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這兩天我想了很多。我一直也不是很清楚,原來我自己是這麼的愛你。以前一直覺得你已是我老婆,對你不是很用心,確實是做過很多讓你生氣的事。只是我們都一起生活這麼久,又有l寶寶,你就看在寶寶的面上,原諒我好嗎?」晚上施治將寶寶帶了回來,齊惠忍住劇烈的頭疼,一直陪女兒玩到她累得睡著,才靠著床準備休息,施治走進來。
「咱們明天再說這事好嗎?我今天有點不舒服。」齊惠已經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了。劇烈的頭痛讓她現在已經沒有精力听施治說話,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只是施治說出的話還是讓她覺得揪心,寶寶就是她的軟肋,是她無法放下的牽絆。
「怎麼了?生病了?」施治一直看齊惠和寶寶玩得開心,一點也沒發覺齊惠其實是在強撐著病體。
「沒什麼,可能就是沒休息好而已。現在寶寶也剛睡著,咱們還是明天再說吧,別把她吵醒了。」齊惠感覺頭上的天花板都開始轉動起來,只好閉上了眼楮,稍作休息。
「你……干什麼?」疲憊的她沒發現施治已經來到了床前,有些急切的手順著她的臉頰滑動到了脖子。她條件反射的睜開眼楮,一下子坐起來靠牆避到了一邊,滿臉戒備的盯著站在床前的施治。
「我……只是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沒有想怎麼樣,你用得著像防賊麼!」施治有些狼狽的盯著齊惠,眼里的**開始慢慢消退。
「施治,請你出去。你應該知道我的個性,從我提出離婚的時候,咱們之間就不會再有夫妻之事啦。所以請你以後尊重我,不要再做出這種讓我輕視的行為。」齊惠強忍著要倒下的身體,神情凜然的對施治說。她可不希望施治以為在還沒有離婚之前,他還可以毫無顧忌的享用她的身體。
「你這是在為他守身?就因為你喜歡上了一個虛擬的人?」施治憤怒的叫囂。
他的長相真的是沒什麼可挑剔的,曾經是多少少女夢中的王子,什麼時候在女人堆里這樣吃癟過。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女人呢?同樣是和自然界中那些愛慕光鮮的雌性動物一樣。只要是看到他那比電影明星還帥的外形,沒有不想和他有點什麼,哪有像齊惠這樣避他如蛇蠍。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是的。我不是那種心里喜歡一個人,卻能和另一個男人發生關系的女人。但我還是再次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離婚和別人沒有任何的關系。如果真的要說有的話,那就是他讓我認識到了,我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還活著,可以有感情的女人。」施治那挺拔的183的身軀,開始不停的在屋里來回的走動,不斷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齊惠看看,心里很不忍。只是還是硬氣心腸說︰「結婚這麼久了,要是沒有以前的林林總總,我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而且,現在你見我和你吵過、鬧過嗎?沒有!因為已經心早已寒,人早已麻木了。」齊惠用力的抓住床沿,穩住自己已經快癱軟的身體,還是耐心的和施治說出自己這些年的委屈。
是啊,不論任何女人,不論何種原因進入的婚姻,只要是結了婚,女人都會很用心的去維護這場婚姻。只是,再深厚的情誼都經不起婚姻里靜水流深的侵蝕,何況本就不牢固的基礎。
婚姻中,不吵不鬧,比又吵又鬧還要危險。想吵想鬧,那是對對方還存有希望和幻想,期待對方的改變。而一場婚姻要是已經沒有了吵鬧的心思,就已經離死亡不遠了。
「我以前是有很多做得過的地方,可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改正。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別和我離婚。大不了你還和他繼續做朋友,反正你們也見不了面。咱們做咱們的夫妻,你們做你們的朋友,這樣不是大家都好嗎?」施治有些焦急的說,他可不想失去像齊惠這麼優秀的老婆。
齊惠瞪大了眼楮,驚疑地看著眼前這個還是他丈夫的英俊男人,這一刻她從來都沒覺得他這樣丑過。
他說的這話,到底是愛她呢?還是侮辱她呢?到底是貶低自己呢,還是高尚的偉大呢?
她無從計較了,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了。
「施治你自己捫心自問,我給過你的機會還少嗎?好多次都完全可以讓我離開你,可我還是留了下來。但你自己覺得你有什麼改進嗎?我還能信任你嗎?機會永遠都為你一個人停留嗎?會永遠都在那里等你撲捉嗎?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不可能找回來。」齊惠希望施治能從自己的這些話里領悟一些什麼。
再次抬頭坦誠地直視著這個還是丈夫的男人,一字一字的吐出︰「我,不是那種可以一邊享受丈夫的寬宏,一邊可以精神出軌的女人。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不會坦白的向你承認,只要繼續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施治摔門離去,齊惠暈倒在了床上。
他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太順心了,也沒有生活的目標。如果人生一帆風順還好,要是遇到大的挫折,根本沒法承受。
總希望別人給自己機會的人,永遠和機會無緣。
機會——只屬于那些有準備的人,只屬于那些懂得珍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