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今天玩得開心嗎?」晚上,齊惠給女兒洗腳的時候,笑著問女兒。
「很開心,媽媽,明天還帶我去公園玩好嗎?」女兒期待的看著齊惠。
「好啊,不過只能是明天上午哦。明天下午媽媽有事要出門,可能要幾天看不到寶貝哦。媽媽會給你打電話的,寶貝一定要听爸爸和爺爺、女乃女乃的話哦。等媽媽回來的時候給你買禮物。」齊惠心里很是慚愧,不敢看女兒那雙無邪的眼楮。她在心里默默的說︰「寶寶,就讓媽媽自私一次,離開你幾天。等媽媽回來以後就再也不離開你了。」
「施治,你看看幾點了,你還把這音響開這麼大的聲音!你不睡覺,也得考慮鄰居啊!何況今天寶寶還在家里,你都把她弄醒了。」齊惠很憤怒的大聲對施治說。一邊抱著被巨大的音響聲音吵醒的寶寶,輕輕的哄著不讓她哭鬧。
施治自從最開始的幾天對齊惠動之以情之後,過後又天天都凌晨兩三點才回家。而且一回家就將音響開到讓人心驚肉跳的音量,齊惠怎麼和他說他就是不關小。直到有鄰居過來提意見後,他才將聲音調小到只影響屋內的程度。
齊惠工作本就辛苦,最近一段時間又都沒有吃好,也沒有休息好。病後不久的身子,天天都因為睡眠不足頭暈腦脹、腳步虛浮。
不過現在齊惠知道是什麼原因了,肯定是因為有一個那樣的媽媽在後面撐腰,所以開始折磨起自己來,想讓她吃不消乖乖就範。
只是他的這個算盤打錯了,結婚這麼久,他還是不了解她。她可不是那種能夠接受強勢和脅迫的人。唯一能夠打動她的只有情,要想用手段讓她屈服的話,只會適得其反。
施治看了看寶寶,又狠狠的看了齊惠一眼,才將音響關掉摔門進了大臥室。齊惠有些無語,一個男人折磨起人來盡然能這樣的陰毒,讓她從心里瞧不起他,鄙視他。
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情已經消耗到了極致。她現在心里對施治沒有半點歉疚,心安理得的計劃著出門的事。
曳曳風鈴︰「火車已經啟動了?我真的是太期待了。明天我到車站去接你。︰)」
惠兒︰「嗯。只要你不把我賣了就行。」
曳曳風鈴︰「怎麼會,要賣也只賣給我自己。︰)車上小心一些,休息一會,我會一直陪你。」
惠兒︰「好的,你也不用陪我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齊惠呆呆的注視著手里的電話,雖然對婚姻放棄,對施治失望,做好了很多的心里建設,可強烈的道德感還是譴責著這偷情般的行為。
常理來說,她本不該去秦遠那里去看他的,這就像是偷情一樣。想到這里,齊惠不由的一陣臉紅。
偷情,曾幾何時這樣的字眼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從小她就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孩子,對待別人如何評價自己非常的在乎。可現在自己正做的事,不管是任何人知道了,都會以為是自己行為不檢點了。
可她現在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她只想再見秦遠一面,哪怕以後就是要她下地獄,萬劫不復她也不在乎了。只要能再見她的愛人一面,以後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過那種死水一般的生活。即使從此後她的人生中不再有激情、浪漫,不再有愛情,她也能坦然的接受這樣的生活。
齊惠同時還在心里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了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就當是去見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只要沒有跨越那道界限,那就還是很純潔的情誼。就和一般意義的偷情是不一樣的,就還沒有淪落到低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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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也需要自欺欺人,那樣就會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一些合理的理由。只是這樣的理由能真的騙過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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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殤有事出門一周,用的定時發布,不知道是不是能夠有用