玩嗎?」嘴角露出一抹惡魔般的笑,他輕輕的挑起了她的下巴。
「王爺的游戲果然與眾不同。」沈初夏的臉上依然是不變的笑意,仿佛背上血肉翻飛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紅燭依舊在搖曳,在那漫無邊際的紅色中,那道低柔的嗓音再次傳來︰「既然好玩,你怎麼笑的那麼勉強,莫非是——」
一邊說著,那修長的手指徑自撫上了那駭人的傷口,「這里很疼嗎?」
倒抽了一口涼氣,沈初夏緩緩的搖了搖頭,剛想開口,卻在下一刻,頭一歪,整個人昏死了過去。
看著這一幕,尉遲拓野無聲的笑了。
「你的身體還真是柔弱呢,看來本王有必要讓你好好鍛煉一下了,要不然,未來的日子豈不是很枯燥。」
尉遲拓野柔聲喚道,臉上的表情仍是那樣的溫柔,卻無端的讓人從頭頂涼到了腳心。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緩緩的站了起來,手起刀落,就看見拴著她的紅綢悉數斷開了,而她整個人則是重重的摔倒了床上。
「沈初夏,這才剛剛開始,做個好夢。」
說話間,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尉遲拓野轉身離開了。
桌上的紅燭兀自跳躍著,突然暴起的一陣燈花讓整個房間都亮了許多,隨後又慢慢的暗淡了下來。
床上,沈初夏雙眉緊鎖,那蒼白的唇間一滴鮮紅在這樣的夜晚顯得格外詭異。
不知何時,層層羅紗帳後赫然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在看到床上的人影時,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下一刻,如同來時一樣,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如果不是空氣中突然多出來的濃濃的血腥味,這里似乎根本就沒人來過。
夜,漸漸的深了,此時在另一個院落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子嬌柔軟糯的聲音。
「王爺,您怎麼這個時候來了?今晚你不是去了妹妹那里?」
「妹妹?」喃喃的重復著這兩個字,尉遲拓野輕輕的笑了,「嬌兒還真是抬舉她呢,不過就是一個奴婢罷了,嬌兒不要自降身份才好。」
他輕飄飄的說道,一句話注定了沈初夏從今在王府里永無寧日。
「是是是,是嬌兒錯了,王爺,那讓嬌兒伺候您安寢吧。」
陳嬌一迭聲的說道,勾住他的手臂宛如一只無尾熊一般。
「嗯,時候是不早了。」
隨後,便听到了女人笑得無比恣意的聲音,隱隱的還夾雜著一股欲迎還拒的抗拒,「王爺,不要嘛,這里可是院子呢。」
「院子怎麼了?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