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培在床上跳著腳叫︰「我才不喝什麼農民山泉,我只喝依雲水啊!你個臭田尋、死田尋,敢虐待我!」
田尋生氣了︰「喊什麼,喝別的水能毒死你嗎?」
林小培咧嘴大哭︰「我從小就喝依水長大的啊,人家喝不慣別的嘛,喝別的水肚子會長蟲子的嘛!」
田尋譏笑道︰「行了吧!忘了那次在南海鬼谷里你還喝了溪水呢,長蟲子了嗎?」
林小培理虧詞窮,卻還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唔……可能是那水比較干淨吧?你不是說那島還沒人去過。」
田尋哈哈大笑︰「那島上還有猴子呢,你喝的水猴子也喝過,你說干不干淨?」
林小培一听,感覺似乎肚中立刻就長了蟲子,十分難受,她跳下床來打開房門,沖外面大喊︰「田尋虐待我啦,田尋耍流氓啦!」
此時已時後半夜兩點多,院子里一片寂靜,她的喊聲顯得非常突兀。田尋嚇得死命把她拽回來關嚴房門,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瞎鬧什麼?」林小培越勸越來勁︰「好哇,你敢罵我,今晚我非鬧不可!」
田尋一揚手︰「你再喊試試?看我敢不敢打你?」
林小培有點害怕,但還是把脖一揚︰「你舍得打嗎?」
這話令田尋大敢意外,他還真舍不得下手去打她,于是語氣放緩道︰「你只要不再鬧,我就不打你。」
林小培朝他甜甜一笑,田尋剛要進屋,林小培扯開喉嚨大叫︰「有人耍流氓啦!」
田尋氣得嗓子冒煙,上去死死捂住她嘴,惡狠狠地說︰「我捂死你算了!」
林小培雙手在田尋腦袋上亂打,不一會兒就被捂得滿臉通紅、兩眼發直,田尋怕真出事連忙松開手,林小培還要打他,可大腦暫時缺氧,雙手也沒了力氣。田尋緊緊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吻著她的耳根。不大會林小培清醒了,可又覺得渾身發軟、雙臂發麻,她身上只圍著浴巾,飽滿的胸口一起一伏,看得田尋有點抑制不住,抱林小培就上了床。
他一把扯掉林小培的浴巾,開始吻她的脖子、臉、嘴和胸,林小培也動了情,兩人都是年輕氣盛、***,***愈燒愈狂。
田尋分開林小培雙腿,跪下從小月復一路舌忝下來,忽然林小培渾身戰栗驚叫著將田尋踢開,自己則連連後退,蜷縮在床角大哭道︰「別過來、你們別過來,不要踫我,你們要什麼都行,千萬別踫我!」
田尋有點納悶,他喘息著問︰「你怎麼了,說什麼呢?」上前要抱她。
林小培用力搖著頭,雙手擋在臉上大喊︰「你別過來,我求求你了別過來,我會按你們說的做,不要過來!」最後簡直就是歇斯底里的大喊,好像瘋了似的,田尋緊緊抱住她︰「你醒醒,小培,是我,我是田尋!」
林小培慢慢放下手,兩眼無神地看著田尋,慢慢說︰「是你,田尋……你不是他們……不是他們……」忽然捂著臉大哭起來。
田尋心中狐疑之極,知道她必定是想起了什麼舊事,但卻不好多問,只得緊緊抱著她任其痛哭。
過了許久她才慢慢平靜。田尋忍不住問︰「小培,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林小培搖頭道︰「不要問,不要問我……」
田尋知道必有難言之隱,于是也不再問。林小培擦了擦眼淚,說︰「你怎麼想起看我來了,也不找個好點的賓館,怕我付不起帳呀?全西安的酒店哪家不給我老爸三分面子?哼!」
田尋笑了︰「這我知道,我就是不想讓你老爸知道你在哪里,所以才挑了這里。」
「哦?不想讓我老爸知道我在哪?」林小培來了精神,「那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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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田尋冷笑幾聲︰「我想給林教授和你二哥林先生一個驚喜,等明天早上再說,你先睡覺吧。」
林小培哪里睡得著?纏著田尋問個沒完。田尋無奈道︰「好吧,我也不想瞞你,就告訴你吧!」
他把從最開始受王全喜邀請加入程思義小組去湖州毗山盜墓,一直到再被王全喜找人陷害自己的全過程簡單講了一遍,直听得林小培目瞪口呆。
田尋喝了口水,道︰「這回知道你父親有多壞了吧?為了拉我下水盜墓,不惜毀掉我的名譽、地位、自由和家庭。我田尋雖然沒什麼能耐,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可不想當軟柿子讓他捏個沒完,所以我把你帶到這來當人質,希望你好好配合我,別鬧事,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
林小培不敢相信他父親會這麼做,一時沒轉過彎,還有點不相信。田尋看出她的懷疑,繼續道︰「證據會有的,到時候我會讓你父親和你二哥親口承認他們對我所做的一切,你等著看吧!」隨後一伸手︰「把手機給我。」
林小培無奈,只得乖乖從LV包里掏出手機交給田尋,田尋自顧躺下睡覺去了。
林小培呆呆地在床上坐著,尚未從復雜的事態中明白過來。
半小時後,田尋沉沉睡,他太疲憊了,太多事情壓在心頭,身體就像超負荷的機器一般勞累。林小培見田尋已然睡熟,悄悄起身從LV包的夾層里又模出一部手機,走進衛生間關上門。
次日一早,田尋向林小培要了林之揚的西新莊別墅電話號碼,用林小培的手機打了過去。林之揚開始很意外,話語中帶有明顯的喜悅,還以為田尋答應替他賣命加入盜漢集團。後來一听內容不對,田尋居然綁架了她女兒林小培,以此要挾他還自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